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久間左馬太的問題,透過圖書和論文來找解法和答案更準確安心。 我們找到下列線上看、影評和彩蛋懶人包

佐久間左馬太的問題,我們搜遍了碩博士論文和台灣出版的書籍,推薦朱和之寫的 樂土(全球華文文學星雲獎首次歷史小說首獎)(二版) 和沙力浪的 用頭帶背起一座座山:嚮導背工與巡山員的故事(增訂新版)都 可以從中找到所需的評價。

另外網站鹽 - 自由時報也說明:佐久間佐馬太總督尋思這句突破人群的客音的涵義,覺得疑懼的成分遠大於歡欣鼓舞。 ... 人)老戰士(佐久間左馬太)令人不可置信地以武力征服了桀敖不馴的太魯閣族人。

這兩本書分別來自聯經出版公司 和健行所出版 。

國立臺灣大學 台灣文學研究所 梅家玲所指導 李時雍的 復魅:臺灣後殖民書寫的野蠻論述與文明批判 (2020),提出佐久間左馬太關鍵因素是什麼,來自於野蠻、文明、歷史書寫、後殖民書寫、原住民、話語、復魅。

而第二篇論文國立東華大學 臺灣文化學系 郭俊麟所指導 曾乙正的 日治時期壽工場的空間構成及區域變遷 (2019),提出因為有 賀田組、鹽水港製糖、社宅街、壽工場、區域發展的重點而找出了 佐久間左馬太的解答。

最後網站經過則補充:西部以陸軍部隊為主,由佐久間左馬太親自督陣,以木下宇三郎少將為參謀,平岡少將、荻野少將為第二守備司令官,向合歡山、畢綠山、奇萊山主北峰進攻內太魯閣族,越過能 ...

接下來讓我們看這些論文和書籍都說些什麼吧:

除了佐久間左馬太,大家也想知道這些:

樂土(全球華文文學星雲獎首次歷史小說首獎)(二版)

為了解決佐久間左馬太的問題,作者朱和之 這樣論述:

全球華文文學星雲獎 首次歷史小說首獎之作 新銳小說家朱和之,撼動文壇之作   太魯閣戰爭,台灣歷史上重要的一場戰役,改寫了台灣命運 朱和之以《樂土》出入於正史記載的縫隙,適時填補豐富的想像 在歷史真相與文學虛構之間,人性與人情盡顯其中 將太魯閣戰爭激烈戰勢始未,生動地躍然紙上!     大正二年(一九一三)三月,合歡山發生臺灣史上最大的山難。總督府技師野呂寧率領探險隊測繪內太魯閣地區,為次年的軍事行動做準備,途中卻遭遇暴風雨,造成八十九名漢人夫役死亡的慘劇。     半年後,高齡七十的臺灣總督佐久間左馬太親率由軍警組成的七百人探險隊,分兩路登上合歡山和奇萊主峰,完成地圖測繪工作。     

佐久間左馬太被明治天皇賦予開發臺灣山地的任務,推出以武力強行鎮壓的「五年理蕃計畫」。儘管官方宣傳為「聖代之偉業」,實際上在臺灣和日本國內都遭遇極大反對。     負責執行計畫的蕃務總長大津麟平,眼見四年間付出兩千餘名警察部屬傷亡的慘重代價,加上過度徵用漢人夫役也使民心不穩,因此公開反對理蕃政策,試圖阻止軍事行動;以糖業界人士為首的日本資本家們,抨擊總督為了不事生產的山地而荒廢平地政務;而日本國內正逢「大正民主」風潮,藩閥政治體制崩解、陸軍失勢,出身海軍的新首相要求佐久間中止武力征伐,更意欲撤換總督。     儘管如此,佐久間左馬太為報答已故天皇的知遇之恩,並重振「維新精神」,依舊在大正三年(一

九一四)夏天,發動六千軍警以及一萬七千名夫役進行「太魯閣蕃討伐」,從南投和花蓮港兩路夾擊,攻打總人口九千,壯丁只有三千人的太魯閣原住民。雖然取得壓倒性勝利,但總督本人卻也在前線墜崖受傷。     ●     吉揚‧雅布是內太魯閣古白楊社的青年,資質與偉大的獵人祖父諾明‧巴可爾相近,獲得傳授其背賀靈(bhring),在山林間擁有準確的直覺與萬無一失的獵技。他在十六歲那一年首次參加獵團出草,斬獲敵首而歸,引導對方魂魄前來增加部落靈力,福佑豐收。     祖孫兩人前往部落領域邊界打獵,諾明‧巴可爾意外負傷,返家後迅速衰老,遺言要吉揚永遠記得祖先的訓示。     太魯閣地區被日本人封鎖,禁止任何交易,

