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菩薩羅漢的區別的問題,透過圖書和論文來找解法和答案更準確安心。 我們找到下列線上看、影評和彩蛋懶人包

佛菩薩羅漢的區別的問題,我們搜遍了碩博士論文和台灣出版的書籍,推薦呂澂寫的 西藏佛學原論(修訂版) 和真誠的 佛學掃盲真言都 可以從中找到所需的評價。

另外網站菩薩和佛羅漢有什麼區別 - 優幫助也說明:3、羅漢全稱阿羅漢,即自覺者,在大乘佛教中羅漢低於佛,菩薩,為第三等,而在小乘佛教中羅漢則是修行所能達到的最高果位。佛教認為,獲得羅漢這一果位即 ...

這兩本書分別來自大千 和華夏出版有限公司所出版 。

亞洲大學 數位媒體設計學系 陳俊宏、李新富所指導 湯博雲的 泉州開元寺多元宗教文化共融之圖像研究 (2020),提出佛菩薩羅漢的區別關鍵因素是什麼,來自於泉州開元寺、多元宗教文化、圖像融合。

而第二篇論文玄奘大學 宗教與文化學系碩士在職專班 黃運喜所指導 丹增南卓的 月稱《入中論》第六品中對於 「二諦」的見解與「自我」 的批判之研究 (2019),提出因為有 月稱、入中論、二諦、勝義諦、世俗諦、自我的重點而找出了 佛菩薩羅漢的區別的解答。

最後網站佛教:地獄餓鬼畜生阿修羅天人羅漢辟支佛菩薩佛,究竟都是 ...則補充:01【紅塵說禪】系列第240篇大家都知道六道輪回,這也是佛法區別於其余教派的最大不同之一,比如道教和基督教也都認為有天堂和地獄,再加上人間界一共 ...

接下來讓我們看這些論文和書籍都說些什麼吧:

除了佛菩薩羅漢的區別,大家也想知道這些:

西藏佛學原論(修訂版)

為了解決佛菩薩羅漢的區別的問題,作者呂澂 這樣論述:

  本書是漢藏佛學溝通的第一步,隨著中國佛協的成立,漢藏佛教界的閣係日見密切,兩地佛學的溝通也益覺其有迫切的需要。在佛協的成立會議上,代表們討論到如何發揚佛教的優良傳統,就已提出了漢藏佛典翻譯的問題。但這問題過於專門了,一時難得有具體的結論。會後,我看到一些有關西藏佛教文獻的稿子,重新引起了注意,因而擬了這個「漢藏佛學溝通的第一步」題目來再發表些意見,以供當代漢藏佛學家的參考。     的確,到現在這新時代來,要從「中國的佛學」裏,發揚它積極的,進步的,而又有助於文化建設的成分,道必須參合漢藏雙方的學說,認識它的全貌,才談得上正確,又必須有變方學者的合作,才做得到徹底。我們說藏佛學溝通的有

其需要,它的意義就在於此。溝通的第一步,應該是彼此的互相了解。但以往多少年來,漢藏學者在這方面所做的準備工作就很不夠,有些漢地學人從西藏求學回來的,也曾做過些介紹說明西藏佛學的報告,或者還編譯了專書,但只有少數能深入。再說西藏的佛學文獻方面,東西洋的學者一向在關心研究,本來有不少好材料可以採取,而到現在,我們還沒見著一部用漢文寫成的西藏大藏經的完全目録(清代也有過西藏藏經目錄的譯本,但譯語怪僻,不可卒讀,當然是不合用的)。     因此,我們要了解藏學而可用的漢文材料委實太貧乏了。至於在藏地的情形,那就更差。我不很清楚多年去西藏求學的人怎樣地介紹他們自己所知道的佛學,但就我個人見開所及,似乎藏

地學者所藉以了解漢地佛學的,還離不開工布查的《中土佛法源流》和土觀的《西藏佛法源流》附篇等舊作,而那些作品都是充滿著錯誤的。我在一九四二年校印了土觀那篇文章,就曾做過一段導言,指出它的種種錯誤,這裡且不多談。至於有關漢地佛學文獻《大藏經》方面,西藏也只有工布查的著述裡做過《至元法寶勘同目録》的翻譯。但《至元録》本身問題就很多。它的勘同,可說是流於形式的。只要一看見西藏經錄裡或著述裡有那部書的相似名目,便認為西藏也有譯本,其實卻不盡然,好多真有西藏翻譯的,它反而遺漏了,據我們粗粗地統計,它裡面所收一千五百二十餘種書,誤勘的卻有一百五十多種,即是全數的十分一以上,到了工布查的翻譯,更替它添上好些錯

