人間五十年如夢似幻日文的問題,透過圖書和論文來找解法和答案更準確安心。 我們找到下列線上看、影評和彩蛋懶人包

人間五十年如夢似幻日文的問題,我們搜遍了碩博士論文和台灣出版的書籍,推薦夏目漱石(一八六七~一九一六),谷崎潤一郎(一八八六~一九六五),芥川龍之介(一八九二~一九二七),葉山嘉樹(一八九四~一九四五寫的 大文豪的異次元劇場——恐怖、靈異、幻想、怪談……夏目漱石、谷崎潤一郞、芥川龍之介、太宰治等14位日本教科書、讀書會必收必讀、討論度最高的短篇小說集 和許旭蓮的 春之夢:台灣日治時代青春、愛恨與戰爭的記憶傷痕都 可以從中找到所需的評價。

這兩本書分別來自麥田 和時報出版所出版 。

國立政治大學 台灣史研究所 李衣雲所指導 李京屏的 日治時期的「島都」臺北意象與「近代化」論述 (2018),提出人間五十年如夢似幻日文關鍵因素是什麼,來自於島都、臺北、近代化、近代性、論述、日治時期。

而第二篇論文中國文化大學 史學系 尹章義所指導 黃種祥的 二二八事件研究史 –以臺灣的相關研究與出版品為中心 (2015),提出因為有 二二八事件、量性分析、葛超智、左翼的重點而找出了 人間五十年如夢似幻日文的解答。

接下來讓我們看這些論文和書籍都說些什麼吧:

除了人間五十年如夢似幻日文,大家也想知道這些:

大文豪的異次元劇場——恐怖、靈異、幻想、怪談……夏目漱石、谷崎潤一郞、芥川龍之介、太宰治等14位日本教科書、讀書會必收必讀、討論度最高的短篇小說集

為了解決人間五十年如夢似幻日文的問題,作者夏目漱石(一八六七~一九一六),谷崎潤一郎(一八八六~一九六五),芥川龍之介(一八九二~一九二七),葉山嘉樹(一八九四~一九四五 這樣論述:

日本教科書、讀書會必收必讀;討論度最高的短篇小說 恐怖,靈異,幻想,怪談…… 夏目漱石、谷崎潤一郎、芥川龍之介、太宰治等14位日本大文豪 最具獨特風格的「異次元」小說集結 茂呂美耶精心編選+忠於原著韻味的獨特譯筆+每篇文章詳細的註解+作品精闢有趣的賞析 ●為何挑選這十四位作家的這十五篇作品? 基於個人喜好。我自小學起,就很喜歡閱讀科幻、奇幻、魔幻、恐怖、驚悚之類的小說。這次挑選的短篇小說,除了〈口罩〉那篇是例外,均是幻想兼恐怖小說,都是描寫異次元世界的故事。再者,這些作品的爭議點不少,在讀書會中較易引起熱烈討論。 ——茂呂美耶 ●為何採取「不更動原文的標點符號」的直譯方式? 為了

保留各位大師的筆調與風格、文章節奏和語感,我的譯法是「不更動原文的標點符號」。 我為何要執著於標點符號呢?因為我想讓讀者感覺出,每一位大師的不同筆調與寫作風格。我認為,倘若不忠實還原出原文中的標點符號,讀者很可能無法區分出誰是誰。無論夏目漱石或谷崎潤一郎或芥川龍之介甚或是江戶川亂步,若不忠實地還原出原文中的標點符號,也就是作者的修辭技巧、斷句習慣、文章節奏等,譯文很可能會成為同一旋律、同一曲調,分不清孰是藍調孰是爵士,孰是搖滾孰是鄉村了。 ——茂呂美耶 /// 本書由茂呂美耶精選、翻譯、賞析,14位日本大文豪的作品,包括夏目漱石、谷崎潤一郎、芥川龍之介、葉山嘉樹、泉鏡花、梶井基次郎、佐藤春

夫、坂口安吾、宮澤賢治、小川未明、太宰治、上田秋成、江戶川亂步、菊池寬。這些作品除了基於茂呂美耶個人的喜好,擁有幻想、恐怖氛圍的「異次元世界」獨特故事外,也因為它們都受到日本讀者或專門研究者的大量討論,因此值得被挑選出來,與台灣讀者分享。 這些作品各自具備鮮明特質,以及令人料想未及的元素,完美融合在作品中。透過茂呂美耶精心翻譯解析,我們得以享受閱讀日本文豪上乘作品的愉悅,更重要的是重讀每一篇作品時的深刻心靈觸動。 ●各篇內容特色 .夏目漱石〈夢十夜〉 日本的初高中國語教科書,經常會出現夏目漱石的作品,而〈夢十夜〉出現的概率最高,因為〈夢十夜〉可以讓學生展開十人十色的論點。 夏目漱石是