族人生活困頓不堪。為了準備婚聘用的食鹽,吉揚‧雅布和父親前往外太魯閣,與當地總頭目哈鹿閣‧納威一同向日本警察請願,抗議過程中吉揚‧雅布誤觸通電鐵條網陷入昏厥,首次感受到文明的威力。     族人得知日本人即將大舉來襲,群情洶洶意圖出戰。哈鹿閣‧納威分析利弊,決定在具有優勢的山上迎擊,誓死保衛家園。     日本軍警攻入山區,各部落奮勇應戰,但缺乏組織聯絡,又敵不過大砲和機關槍,因而死傷慘重。吉揚‧雅布因妻子臨盆,礙於禁忌錯過部落保衛戰。禁忌解除後他憑藉高超的背賀靈發動游擊戰切斷日軍補給線,更狙擊總督,使對方驚嚇墜崖。     ●     兩次颱風過後,族人飢寒困頓已極,為延續血脈,並遵照祖訓按

時舉行感謝祖靈的豐收祭,被迫陸續出降。原本各自獨立生存的不同部落,意外在「歸順式」上會盟,產生了「太魯閣」的一體意識。     佐久間左馬太風光凱旋,一年後辭去總督一職返回日本,旋即逝世。諷刺的是,在他辭世前後,布農族起而反抗,漢人也爆發規模龐大的西來庵事件,戳穿總督府「平定全島」的假象。而開發山地獲得的樟腦,更因德國人工樟腦技術突破而產值一落千丈。     一場開拓「樂土」的戰爭最後徒勞而終,只留下無盡的唏噓與疑惑。   好評推薦     朱和之的《樂土》,在評審眼中是多年來少見的佳構。這部小說集中在二十世紀初期的「太魯閣蕃討伐事件」,以辯證手法彰顯了日本總督「理蕃」政策的矛盾。作者的文學筆

法,相當動人。他純熟地在史料之間穿梭,利用歷史敘述的縫隙,適時填補了豐富的想像。除非是行家,否則不可能如此天衣無縫讓所有的登場人物進出自如。作者既要照顧歷史事實,又要帶出抒情的文字,那種過人的擘畫能力,甚為罕見。──陳芳明(國立政治大學台灣文學研究所講座教授)

佐久間左馬太進入發燒排行的影片

旅遊日期:2021/0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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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魯閣經典款:斷崖上的「錐麓古道」
這條堪稱台灣最美的步道,站在超過 500 公尺落差的斷崖上,等同於站在與台北101同高的峽谷上,和雲一起散步。立霧溪經年累月的沖洗,切割出壯麗斷崖和峽谷,是親身經歷才能感受居高臨下的震撼,是太魯閣必去的景點!

人文歷史
古道背後更隱含著前人血淚交織的悲愴歷史,時間回到1910年日本佔領時期,第五任台灣總督佐久間左馬太為了獲取山區資源、壓制原住民勢力,採取五年理蕃計畫,一邊摸頭、一邊討伐。
1914年即爆發「太魯閣戰爭」,兩萬日軍對戰太魯閣蕃社,三千族人即使奮勇抵抗,最後還是敗於彈盡援絕。戰後,日人為有效控管太魯閣,需要有一條更節省時間且安全的道路,於是派梅澤柾警部帶隊,開闢一條橫斷錐麓大斷崖的警備道路,就是如今的錐麓古道。

地質地形
錐麓斷崖和福磯斷崖,全是由大理石岩塊構成,由於地勢不斷隆起,加上立霧溪侵蝕下切作用強盛,切穿了三角錐山東南稜而大理岩不易崩落,才形成陡峻的斷崖。

錐麓古道是日治時期合歡越嶺道的一部分,太管處將錐麓古道精華路段整修後開放。古道高懸在錐麓斷崖上,海拔約750公尺,距離立霧溪谷垂直落差約500公尺,而斷崖路段的步道寬度僅約1公尺,地勢險峻、有潛在落石危險、且路程較長、氣候變化大,屬於登山型步道,並且實施承載量管制,平日開放96人、假日開放156人進入。太管處特別提醒民眾,申請進入錐麓古道請考量自身體能狀況,體弱、有心血管疾病、懼高症者及孕婦不宜進入。