誤:有處無端地遺漏了(如《心明經》、《種種雜咒經》、《百千印陀羅尼經》等),有處又隨意勘同而勘錯了(如以《華嚴經修慈分》危《金剛髻珠菩薩修行分》的同本,《莊嚴菩提心經》為《方廣普賢菩薩所說經》的同本等)。它還有最大的缺點,就是很多書名都譯得不正確(如《大乘同性經》譯theg—pa chen—p—ohitshad—ma《無上依經》譯成Sgra  chen—po等),甚至西藏著述裡有過譯名的,也忽略了不知採用,反搞成不倫不類(如《觀所緣緣論》dmigs  brtag—pa錯譯為《觀緣起論》rten—hbrel  bagom—pa《理門論》rigs—pahi  sgo錯譯為《量門論》tshad —m

ahi  sgo等) 。所以單憑這樣一部目錄,實在難以令人明白漢譯大藏經裏究竟有些什麼書,更談不到比較運用了。但它所發生的影響卻是相當的大,我還記得二十年前,喜饒嘉措法師剛從拉薩回到南京來,我就拉薩新版《甘珠爾》的編纂上有些問題和他討論,他談到漢地大藏經的一切,就是完全依據工布查的書,並還對它加以推重 的。可是,老實說,要從那些著述來了解漢地佛學的真正內容,如何能夠?現在,我們應該好好地再來做一番準備工夫:     一、用藏文重寫一部簡明扼要的漢地佛源流,一直敘述到現在的情況;這須注意糾正工布查,土觀等撰述裡的錯誤。      二、徹底訂正工布查所譯的《至元法寶目録》,要使每一部書都有正確的譯

名和實在的勘同。以上是關於漢地佛學的,再說西藏佛學方面:      三、用漢文重編一部西蔵佛學歷史(嚴格的說,應該和佛教歷史有好些區別),闡明各種學說的源流和現況,最好更參照嘉木樣的《西藏佛教史表》batan—rtsis編一個學術年表,作為附錄。      四、盡量採取東西洋學界已有的資料,編譯一部西藏大藏經的勘同目錄。在這裡要注意到的,是西藏所有的經綠或學史關於各譯家年代的先後,照例沒有詳細明確的記載。如勝巴堪布所著的《如意寶樹史》dpagbsam bjon—bzan總結了各種經錄記載,列舉印度法師來藏為譯主的九十二人,西藏的度語(即翻譯)一百七十一人,也只粗分為前傳期和後傳期的兩大段落而已

(見該書印度校印本408—410頁) 。現在另編新綠,就得用西元或藏歷分世紀地計算,將各家年代大體標明出來,令人一覽而知其先後關係。     有了這些準備,才可以來談漢藏雙方佛學界的互相了解。這還要有步驟地選擇學說上各種根本典籍,1分別譯了出來,以為依據,就自然會涉及漢藏佛典翻譯問題了。說起這樣的翻譯來,過去雙方是早已做過一些工作的。藏地的翻譯漢經,可以遠推到佛學前傳時期。現存那一時期的經録即《登噶爾瑪錄》裏,就舉出從漢文重譯的大乘經二十四部、大乘論八部。這都還是些比較重要的書(如經部的《大般涅槃經》、《入楞伽經》、《金光明經》等,論部的窺基《法華玄贊》、圓測《解深密疏》等),並且大部分保存到

現在,可算是有相當規模的。至於漢譯藏籍,除了元代以來有幾種零星譯本收入大藏經而外,我們從現存的增加漢蒙譯語的《翻譯名義大集》底稿以及《大乘要道密集》所載的 殘篇斷簡,還可以想像到明清兩代曾有過一系列的西藏密典翻譯,而後來都散失不全了。       但這樣翻譯極其廣泛,目前用不著。我們要是為了明瞭漢藏兩方的佛學而來談翻譯,就應該聯係到實際情況,譯出雙方學說的各籍,使人一下能得其樞鈕。現在姑且舉顯教的學說而言。這在西藏正宗宗喀巴學系裏,一向是以五科的組織在做著有系統的學習的,我們就該先將各科本典一一翻譯出來。這裏面除去俱舍科的《俱舍論頌》和《釋論》已有玄奘的譯本暫可應用而外,其餘還有:     一