橫跨日本明治、大正時代的文豪。他之所以被冠以「國民作家」美譽,因為他以小說這種工具,奠定了現代日本口語文(標準語,白話文)的基礎,確立了言文一體的日本口語文文體,並為日本現代文學開出嶄新的一條路。 夏目漱石的大部分作品,在歷經一百年、一百五十年甚或兩百年之後,依舊能讓後代人的初高中生在課堂中大聲朗讀,而且讀起來不但很順口,更不時會出現讓人想打起拍子的節奏。現代日本小說家所寫的小說文體,都是模仿夏目漱石的文體而成。 國民大作家夏目漱石的〈夢十夜〉,夢的情節像一則則謎語,卻又如偈一般,讓人在閱讀中參透生命之道理。從第一夜,死去的女子要男子等她一百年,男子可能盼得百年好合?到第十夜,賣水果的庄太

郎幫一名女子提送水果,結果一去無返,第七天他卻出現了,他到底經歷了什麼? 夏目漱石的文章大都淺顯易懂,但「讀得懂文字」並不表示同時也能理解其內容,最顯著的例子正是〈夢十夜〉。夏目漱石於一九○八年七月、八月在《東京朝日新聞》及《大阪朝日新聞》刊載了〈夢十夜〉,此時的夏目漱石四十一歲。〈夢十夜〉是夏目漱石所有作品中最獨具一格的作品,詭異唯美的氛圍,如夢似幻的描寫,令後世的眾多研究者不斷以不同切入點去進行解析,陸續發表了無以數計的論文,卻仍無法得到可以讓所有讀者心服口服的答案。〈夢十夜〉揉合生命各種光怪陸離與寓言的現象,它沒有正確答案,每一篇都是開放式結局,讀者可以基於自己的人生經驗,得出各式各樣

的結論。 .谷崎潤一郎〈刺青〉 〈刺青〉中的年輕刺青師傅清吉,走火入魔地為他迷戀的女孩,在她的背上刺青一隻蜘蛛,全心全意使她成為絕世美女…… 曾被諾貝爾文學獎提名、日本文學界推崇為經典的唯美派大師谷崎潤一郎,筆下的人物設定經常是怪誕與荒謬,作品常帶有因肉體上的恐懼所滋生的神祕幽玄;因肉體上的殘忍所感受到的那種反作用性的痛切快感,卻如此迷人的小說獨特性。 谷崎潤一郎於明治四十一年(一九○八)二十四歲時,進入東京帝國大學就讀文學。明治四十三年(一九一○)十一月在同人誌《新思潮》發表了成名作〈刺青〉。 他早期的短篇小說,可以說幾乎毫無迴響,但永井荷風於一九一一年十一月,在自己主辦的雜誌《

三田文學》中,發表了一篇評論文章〈谷崎潤一郎氏的作品〉,文章中極力讚賞谷崎潤一郎的作品,稱他是「當代稀有的作家」。正是這篇評論文章讓谷崎潤一郎於一夜之間馳名於藝文界,並奠定了其作家地位。永井荷風在評論文章中詳細解說了谷崎潤一郎所發表的五篇短篇小說,並強調〈刺青〉是其中最優秀的藝術傑作。 在〈刺青〉中,最著名的選詞用字是「女孩」和「女人」的用法。讀者在閱讀時,不妨注意一下,谷崎潤一郎到底如何用「女孩」和「女人」這兩個詞,來暗喻從一個純潔「女孩」,變身為君臨男人世界的「女人」之過程。 .芥川龍之介〈沼澤〉 「有一根細長莖桿,從我的屍骸口中,滑溜地伸長出來」,此為芥川龍之介〈沼澤〉中所描繪自

殺者的小說之奇幻意象。 芥川龍之介的這篇〈沼澤〉,很短,僅有一千多字。當讀者讀完後,會不會萌生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是的,它正是夏目漱石的〈夢十夜〉中的第一夜。事實上,〈夢十夜〉影響了眾多夏目漱石的門生,而芥川龍之介正是經常出入夏目漱石的晚年住居「漱石山房」的門生之一。不過,這篇〈沼澤〉除了有〈夢十夜〉的影子之外,還隱含著更多對另一位詩人的崇拜感情——法國十九世紀最著名的象徵派詩歌先驅波德萊爾。 波德萊爾和夏目漱石的共通點是文章都有韻腳,也都喜愛用疊句。芥川龍之介的這篇〈沼澤〉,融合了波德萊爾和夏目漱石雙方的文字風格,寫得很成功。 .葉山嘉樹〈水泥桶中的一封信〉 葉山嘉樹的〈水泥桶中的