參考資料:
https://www.taroko.gov.tw/AttractionTrailContent.aspx?n=5511&sms=11272&s=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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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岳開箱:
►玉山
【百岳開箱|玉山】東埔山莊好豪華!人生首座百岳玉山前哨戰(上集)
https://youtu.be/MN1uTxhmBvI
【百岳開箱|玉山】登頂東北亞第一高峰!一生一定要完成(下集)
https://youtu.be/xkgzWLiGTn0

►合歡山
【百岳開箱|合歡山主峰】母親節帶媽媽登百岳看杜鵑 ep.1
https://youtu.be/CxdRnmYi9eU
【百岳開箱|合歡山東峰】玉山杜鵑花季,漫步花海好浪漫 ep.2
https://youtu.be/k0BBGRbMJzw
【百岳開箱|合歡山北峰】挑戰合歡山最高峰,最適合新手的百岳! ep.3
https://youtu.be/u91PmQ43m3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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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芮IG👉️rebecca_tsai
https://www.instagram.com/rebecca_tsai/

復魅:臺灣後殖民書寫的野蠻論述與文明批判

為了解決佐久間左馬太的問題,作者李時雍 這樣論述:

本論文關注臺灣歷史與文學文本中「野蠻」一詞概念遞變的系譜,尤其置諸殖民現代性情境下與所謂「文明」呈現的對峙。野蠻的指稱,伴隨外來者的視線,成為帝國藉以迻譯、區分他者,排除或治理的話語政治;而歷經清治、日治被視為「化外」、「蕃地」的臺灣,既呈現與東亞殖民主義接觸的問題性,也帶來具體的戰爭、文化衝突。1914年藉軍警部隊強勢鎮壓的「太魯閣戰爭」可視為日治前期立基於文明征服野蠻的「理蕃」政策,與臺灣原住民衝突的小結;此後雖轉以文明開化的治理形式,實則隱抑的矛盾,最終導致1930年霧社事件。班雅明(Walter Benjamin)描繪的歷史天使,以背對過去、襲捲進未來之姿,質疑著現代名之「進步」的風

暴,他疑問歷史是統治者的歷史,「沒有一座文明的豐碑不同時也是一份野蠻暴力的實錄」;沿此,重新追問「野蠻」,不僅為指出「文明」的自我辨識、經常立基將他者銘刻野蠻的歷史過程,同時欲指出其與野蠻暴力的毗鄰,即文明內蘊的野蠻性。反思「野蠻」遂也觸及傅柯(Michel Foucault)指出的話語形構(discursive formation)問題。對文學藝術而言,更重要的是,創作者如何以書寫,重新爭議統治者銘寫的記錄,亦即思考殖民歷史的從屬者(the subaltern)如何可能發聲?在這部論文中,將聚焦幾個歷史事件環節,包括1914年太魯閣戰爭,1930至1931年賽德克族以傳統儀式起事反抗日殖民者

的霧社事件,隨之遺族遭致鎮壓、屠殺與移住川中島,1942年日本因應太平洋戰事而徵募原住民高砂義勇軍前進南洋,以及戰後蘭嶼延續殖民體制而陷於被犧牲地位,引爆為1988年達悟族人發動第一場反核廢料貯存場的抗爭運動。這幾個相互鑲嵌的歷史時空,呈現二十世紀臺灣所歷經接觸地帶(contact zone)上,語言以至文化慣習等交混或隔閡、野蠻與文明的重要論題;而偌多再現事件的文本,呈顯差異的歷史認識與意識形態,其立即或遲延的回應,本身內涵了複雜的問題性。論及的作者主要含括歷史研究者與小說家,後殖民作者、原住民作家、生態書寫者等,他們共同呈現一種面對盤踞的現代性啟蒙思維的反思,進而分別以復返傳統性、迷魅、神

話、另類歷史等,形成本論文嘗試指出與現代理性祛魅相對的復魅(re-enchantment)之姿,復返與自然、土地連繫的嶄新野蠻思維,呈現諸樣的歷史。

用頭帶背起一座座山:嚮導背工與巡山員的故事(增訂新版)

為了解決佐久間左馬太的問題,作者沙力浪 這樣論述:

  看著祖先走過的路,他們用背簍、背架,在這個空間活出自己的生活。   用頭帶背著歷史,傳承,也背著夢想……,回到自己的家,說出自己的故事。     二○○○年,作者第一次被帶到山林祖居地時,祖居地對他來說還是一個模糊的名詞,既不認得山的名字,也不知道有哪些部落,更是第一次聽到巡山員、高山嚮導等名稱。斷斷續續進入山林二十幾年的協作生活中,慢慢發現有一群在山上的族人們,用腳走出自己的路,用頭帶背出自己的生命經驗,說出祖先的歷史與故事。而他的參與其中,讓他的生命有了不一樣的體現。開始了解到山對自身的意義,不單是一個空間,還有族群的歷史。     在山林工作的高山嚮導、背工、巡山員

等族人,雖然職位名稱不同,相同的是他們用自己的力量在祖居地工作。族人們的實際工作情況又是如何呢?人們對這份工作的想像又是什麼呢?這些問題在二○一三年前往祖居地馬西桑的行程與一群旅人的對話中,產生了小小的疑問。與山林為伍的工作,真的如此浪漫嗎?讓他興起撰寫有關於族人在傳統領域的山林中,真實的工作環境。     這群唱著歌、穿著獵裝的族人,在山林中長期累積的經驗,是生態保育與研究幕後的大功臣,也是很多登山朋友們登山築夢、完夢的推手。     作者期許自己能像布農族作家田雅各一樣「以筆代替獵槍」,來為自己的族群發聲,將族群獨特文化記載下來。藉由寫出臺灣這一塊土地,不一樣的人、事、物,

讓更多人看見高山協作、高山嚮導、巡山員等高山相關職業故事,了解到有一群人在山林中,努力的工作著、努力的生活著。   本書特色     ★入圍2020台灣文學獎金典獎。   ★藉由新增的後記,再度思索對於山林政策、國有地、原保地、傳統領域的平衡與傳承。    ★主動探究族群文化,並以文字深刻記錄走過的路線、部落名、河流,以及山中的故事。   ★關注原住民族議題,以民族學科田野調查、歷史敘事,記錄族群文化以及祖先的歷史。   ★記錄布農族人——拉庫拉庫溪流域的人文歷史。   得獎紀錄     ★ 入圍2020台灣文學獎金典獎。   真誠

推薦     孫大川 政治大學臺文所專任副教授   李根政 地球公民基金會執行長     瓦歷斯˙諾幹 作家   乜寇.索克魯曼 作家     好評推薦     原來這一段「淚」之路,已經不再是對過去族人命運的悲嘆,而是將背工、開路、隘勇線、駐在所、戰爭、集團移住、碑石、荒廢的遺址和記憶,藉一塊一塊石板的堆疊,細細縫合、重建起來。這才是真正歷史主體性的確立,最困難卻是我們未來必須全力以赴的工作。──孫大川 作者簡介   沙力浪     花蓮縣卓溪鄉中平Nakahila部落布農族詩人與文學家,書寫部落的情感與哀愁。曾經因為念書的關係,離開部

落。到桃園念元智中文系,再回到花蓮念東華大學民族發展所。這樣的經歷,開始以書寫來記錄自己的部落、土地乃至於族群的關懷。目前部落成立「一串小米族語獨立出版工作室」,企圖出版以族語為主要語言之書籍,並記錄部落中耆老的智慧,一點一滴地存繫正在消逝中的布農族文化。除了在部落成立工作室,也在傳統領域做山屋管理員、高山嚮導、高山協作的工作,努力的在部落、在山林中生活,並書寫。     文學創作曾獲得原住民文學獎、花蓮縣文學獎、後山文學獎、教育部族語文學獎、臺灣文學獎,著有《笛娜的話》、《部落的燈火》《祖居地‧部落‧人》。 推薦序 作者序 第一篇  用頭帶背起一座座的山 從頭帶開始

說起 頂著頭帶的領路人 背著網袋的勇士 背著鋁架的高山背工 穿著制服的原住民巡山員 用頭帶背負夢想 第二篇  百年碑情 重回百年前的山林 喀西帕南殉職者之碑 大分事件—殉職者之碑 戰死地之碑 唱出歌聲,回到石板屋 碑從中來 會說話的碑文 第三篇  淚之路 尋找Banitul的家園 撿拾祖先的石板痕跡 畫出石板屋的藍圖 背起一片片的石板 修復石板屋 淚之路上的報戰功 重新點燃火苗 在淚之路,用石板屋來說故事 後記 推薦序   用文學背起山的記憶 孫大川 Paelabang danapan      對於原住民來說,最困難的不是法政經濟權益的爭取,也不是學術發言權的奪回,