、因明科,法稱的《集量評釋論》chos kyi graga—pahi tshad—ma rnam—hgrel和天主慧的《註疏》Iha—dbang blohi tshad—ma rnam—hgrel—gyi hgrel—pa (這是包括論本第一品的法稱自註在內的) 。     二、般若科,彌勒的《現觀莊嚴論》byams pa mgon pohi mngon-par rtogs—pahi rgyan和師子賢的《註疏》Senge bzang—pohi mngon—par rtogs—pahi rgyan gyi hgrel—pa don—gral。     三、中觀科,月稱的《入中論》zla—ba

grags—pahi dbu-ma—la hjug—pa和他自己的《註解》。      四、戒律科,德光的《律經》yon—tan—gyi hod—kyi hdul—bahi mdo和他的《自註》。     這些都是要翻譯的,但體裁上必須擺脫從前那樓古典式的束縛,而力求其淺顯通俗,並還要現代化,運用多所參考隨文附註的辦法來幫助理解。因此,第二、三科的本典現觀論等儘管已有法尊法師的譯本,仍舊可以再翻一道。     其次,漢地佛學的現狀既零落,又散漫,談不上什麽修學的一定規模,這只可以對照著藏學的分科,舉出些本典來:     一、 因明科,陳那的《因明正理門論》(漢地的因明學本屬以《理門》為大論,而

極端加以重視的。西藏學者為著徹底研究《集量論》,也曾向漢籍裡多方搜求它,不知怎樣的搞錯了,竟將天主的《入正理論》翻了過去充數,從此便在西藏訛傳了七八百年。現在譯出真的《理門》,連帶地改正這一大錯,當然是很有意義的)。     二、 般若科,世親的《能斷金剛經論釋》和護法等的《成唯識論》(漢地晚世的般若研究集中在《金剛經》,而舊傳的彌勒般若學也只有《能斷金剛經論頌》一書。西藏奈塘新版的《甘珠爾》裏面曾收羅到它的譯本編入遺,但無釋論,依然不得其 解。今譯恰拾粥補了道一欠映。至於勒學的發展,以唯識理論為其歸宿,兩方 都有這種見解。所以,西藏的般若科研究會旁及安慧的《唯藏三十論疏,其在土 與此相當的就

只有護法等的《成唯識論》了並且從此一書裏就能了解土所謂「相 宗」的重要主張,可調便利無比)。      三、中觀科、青目的《中論》(釋)(這是中觀學初期的傑作,而為漢地的三輪宗所推崇的。它大部分所依據的《無畏節》,售傳也認為龍樹自己的著作。宗略巴系 學者建不同此說,但從青目的書裏很可看得出無畏論》是種古註帶著「母論」的性質的,這足以供西藏學者的參考。漢地所謂「性宗」的理論根據,不用說也都能從這部書得著了了解)。      四、戒律科,《四分律》(漢地的律學和西藏的系統不同,這在它所依據的廣律上表現得最具體又最清楚,所以應該先譯)。     五、俱舍科,眾賢的《順正理論》(答復正理師的嚴格批評,

原來也是俱舍學的主題之一,但漢地學者特別地重視它,所以對於順正理論有獨到的研究,西藏譯籍裏只有《順正理》的節本《顯宗論》,並還翻譯得不精確,像已經眾賢訂正了的俱舍頌文,都不知道照改,可謂在原則上已犯了錯誤。至於《順正理論》裏詳敘學說異同之處,《顯宗論》一概從刪,就更無從去辨別是非了,因此,西藏俱舍學研究到這些地方,不免時常有錯。像在《根品》裏羅漢留壽行是否異熟一段,就是將經主之判誤認為妙音的主張,到得解所依為意能依為識處,又將有部說錯作經部。假使能參照到順正理的原文,決不至於如此。現今藏譯正理,對於研究《俱舍》一定大有幫助,可不待言。至於《大毗婆沙論》也算是俱舍學的重要參考書,法尊法師已有譯稿

,今不再說)。     翻譯這些書,應該參照各大家――像普光、窺基、吉藏、道宣、元瑜等――的註疏,徹底了解了文義之後,再來從事,庶幾可以做到譯文明白曉暢的地步。西藏從前重翻宋譯《楞伽經》,就曾先研究了圓暉的註解,經録裏特為標明(見奈塘新版《甘珠爾目錄》),這是值得效法的。      有了以上十幾種書的藏漢譯本,兩地佛學者用來做顯教學說部門初步的互相了解的基本資料,我想也儘夠了。由這一個開端,隨後再看實際情形,計劃更進一步的溝通,應該是不會太難的。不過,在這些翻譯的同時,對印度的佛學源流的一方面,我們也要努力使兩地的佛學者能有一致或者極相近的認識。在西藏,關於這一學說源流的好些傳說實在是太混亂了