一封信〉,一九七三年被正式收錄進日本高中國語教科書中。小說道出工人的辛酸與不幸,描寫殞命於水泥中的工人,如此寫實而令人不忍直視,彷如典型的現代恐怖小說。 一九一七年蘇俄革命成功,共產主義文學湧入了日本,普羅文學也隨之崛起。無奈浪漫的大正時代僅維持了十五年,一九二六年步入了恐怖的昭和戰前時代,當局嚴厲彈壓社會主義者與無政府主義者,進而扼殺文人為被壓榨的社會底層體力工人階級所寫的普羅文學,導致日本的普羅文學於一九三○年代一蹶不振。雖然日本的普羅文學壽命很短,卻留下了不少傑作,〈水泥桶中的一封信〉正是初期的代表傑作之一。 葉山嘉樹本人,曾在一九二○年任職名古屋水泥公司,任職期間,遭遇了同事工人在

清掃旋窯時,跌入了集塵機,因全身重度灼傷而身亡的事故。作者為了向公司要求給遺屬更多的慰問金,打算組成工會時,結果被公司解僱。這篇作品正是作者個人生活體驗的反映。 小說發表後,據說當時幾位文藝評論家給予了酷評,奚落作者寫的是「大眾小說」。但這篇「大眾小說」竟然流傳了百年之久,不但成為日本的普羅文學代表作之一,甚至被收錄進國語教科書,讓後代的初高中生,在課堂中各抒己見地進行熱烈討論。 .泉鏡花〈紫陽花〉 倘若你想在小說中享受一種幽玄意境,那麼,你就去閱讀泉鏡花的作品吧。倘若你想理解何謂日本美學的「物哀」,那麼,你還是去閱讀泉鏡花的作品吧。 只是,泉鏡花的作品都用古文体寫成,外語譯者手中若

沒有已經翻譯成現代日文的版本,很容易因為誤讀而導致誤譯。此外,泉鏡花的文筆風格著重於「陰翳之美」,故事中的真相都隱藏在濛濛細雨或茫茫霧靄中,讓讀者在閱讀後,明明有一種怪異、神祕、飄渺的感覺,卻又說不清何處怪異,哪裡神祕,什麼地方飄渺,只會留下一切都很美的記憶。 日本文豪之一的谷崎潤一郎曾說(泉鏡花作品):「在這個獨一無二的世界,我們稱之爲『鏡花世界』的世界中,儘管經常涉及到一些異常的東西和事物,但其中卻沒有任何病態的感覺。雖然它有時呈現出神祕、怪異、縹緲的氛圍,但本質上,卻是開朗、絢麗、優美、天真爛漫的。 而且最值得令人稱道的是,那個世界是一個純粹的『日本式』的世界。」 除非你經常接觸傳奇

、怪談、幻想、奇幻之類的影片或讀物,否則很難理解泉鏡花的世界。 泉鏡花的作品都用古文體,但朗誦起來有一種獨特的節奏,習慣了他的文筆之後,會覺得那種節奏很舒服。此外,泉鏡花很喜歡用擬聲詞,這麼短的一篇小說,他竟然用了八個擬聲詞。古色古香的古文體,配上眾多的擬聲詞,確實很獨特。 .梶井基次郎〈櫻花樹下〉 是什麼光景,讓主角體味到,一種如同愛好挖墓盜屍的變態者那般殘忍的喜悅?是蟻蛉還是人的屍體?梶井基次郎所作的〈櫻花樹下〉,櫻花的絢爛與各種腐敗的屍體對照,並存著感性與知性的敘述,一切源頭卻皆憂鬱使然。 梶井基次郎於三十一歲時便因肺結核而早逝,因此作品不多。生前也沒有受到文壇正眼相看,可以說

是懷才不遇的作家。他在二十五歲那年年底,前往靜岡縣伊豆半島天城山的湯之島溫泉鄉長居。表面上的理由是去進行溫泉療法,實際上是想獲得年長兩歲的川端康成的賞識。這篇〈櫻花樹下〉的背景,正是梶井基次郎在湯之島逗留期間,所觀察到的大自然風景以及當時的感受,日後昇華為創作靈感。 敏銳的感受性、精練的文字、如詩般的句子、無處可修改的高完成度等,都是梶井基次郎的優勢特徵,卻也是他的弱點。生前的梶井基次郎很討厭自己的作品被人當作散文詩,他一直強調自己寫的是小說,他自己是小說家,不是詩人。但當時的文人大多認為他寫的是詩,大力支持並不吝讚賞的粉絲團,更幾乎都是詩人。就連三島由紀夫也評價說:「這人不是能成為小說家的