而是歷史主體的重建。這不能由別人來替代,也無法依賴某個個人的努力;它必須是整個群體的共識與覺悟,是一連串長期點滴積累的志業。這一個志業,不單是一種知識的堆砌或建構(就像考古學家、人類學家或歷史學家一樣),而應該同時是一種民族情感和認同的召喚,是一種血肉和靈魂的賦予。它不完全是理性的,它帶動情緒,引發哀痛;但也開啟盼望,讓我們有新的嚮往……     沙力浪的《用頭帶背起一座座山》,正是這樣一種覺悟的實踐,它不是向外的宣示,而是向內的充填,讓我們有機會擺脫「空心人」的虛無和偽裝。沙力浪實踐的腳步,依循著三個方向前進。第一篇嚮導背工與巡山員的故事,引導我們回溯近百年來,族人的山林智慧與生活世

界,如何變成別人探索、丈量、規畫的對象?而我們一代又一代的先祖,又如何從獵人、守護者變成任人指使僱用的工具,在自己的土地上流離,淪為「無名」的存在?更令人傷感的是,沙力浪第二篇的文字,帶領我們瀏覽一塊又一塊的碑文,每一塊碑文背後都是族人的血淚故事。日本殖民帝國的力量往高山森林延伸,道路開鑿到哪裡,隘勇線就到哪裡,駐在所、學校和大砲也跟著深入。勞役的剝削和生存空間的壓縮,引發一次又一次的衝突、戰鬥,碑石雖然是為紀念入侵的「英靈」,卻同時也見證了他們的罪行。     佐久間左馬太(總督任期:一九○六–一九一五)武力掃蕩為主的五年理蕃計畫,全面掌控了中央山脈原住民各個族群及其部落。拉庫拉庫溪

沿線的布農族聚落,面臨結構性的變化。隨後的集團移住政策,終於成功誘使布農族人從原居地往山下移住,卓溪、卓清、太平、清水、古風等村落即是族人遷徙的結果。舊聚落荒廢了,也成了「國有地」;族人的血脈系譜,被新的戶籍制度摧毀了。這是背工、巡山員和百年碑石共同指向的命運和結局。沙力浪將它稱為「淚之路」(第三篇),應該不是出於浪漫的想像。有趣的是,沙力浪的「淚之路」,是從尋找、重建佳心(kashin)Istasipal家族的Banitul之一座小小的石板屋開始的。與前兩篇的筆調和氛圍完全不同,沙力浪敘述重建Banitul石板家屋的過程,雖面對內外總總不同的困難和壓力,卻充滿虔敬、耐力和信心。原來這一段「淚

」之路,已經不再是對過去族人命運的悲嘆,而是將背工、開路、隘勇線、駐在所、戰爭、集團移住、碑石、荒廢的遺址和記憶,藉一塊一塊石板的堆疊,細細縫合、重建起來。這才是真正歷史主體性的確立,最困難卻是我們未來必須全力以赴的工作。     寫序的這段時間中,剛好是「山海」承辦第十屆原住民族文學營,四天三夜的活動選在沙力浪的家鄉卓溪舉辦。其中一天是回到佳心石板屋的行程,來到沙力浪這本書的文學現場。沙力浪說,希望我的序能有真實的臨場感。     部落的參訪,沙力浪動員了不同家族,就像是重現石板屋修復工程,不是一個人可以完成。來到沙力浪的工作室、中平林道,接送的司機都是參與石板屋重建的工一班

。當天來回佳心石板屋之行,有Tamapima的Sauli陪同,在〈淚之路〉那篇文章中,沙力浪提到他在佳心報戰功的情形,這次他則負責帶領我們回佳心。另一個嚮導是Istasipal石板家族的成員張緯忠。一路上,兩位族人將自己回到祖居地的心路歷程與我們分享,引導大家深入中平林道以及佳心舊部落空間以外豐美的歷史追尋之路,直接探觸到族人重建Banitul舊家屋的渴望、矛盾、虔敬、辛勞、堅忍與最後的喜悅。     來到石板屋前,張緯忠先進到家屋內,將三石灶bangin起火。張緯忠說這是為了讓升起的火煙燻屋內的樑柱,避免蛀蟲的侵襲,也讓祖靈知道,孩子們回來了。Sauli帶領大家向祖靈祭告、獻酒、禱祝