低劣人種。」 對後代的讀者來說,梶井基次郎到底是小說家,還是詩人,這完全不成問題。總之,他是位很獨特的作家,不但櫻花樹下可以埋有屍體,蟻蛉可以宛如阿芙蘿黛蒂那般地誕生,蟻蛉的翅膀甚至可以幻化為在空中飛翔的剃刀刀,隨時都有可能奪去作者的性命。難怪後代某些文藝評論家,會給梶井基次郎冠上「幻視者」的稱呼。 .佐藤春夫〈紫陽花〉 有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訴說,她不明白突然死去丈夫的心意,究竟是否同意她與他的關係。小說最終,男女兩人在佛壇房間講話,她的兒子卻直愣愣盯著空曠房間角落…… 佐藤春夫的〈紫陽花〉,是一篇僅有一千四百餘字的小說,卻堪稱靈異小說中的翹楚,令人回味無窮。之所以冠上「靈異小說中的

翹楚」,正因為文中完全沒有出現任何詭異的描述,也沒有出現任何與幽靈有關的字詞,但它就是一篇百分之百的靈異小說。一讀再讀之後,你會發現,不知何時,你的手臂已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坂口安吾〈盛開的櫻花林下〉 為什麼櫻花樹下沒有人影時很恐怖?為什麼連山賊都會害怕盛開的櫻花樹?盛開的櫻花林下到底藏著什麼祕密? 這篇〈盛開的櫻花林下〉中的「櫻花林」,原風景是曾經火化並埋葬了多數戰爭犧牲者遺體的東京上野公園。在櫻花盛開的季節,櫻林中若沒有鋪在地面的緋紅地氈,沒有可讓遊客休息解渴的茶棚,甚至連一名賞花者的人影都沒有,周遭只有呼呼作響的寒風,與無以數計的燒焦屍體,以及深沉透徹的靜寂……那種光景,確實

極為駭人。 文中提及的「三月十日的第一次大空襲」,指的是第二次世界大戰中,自一九四四年十一月二十四日起,至翌年八月十五日為止,美國陸軍航空軍對日本東京所進行的一系列大規模空襲作戰,轟炸次數總計一○六次。規模最大的是一九四五年三月十日和五月二十五日的大量燒夷彈轟炸行動。前者的死亡人數高達十萬餘,負傷十一萬餘,上百萬戶人家流離失所﹔後者的死亡人數約七千。坂口安吾目睹的是三月十日那次,那一年,他三十八歲。兩年後,他發表了〈盛開的櫻花林下〉。 假如坂口安吾沒有在晚年寫了〈櫻花盛開的季節〉,一般讀者大概會將〈盛開的櫻花林下〉視為單純的幻想小說,主題是美醜與孤獨的本質。但是,當讀者於事後得知,原來上野

公園曾經成為戰爭犧牲者遺體的臨時火葬場,並前後埋葬了八千四百多具遺體(日後有改葬),然後大約一個月後,自江戶時代起便是賞櫻名所的那片櫻花林,竟然一如既往地盛開著櫻花,只是那時候沒有人去賞櫻,櫻林中只有孤寂的櫻花,與沉默不語的死者靈魂這事後,讀者到底會以何種視點去重新解讀這篇小說呢? .宮澤賢治〈水仙月四日〉 水仙月四日這天,雪婆婆的大雪瘋狂吹襲,吹倒了雪地中一個小男孩。雪童子見狀,與雪狼們欲救他,小男孩後來如何了呢?兒童文學巨匠宮澤賢治的〈水仙月四日〉,將雪地中的風暴、白色壯麗、人性等,栩栩如生地描繪,講述一則救與被救的動人故事。 宮澤賢治在日本被歸類為童話作家,但一般兒童恐怕無法理解

他的作品,即便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成人,也不見得讀得懂他的作品。這篇〈水仙月四日〉難度相當高,可能因為難度太高,據說在數種英譯版中,有些出版社或譯者乾脆刪掉原文中主角用來呼喚星系的歌詞,將故事重點放在白色雪景與紅色毯子上,徹底刪去了與宇宙星系以及希臘神話有關的所有句子,讓故事變成單純只在人間進行並完結的童話。 這篇〈水仙月的四日〉,撇開星系和神話隱喻,光是色彩描寫,以及動與靜的畫面,就堪稱一流了。白色雪景、紅色毯子、金黃色的球狀槲寄生、群青色的天空、啤酒顏色的陽光、褐色的扁柏、黃玫瑰般的亮光、金黃色的火焰、桃色陽光、雪狼口中的藍色火焰……這次第,怎一個美字了得! .小川未明〈紅蠟燭與人魚〉

人類的世界真的如海中人魚所幻想的那麼美好嗎?她爬到岸上生下的女兒,即使被一對原本好心的賣蠟燭老夫婦領養,但人心善變,人魚被送走後的日子,小川未明所描繪的海象令人心生恐懼,充滿了不可預測的詭譎氛圍。 擁有「童話之神」、「日本的安徒生」等美譽日本兒童文學之父小川未明,留下一千兩百多篇作品,大部分是童話作品,而其中最著名的作品正是〈紅蠟燭與人魚〉。只要是在二戰後的日本,上過小學或初中的人,大抵都曾在國語教科書中讀過他的作品。 小川未明曾經受到歡迎敬重,但也曾經遭到批判而落莫。二戰後的日本現代兒童文學,傾向敘述正面性的積極行動故事,小川未明的作品他的文章詞句,類似一種咒術或咒文,而且故事中的草木

不但會枯萎,城鎮也會毀滅,甚至連人物都會死去……,在當時遭受到許多的批判,以致於晚年過得並不好。然而二○一○年之後,時代似乎又看上了小川未明,各式各樣的小川未明作品選集,陸續出現在書店門市的推薦平擺桌上。文章風格類似咒術及咒文的兒童文學復活了,陰鬱、寂寞、孤獨的「小川未明世界觀」重生了。 .太宰治〈魚服記〉&關於〈魚服記〉 昭和八年(一九三三)三月,二十四歲的太宰治在同人雜誌《海豹》三月號上發表了〈魚服記〉。根據太宰治本人所說,這是「在東京首次發表的作品」,也是「成為作家生涯的出發點」。雖是一篇僅有十八張兩百字稿紙的作品,但具有濃厚的民俗色彩和寓言性、神話性,會讓人讀完一次後滿腦子都是問

號,於是情不自禁一讀再讀,試圖對故事中的每個情節作出合理解釋。 〈魚服記〉在同人界受到好評,成為熱門話題,以此為契機,太宰治獲得了在日本文壇出道的立足點。這一年,也是太宰治開始使用「太宰治」這個筆名的第一年。可以說,是「作家太宰治」誕生之年,而〈魚服記〉正是「作家太宰治」的催生劑。 這篇小說將近親亂倫這種悲慘故事,以象徵主義手法重新組成為一篇童話風格的變身故事。太宰治以自己的故鄉青森縣津輕的大自然景色,以及傳說為故事背景,再以寓言形式,描寫出野生少女素娃的天真無邪、純淨的憧憬、女人的覺醒、內心的孤獨、深濃的絕望,以及最後的變身。 太宰治用他獨特的構思與寫作風格,精彩地將民間故事昇華為現代

文學,難怪會在同人界中成為熱門話題。簡單說來,〈魚服記〉除了描繪出少女素娃的覺醒和絕望,也刻畫出某些被村落共同體所排除,生活在正常社會秩序圈外的孤立場所,與嚴苛大自然環境搏鬥的少數族群的悲劇。 .上田秋成〈夢應鯉魚〉 怪談小說大師上田秋成的〈夢應鯉魚〉,故事述及擅長畫魚的畫家興義,有一天在作畫時睡意襲來,夢到自己進入湖中,和大大小小的魚兒一起玩耍,他醒來後立即畫出夢中景象並貼在牆上,題款為「夢應鯉魚」。興義後來生了大病往生,但三日後卻死而復生,而他復活的過程暨不可思議且讓人稱奇…… 〈夢應鯉魚〉是上田秋成《雨月物語》九篇志怪小說中的一篇。江戶文學志怪小說代表中以《雨月物語》最負盛名,一

般日本私立高中入學考試時,最常出現的江戶時代作家及其作品,頂多只有七八位,上田秋成的《雨月物語》正是其中之一。 《雨月物語》故事多改編自中國的白話小說,一般認為〈夢應鯉魚〉的原型,是中國明末清初作家馮夢龍的白話小說集《醒世恆言》中的〈薛錄事魚服證仙〉,以及明代文言筆記小說《古今說海》中的〈魚服記〉。上田秋成在改編故事時,加上了兩種原型中沒有的故事結構;一是放生功德所帶來的異類報恩結構,另一是出鬼入神之技所帶來的重生現象結構。 《雨月物語》之所以能成為日本的不朽文學經典,主要原因是上田秋成既優美又幽玄的文筆。據說芥川龍之介寫小說時,參考了《雨月物語》中的故事開場寫法。而二戰期間三島由紀夫更隨

身攜帶著收錄了《雨月物語》的上田秋成全集。他在日記中記載,不僅將其當作「座右書」,也當作「步右書」,尤其特別喜歡《雨月物語》中的〈白峰〉和〈夢應鯉魚〉。 .江戶川亂步〈帶著貼畫旅行的男人〉 彷彿如夢令般,主角在海邊看過海市蜃樓後,在唯二人搭乘的火車上,遇見一個白皙卻布滿皺紋臉龐的布貼畫畫家,乍看似四十歲,但再仔細看又如六十歲,像個西洋魔術師教人不可思議。而畫家隨身攜帶的布貼畫,究竟藏有什麼魅惑的驚人祕密?   江戶川亂步的這篇〈帶著貼畫旅行的男人〉可以說是神作。這篇小說的核心是視覺。海市蜃樓、畫框中的畫面、雙筒望遠鏡、紅磚塔淺草十二階塔頂的眺望、拉洋片攤子的鏡頭、車廂車窗……每一樣小道具