。回到祖居地,不單單是石板屋的修復,與祖靈和解、對話,重新聯結,更是族人最深的盼望。     站在石板屋前,看著族人一塊又一塊背上來的石板,壘堆起來,疊成了一座石板屋;而沙力浪的文學敍述,也像一個接一個的記憶堆叠,藉文字的縫合,編織成可以感受得到、觸摸得到的活的歷史意識。   作者序   高山協作的背架     先用一首詩,寫給在深山中工作的人,寫給書中的高山協作、高山嚮導、巡山員,這些人的背架裡到底裝了什麼,是裝了文化、經濟、生命經驗?透過這首詩來呈現高山工作者的心情,詩名為〈高山協作的背架〉:     裝進奶粉罐   一步一步地踏進   祖先的路

  將嬰兒祭的項錬   放在東谷沙飛   背著背架   一路上採集   玉山薊、麥門冬、射干   金線蓮、七葉一枝花、梅花、菊花   帝雉的羽毛   登上玉山   背架裡   裝進逝去的棒球夢   梅花鹿般的跳躍   穿過竹林   攀上大霸尖山   背架裡   裝著   細心呵護的   櫻花鉤吻鮭   走向南湖大山   背架裡   裝進一座獎臺   連續登上   三六○三公尺、三二七九公尺   三五六四公尺、三六三○公尺   放在第一百座的山頂上   請授獎人站在榮耀的頂端   高山協作的

背架   很高   高到可裝進   三○○○公尺的百岳大山     從清朝的背伕、日治的背工、隘勇,當代的高山協作們,會在山上工作的族人,大部分還是以生存為主要訴求,這樣才能夠溫飽家人,才能講求更深一層的心理、文化層面。在高山工作是一份很辛苦的職業,但是對族人來說,它是一份少有可以留在部落,又可以在傳統領域行走的一份工作。透過這份工作看到自己祖先走過的路,族群的歷史感自然而然的就加注在自己的身上。或許對在山上工作的人來說,不會把深奧的族群文化、族群認同,輕易說出口。但是這群在山上的族人們,用腳走出自己的路,用頭帶背出自己的生命經驗,說出祖先的歷史。     兩千年我

第一次被林淵源(Nas Qaisul)大哥帶去山上,那時候我不知道為什麼要進山林。只知道我要回到祖居地,祖居地對來我說是一個很模糊的名詞。其他的事情我一概都不知道。進入山林,也不認得山的名字,祖居地有哪些部落,哪些部落名。     後來,只要大哥在玉山國家公園內的工作,有任務進入山林,都會問我有沒有空一起進人山林。就這樣斷斷續續的進入祖居地,接近二十年了。開始了解到山對我的意義,它不單單是一個空間,還有我族群的歷史在裡面。     斷斷續續的進入山林二十幾年,我進入了協作的生活中,慢慢的發現,有一群族人,要靠山林生活,要靠山養活全家,這是一份艱苦的工作。我從拉庫拉庫溪流域空間的

書寫,慢慢用筆記錄高山協作的生活。有時自己也背負重物,擔任起高山協作的工作。幸好大哥們,知道我一路上要拍攝、記錄,不會分配很重的東西。也因為這樣,可以很專心的寫下一路上的事物。     走進山中,靠著大哥們的協助,讓我完成了第一篇〈用頭帶背起一座座山〉,是寫給曾經在這群山中工作的族人,日治的阿美族、平埔族隘勇、布農族背工,當代的高山協作、高山嚮導、巡山員。這群人讓山增添了許多故事,而我也參與其中,讓我的生命有了不一樣的體現。     由於學業關係,開始鑽研自己拉庫拉庫溪流域的歷史,對這個空間有一些書寫。有些人就會請我當高山嚮導,讓我介紹拉庫拉庫溪流域的人文歷史。但是,我看到的書