,都是會讓我們的視覺產生錯覺的裝置。 小說中所描寫的淺草景致,是明治、大正時代的淺草全盛期的繁華景象。關東大地震時,江戶川亂步不在東京,三年後他回到東京時,淺草十二階已經沒有了。這或許也是促使江戶川亂步寫這篇小說的動機之一。 .菊池寬〈口罩〉 「不懼怕疾病,不懼怕傳染的危險,其實是一種野蠻人的勇氣。而懼怕疾病並絕對防止傳染的危險,才是文明人的勇氣。當沒有人再戴口罩時,唯獨自己戴著口罩,確實很怪。不過,我認為此舉並非基於膽怯,而是基於文明人的勇氣。」   菊池寬的〈口罩〉發表於一九二○年七月,距今已有百餘年。當時的日本,正處於死亡率相當高的俗稱「西班牙流感」疫情之下。 因為是菊池寬的親

身體驗,文中詳細記載了當時日本人對疫情的防疫態度和看法。對照百年後的二○二二年的當下,現代日本人針對新型冠狀病毒肺炎(COVID-19)所做的防疫措施,以及疫情之下的世態民情,可以說幾乎一成不變,非常有趣。 〈口罩〉寫於1920年的西班牙流感時,作者菊池寬害怕心臟衰弱的自己得流感死亡,於是寫出戴口罩這個故事。對照2022年大疫之年,〈口罩〉讀來令人心有戚戚焉。 /// 茂呂美耶猶如文學的解剖者,縝密挑揀出文豪作品情節中的細節特色,於每篇末的「作品解說」歸納梳理該篇的創作背景、核心要點,讓我們有如推理般再深入重讀一遍經典精隨,超展開的延伸閱讀,有別於一般的經典文學譯本,值得收藏。  

日治時期的「島都」臺北意象與「近代化」論述

為了解決人間五十年如夢似幻日文的問題,作者李京屏 這樣論述:

在一般的印象中,「島都」是日治時期用以指稱臺北的詞彙。就此詞彙本身,可以說同時呈現了①日本帝國內部「內地→殖民地」、②臺灣島內「各地域→殖民地首都」的兩種視線與空間感,並且同時具有「位於邊緣的文明中心」的語感。本文旨在透過分析日治時期報刊雜誌中出現的「島都」意象,如何呈現、反映時人對於「近代」的看法。最初約在1910年代前半在《臺灣日日新報》中出現的「島都」,於1915年以後開始專門指涉作為殖民地臺灣首都的臺北,具體的地理範圍大約是臺北三市街,然尚未有具體的特徵或條件。進入1920年代以後,伴隨日本中央對殖民地統治方針轉向內地延長主義,「島都」作為帝國空間下殖民地首都的位置,這樣的語感與象徵

意義,開始逐漸增強。由日本內地看向殖民地「島都」的視角,在1923年日本關東大地震及其後的帝都復興後受到影響。對比於領臺初期,來自內地的記者對淡水、臺北正負印象交雜的記述,以及1930年代的《大阪朝日新聞》臺灣版一系列對於「未完成的島都」的議論與批評,顯示隨著時代的變遷,人們對於「近代」的認識也不斷改變。在臺灣內部,《臺灣日日新報》自1920年代後半開始出現許多以「島都」作為批判當時臺北社會問題關鍵字的報導或投書,其中一方面有指出事實問題之處,一方面亦不乏對於本島人市街──特別是大稻埕──市民素養或衛生狀態的批評。而從內臺的報導比較中,也看得出同時代的人對於,對於「近代都市」所應具備的條件有相

似的價值判斷標準。相對於內地人的視角,對抗統治當局色彩濃厚的《臺灣民報》與《臺灣新民報》新知識份子、與統治者關係良好的黃逢時與黃純青父子,以及具有東京生活經驗的女性黃廖桂秋,分別在社會問題、大稻埕迎城隍傳統、「黑貓」與「黑狗」等類似問題上有不同的看法,整體而言都是將「島都」一詞,指設向「一島之都」的意義,並以此作為論述的邏輯。本文指出,在日本帝國下「一島之都」的空間感,以及「島都」作為「全島之首都」、「最為進步的都市」這樣的意象,共同存在於在在臺內地人、在日本國內的內地人,或是臺灣知識份子的論述中。「島都」一詞反映了內地人、在臺內地人與臺灣知識份子各自對於「近代」的認識與思索。

春之夢:台灣日治時代青春、愛恨與戰爭的記憶傷痕

為了解決人間五十年如夢似幻日文的問題,作者許旭蓮 這樣論述:

幸福的形式不是只有一種! 富歷史性且規模龐大的跨時代小說, 日治時期,愛恨的記憶── 殖民時代,太平洋戰爭,台灣人當日本軍去出征,有三萬人犧牲…… 因戰爭而失散的戀人,再相會時的無奈及傷痛,歷史的印記……。     ▲一部以太平洋戰爭、二二八歷史為藍圖的跨台日.跨時代小說   ▲蘊含台日兩國深厚的歷史情緣,榮獲神奈川縣立歷史博物館永久收藏   ▲榮獲第九回日本全國新聞社出版協議會文藝創作部門最優秀獎   │臺南女兒許旭蓮新作《春之夢》出版 市長 黃偉哲推薦│     這部小說是從一九三七年中日戰爭寫到二○一九年日本的令和時期,舞台是橫濱、台南和海南島。

     二○二一年日文版先行出版後,神奈川歷史博物館認為是一部富有歷史性且規模龐大的跨時代小說,被保存為永久藏書,也有讀者說《春之夢》使他們聯想到一部日本有名的作品《螢火蟲之墓》,以市民的視線描寫戰爭的淒慘。      《春之夢》描述台灣日治時代的昭和初期,一位出生後不久,台灣人的雙親相繼過世,在橫濱被一對日本人夫妻收養,取名依江。她的人生觀和當時一般日本女性不同,對敵國的語言英語、西洋電影及爵士樂感興趣,是個走在時代前端的女性。      在她唸師範學校時,認識從台南赴日學醫的留學生政雄,兩人都是台灣人倍感親切,加上興趣相投,不久墜入戀愛的漩渦裡,且深信這是命運性

的結合。      在軍事色彩濃厚,戰局惡化的情況下,他們仍立下海誓山盟。突然,政雄因家鄉親人出事暫時必須返台。     ﹝本書中摘錄﹞     「我們一定還會再見面的,肯定會的。」   他從口袋裡拿出口琴吹了起來,有濃厚的鄉土氣息,既優美又悲傷的曲子。   「這是台灣民謠,以後我一定教妳。」   夕陽照射到海面,染成一片金黃色,就像閃閃發光的金沙,這景色是我從小就很熟悉又喜歡的景色。                                 政雄離開不久,時局更加動亂,日本遭受美軍燒夷彈的襲擊,台灣是日本的一部分,也被捲入戰爭的巨浪。依江帶學童集體

疏散,堅信一定能和政雄再相會,一九四五年日本戰敗了,政雄仍然行蹤不明。        日本戰後的復興和高度經濟成長中,依江和一樣擔任教員的丈夫把熱情傾注於教育工作,過著平凡安定的生活,但意想不到的苦難,接二連三地侵襲著她。        單身的她到台南五天,得知台灣人在日本戰敗後,從中國來的國民黨統治台灣,發生二二八事件,犧牲很多民眾。也感受到很多日治時代接受日本教育的台灣人有著台灣和日本兩個祖國的矛盾。        在台南期間,她想重新拾回年輕時被戰爭奪走的幸福,然而現在和過去交錯在一起。她再度燃起了愛戀……。     《春之夢》有與《悲情城市》相似的背景,

而蘊含更多的台日兩國深厚的歷史情緣,這是一部台日跨時代的愛情故事。作者許旭蓮在創作本書期間,進駐台南「南寧文學.家」,尋思故鄉特色,進而成就《春之夢》的內涵養分。   獲獎記錄     2021年《春の夢》日文版榮獲第九回全國新聞社出版協議會文藝創作部門最優秀獎   2021年《春の夢》日文版榮獲神奈川新聞社第九回出版作品首獎   2021年《春の夢》日文版榮獲神奈川縣立歷史博物館永久收藏     國內外暢銷記錄   2019年《春の夢》日文版多次榮登日本橫濱百年書店有隣堂本店的暢銷書榜第一名 誠摯推薦     《薰風》季刊創辦

人 姚銘偉│台灣首廟天壇董事長 徐國潤│日本資深媒體人 野島剛│《Openbook閱讀誌》理事長 莫昭平│歷史小說家 楊双子│台南中華醫事科技大學副教授 蔡淑芳│文學譯者 賴明珠│   (按姓名筆畫順序)  

二二八事件研究史 –以臺灣的相關研究與出版品為中心

為了解決人間五十年如夢似幻日文的問題,作者黃種祥 這樣論述:

二二八事件發生迄今已近七十年。這段期間,臺灣的社會與政治環境多次大幅改變;各方對該事件的論述,也不斷因應時局進行調整。歷史事件的詮釋,難免受到各種外在因素的影響,二二八事件的性質本就爭議性十足,其內容又與族群、省籍問題關係密切,受到各方關注實屬必然。所有與二二八類似的事件都令人感到悲傷,不應發生。從日治時代在三鶯走廊、桃園臺地、雲林等地的屠殺,與林少貓、噍吧哖、霧社等事件,到後來國民政府的白色恐怖,死亡人數多不下二二八事件,但在近代臺灣卻都未形成重大的政治或社會問題;白色恐怖雖引起不少關注,但明顯依附於二二八事件之下。由此可見,在目前重新建構的臺灣史當中,二二八並不單純是令人悲傷的歷