籍,都是以日本的觀點為主。尤其往瓦拉米、大分的路上,都是日本建立的紀念碑。     幸好在進入山林的過程中,我一直拿著攝影機做記錄。我把這些影像,重新整理化為文字。我看著自己跟著林淵源大哥站在歷史現象的影像,他站在紀念碑前,說著老人家傳給他的口述歷史,每一個歷史都呈現別於文本的內容。回到山下再找一些耆老,如黃泰山耆老,一句一句的把喀西帕南述說出來。這些文本與口述的交錯,形成了第二篇文章〈百年碑情〉,記錄著布農族人與日本人的百年悲情。     最初跟著林淵源大哥上山,我一直抱著很單純的想法,就是把他走過的路線、部落的地名、河流的名字,山中的故事,一一的記錄下來。有時候,走在古道,

走在稜線上,心中會默默的想,當我們這一代族人不走這條路,下一代族人應該沒有人會想要來這裡,布農族人對這裡的空間知識,都可能化為文本。     退伍之後進入職場,較少去山上,但是只要林淵源大哥問,要不要回祖居地,一定會排除萬難跟著上山,尤其是看到大哥逐漸年邁的身軀,想要抓住每一次的機會,希望留住大哥山林知識的隻字片語。二○一六年,林淵源大哥走進布農族的mai-asang,布農族美好的國度。我從Qaisul大哥,改叫他為Nas Qaisul。布農語人名加Nas是為亡者。大哥的離去,讓我以為山中的一切都即將回歸大自然,沒有人會再回到祖居地。之後,我發現曾經被大哥帶過的協作,開始帶自己家族回到

祖居地,有人循著大哥的口述,找到自己的家屋,人慢慢的走回去。     二○一七年,開始接觸到家屋修復的工作,讓我重新跟高山協作一起工作,一起重建家屋,一起作夢。在傳統領域內家屋的修復,是我進入山林中從來沒有想過的,尤其這個地方早己被國家畫為國家公園和林務局。修復家屋的花蓮文化局陳孟莉,影響她想要進行這件工程的觸因是看了兩本書,一本是林一宏的拉庫拉庫溪布農族家屋的調查,另外一本就是我寫的碩士論文,探討拉庫拉庫溪地名的轉變研究。兩千年的第一次入山,就是跟著林一宏進入山林,那一次就是林淵源大哥帶路,我的碩士論文也是大哥帶領我。原來每個人都是另一個人的啟發點。一個人啟發另一個人的想法,又推動另

一個人的想法,眾人的互相影響下,家屋就這樣被修復起來。我把這一段修復家屋的過程,寫成本書的第三篇文章〈淚之路〉。     進入山林的這段時間,我曾經這樣的認為:怎麼可能在傳統領域修復家屋。現在,石板屋的修復,讓我想像的界線更為寬廣,我希望傳統領域能重建幾棟家屋,連到西部布農族聚居地南投東埔部落。這樣可以像其他國家一樣,進入八通關越嶺道路的山友,可以住進族人所蓋的石板屋。山友拜訪的同時,就好像走進村落的生活一般。     我無法想像,這一本書,可以影響多少人,改變多少事。但是我寫出了臺灣這一塊土地,不一樣的人、事、物。讓更多人看見高山協作、高山嚮導、巡山員等高山相關職業故事,了解

到有一群人在山林中,努力的工作著、努力的生活著。     感謝山海文化雜誌社每年持續舉辦臺灣原住民文學獎,如果沒有文學獎的激勵,幾乎沒時間把手邊的田野資料,整理成這三篇文章。這三篇都是因為參與了山海舉辦的文學獎,才能讓這些文章得以呈現。     ■〈用頭帶背起一座座山──嚮導背工與巡山員的故事〉,得到二○一三年臺灣原住民族文學獎──報導文學。   ■〈百年碑情〉,得到二○一五年臺灣原住民族文學獎──報導文學。   ■〈淚之路〉,得到二○一八臺灣原住民族文學獎──報導文學。     最後將本書獻給在佳心工寮,因病身故的工班班長陳中正大哥(Nas Bade)、教我編

頭帶的黃泰山耆老(Nas Bisazu Naqaisulan)、帶領我回到祖居地Mai-asang的林淵源大哥(Nas Qaisul Istasipal),還有卓溪鄉高山協作資歷最早的林啟南阿公(Nas Laung Istasipal),也在這本書成書前,離開人世。雖然你們回到天上的Mai-asang,但是你們的故事,豐富了這一本書。 從頭帶開始說起 我們布農族的祖先,運送物品都是以人力搬運,所以製作很多器具來做背負的工作。像是背架(patakan),一種用木頭製作的背負支架,側面看起來是L型的背架,類似後來由登山用品社引入的大鋁架背包的構造;還有背簍(palangan)、密封背簍(pala