史事件,亦有相當程度的政治操作成份在內。 以研究者的立場來看,二二八事件的史實不可能被重建,畢竟任何當事人都無法全面看見所有真相,甚至不少見證者的證言與口述記錄也是聽來的傳聞。因此,本文透過探究不同時代研究者的意識形態及研究成果,希望略窺史實。 本研究的第一個目標,是進行二二八事件相關研究著作的目錄整理。總計收錄官方檔案25部、文獻資料彙編16本、事件當事人及其親友的回憶性著作68個單位、當事人及親友的口述訪錄62個單位、事件當時出版品17個單位、官方正式調查報告4份、中央政府機構研究論著36本、地方政府機構研究論著70本、相關專書227本、學術期刊論文209篇、研討會及論文集論文

169篇、學位論文106篇、報章雜誌506個單位、相關文學創作8本,共1521個單位。 第二個目標,是藉量性分析的方法將上述研究著作進行統整,依時序排列,最後進行質性分析。並以此探究二二八事件相關研究之趨勢、頻率、週期、生態以及模式。統計結果顯示,二二八事件的研究,無論數量、方向或趨勢,都深受各種外在因素及大環境影響,其中又以政治因素為主。畢竟執政者的政策及立場,能影響的層面既深且廣,非其他因素可比。 第三,本論文也針對相關研究的部分爭議及問題,整理各家的不同看法,略作分析,並提出個人的見解。包括二二八事件之性質及死亡人數爭議、部分史料及口述歷史的可信度問題、二二八研究的史學與政治

及左翼勢力對事件的影響等,希望對後來的研究者能有微薄助益。 口述歷史無疑有許多優點,能由不同角度比對官方檔案及資料,也能以不同立場來理解與認知當時狀況;但缺點同樣不少,受訪者所知難免片面、局部、主觀,又可能受個人因素及環境氛圍影響,史料價值較低。由陳英泰的經驗可知,政治受難者集體受訪前已有默契;陳正雄的例子則讓我們知道,訪問者的立場亦影響訪錄之結果。 其他史料的部分,臺灣旅滬同鄉會在事件之初,地位相當重要,不但組成臺胞六團體向媒體發表言論,又與《文匯報》合作召開座談會,在各大媒體宣傳政府的失政與屠殺。但此組織已證實當時在中共地下黨控制下,因此相關言論可信度恐怕不高。葛超智《被出賣的

臺灣》書中的內容,無論對臺灣產業的描述、公務員數量、通貨膨脹的原因,乃至於美國軍官伊文斯的貪汙事件等,都與檔案資料不符,造假以詆毀陳儀政府的內容亦多。誠然,此書並非嚴謹的政府公文,也非學術著作,認真追究其內容真實性意義不大,但此作品影響臺灣極其深遠,令人搖頭。 陳其邁提出的「二二八事件處理及賠償條例第六條之一」修正案,要對企圖否認或粉飾「現今二二八論述」,而傷害受難家屬者,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個人以為,在不影響自身利益的情況下,人們多會同情弱勢的一方。二二八受難家屬們的遭遇確實令人心痛而感同身受,但若因此將其作為神聖不可侵犯的圖騰,似乎又太過;為了保護他們的心靈不受傷害,而要立法封殺所有

不同看法的言論,以及立場相異的學術研究,恐怕適得其反。 近來的研究,多認同中共地下黨及臺共對二二八事件的發生並無直接關係;但真要說事件當中共黨的影響不大,則與眾多檔案及訪錄牴觸。國民政府統治臺灣初期,各種貪污腐敗、施政錯誤,左翼群眾不惜投入反對暴政的行列,包括中部的二七部隊、臺北的學生起義與南部的民主自治聯軍都與左翼有關。比起見風使舵、觀望局勢的騎牆派勝過許多。但也因為始終站在反抗的第一線上,遭遇最多的壓迫與傷害。現今的二二八研究擔心模糊焦點,也怕觸碰到受難家屬的傷口,多有顧忌,連官方論述也很少論及這一塊。 歷史事件本來就不應該只有一個面相,由立場不同的人來看,事件自然有不同的定位

。無論如何,以研究者的立場,不應將事件預設為善良與邪惡的對立,或是好人對抗壞人。一如《悲劇性的開端》所提:「我們相信讀者在認真思考導致此一事變錯綜複雜的因素時,不會將它視為一場好人對抗惡棍的殊死戰,而應視為一樁悲劇性的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