ngan qaibi)、網袋(davaz)、女用網袋(sivazu),這些都是布農族人重要的背負工具,大都是採用斜紋編法或六角編法編製而成的。 這些背負工具,不能缺少兩個附屬物件──肩背帶(vaki)和頭帶(tinaqis)。利用這兩個藤編物品的附屬物件,就會形成兩種不同的搬運方式,雙肩背負及頭額頂法。雙肩背負是將物品裝置在搬運工具,將一對背帶套在雙肩,靠在背上搬運;頭額頂載法則是將一條頭帶頂載於前額,以頭部力量撐住,將背簍等背負工具靠額頭搬運。 所以用肩背帶的時機,是我們背負的物品,重量沒有那麼重時,就可以使用肩背帶。我們稱雙肩背負這個動作為vakilun。背負的東西比較重時,就用頭帶,我們

稱用額頭頂重物這個動作為patinbunguan。 肩背帶通常是背負較短的行程,例如從家園附近的耕地,背一些農作物。頭帶則是東西較重,背負的行程也比較遠,例如從獵場背負獵物,頭帶可以讓族人在背負重物時走得比較久。我們就從頭帶開始寫起,因為我們討論的高山協作,都是背負重物,並且要走較長程的登山路線。 二○○○年的日治八通關越嶺道路調查之行,從東埔走到南安部落。在離開大分的那一刻,〈背負重物傳訊歌〉(matin lumaq)的音律,緩緩地由領路人林淵源的腹中升開、凝聚,流洩至脣齒,振顫、共鳴、回響,清澈的歌聲,一聲聲迴盪在大分的山谷間。 頭上包著毛巾,額頭戴著頭帶,腳穿塑膠雨鞋、肩上背著「鐵架配米

袋」搭湊的登山背包。在這一身的裝扮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頭帶,以前的族人就用頭帶背負重物,現在很多背工則使用L型大鋁架搭配頭帶,來減少肩膀的負擔。早期頭帶使用的是黃藤皮編織,隨著時代的進步與材料的取得方便性,已經漸漸改採用打包帶來作編織,頭帶的編織方式雖然各族有所不同,但是編法主要以斜紋編法,戴在頭頂上,也很像頭上的裝飾品,煞是好看。

日治時期壽工場的空間構成及區域變遷

為了解決佐久間左馬太的問題,作者曾乙正 這樣論述:

在觀光產業發達的花蓮縣,位於光復鄉的花蓮糖場可謂代表性景點之一,然而,壽豐火車站東側卻有座比光復糖場年代更早,為東臺灣新式製糖工場之嚆矢的「壽工場」。隨著清帝國開山撫番而進入東臺灣的漢人,帶入了糖、樟腦等產業,開啟後山製糖的序章;日治時期,現代化糖業生產模式的確立,大小財閥所經營之製糖工場於各地如雨後春筍般的出現,包含其附屬的社宅街區,深刻影響周遭市街的發展。因此,本文欲以壽工場作為主軸,討論在以荒井泰治為首的大型製糖資本選擇鯉魚尾地區作為設立壽工場區位之影響因子,以及從經營過程中汲取經驗,調整製糖工場、社宅街區等場區內空間構成的轉化與市街的發展關係。  透過自然環境、地形、歷史與社會背景上

的討論,原先賀田組的開墾以及花蓮港廳推行鯉魚尾進行市區計畫,以做為殖產工業的重要區位等因素,皆為影響壽工場的區位選擇的要項之一。空間上的部分,由於近年來數位典藏成果豐碩,地圖與歷史航照的釋出更是對於釐清一塊區域及都市紋理之最佳利器。故,本文透過總督府檔案、花蓮港廳報等官方文獻的爬梳與歷史GIS的方法,藉由歷史航照、地圖等圖資的空間對位以及數化,得出初期鯉魚尾工場場區空間配置。鯉魚尾工場工場與其附屬區域之空間配置以「日人社宅區-工場區-臺人社宅區」為架構,而後在自然災害的因素與經驗的積累下,配合行政區劃改正而更名的壽工場,於1920年代前已將原先的空間構成架構更動為「工場區/行政區-綠地/河流-

社宅區」的狀態。另外,藉由鹽水港製糖株式會社於壽地區所建立的灌溉排水系統、鐵道、自營農場,以及官方配合其設立的機構下,來看壽在日治時期的區域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