,甚至使卓越的史家要來做整理工夫,也不免有治絲愈棼之感(見多羅那陀的《印度佛法源流》tarauatthahi rgya—gar chos hbyuug導言) 。到現在,該可以說「有辦法」了。我們可參用漢藏兩方所有較古、較信的資料,以批判的方法來搞清一些糾紛,而做出一部近於真相的印度佛學史,以求漢藏學者之共信。     這中間會牽涉到雙方對於師承傳授、人世後先等等不同的意見,也無妨暫捐成見作個平心靜氣的商量。剋實說,漢地好些有關佛學的零星傳說、史傳出自羅什、真諦、玄奘、義淨等大家的,以他們時代的在先,見聞的真切,乃至授受之有淵源,都應該特加重視而分別予以信任。加之漢文的大藏經內容豐富,蘊藏著各個

時代,各個派別的代表作品,用來做說明學說流變的真憑實據,其價值也是無可比擬的(關於這一層,我將另外撰文,發表所見)。所以,只要真的是求個是非辨別,那末,在有這些優越的條件下,即使意見分歧,絕不致沒有途徑令其終歸於統一。這只看我們的努力吧!如果我們的工作做得好,真能使漢藏學者對於佛學源流得到共同的認識,由此作進一步的溝通,自必會更名符其實地發揮它的效力的。      我對於漢藏佛學初步溝通的意見,大略如上,自覺是不夠完全正確的,因此,誠懇地期待著漢藏佛學家的指教!

泉州開元寺多元宗教文化共融之圖像研究

為了解決佛菩薩羅漢的區別的問題,作者湯博雲 這樣論述:

摘 要泉州開元寺是典型的泉州多元宗教融合的載體,故本研究以泉州開元寺的多元宗教文化融合圖像作為研究對象,以歷史研究法進行文獻資料收集分析,結合田野調查法實地考察、搜集泉州地區多元宗教文化的圖像相關資料,通過實地考察、問卷調查、專家訪談、語義測試,確定對開元寺內的東西塔人物圖像、大雄寶殿回廊之建築構件:迦陵頻伽、十六邊柱,以及大殿台基石獅身人面像四個物件進行深入研究,並構建泉州開元寺多元宗教圖像符號系統。從圖像學角度,探究多元宗教融合圖像的三個層次意義,用圖像學解釋泉州開元寺符號的涵義,並用符號學理論分析泉州開元寺多元宗教文化各符號之間的融合。探討泉州開元寺多元宗教文化:即佛教、印度教、古基督

教與中國傳統文化融合,用符號學系譜軸與毗鄰軸理論提出多元宗教文化融合的樣式分析符號間存在的關係,體現出泉州地區多元宗教文化融合特有的混搭風格。分析多元宗教文化的藝術特徵,提出開元寺內代表性的建築構件是由中國古代藝術家雕刻的,融多元文化形成的圖像樣式。深度分析泉州開元寺多元宗教文化共融是由佛教、印度教、古基督教與中國傳統文化之融合,主要在寺內東西塔和大雄寶殿之十六邊柱、飛天、獅身人面像建築構件圖像上的體現。本研究主要結果發現歸納如下:一、深刻剖析東西塔圖像內涵,提出:(1)東西塔塔身的160幅人物雕刻與東塔須彌座的39幅佛傳圖其構圖特徵是宋代繪畫的顯著特徵:融入世俗生活。(2)西塔將80尊人物分

成三乘,第一乘:羅漢、長者、高僧;第二乘:尊者、大師;第三乘:菩薩。二、大雄寶殿之迦陵頻伽,用圖像學中的三個層次進行剖析其圖像的文化根源,將迦陵頻伽造型與其他宗教圖像進行類比得出:(1)大雄寶殿之迦陵頻伽形象在印度教中原本是布穀鳥的形象,通過陸上絲綢之路傳入中國,在敦煌與道家羽人形象相結合,創造出人頭鳥神的形象,其形象在敦煌壁畫中多次出現。在泉州開元寺中的火焰翅迦陵頻伽中國僅此一處。(2)火焰翅迦陵頻伽的翅膀造型借鑒泉州較為影響的摩尼教(襖教)中的祭司神鳥的翅膀形象,體現出對火的崇拜。(3)大雄寶殿24尊迦陵頻伽中,在規制上,鷹翅迦陵頻伽高於火焰翅迦陵頻伽;大雄寶殿之迦陵頻伽與甘露戒壇之飛天最

大區別在於翅膀,甘露戒壇之飛天是沒有翅膀的;另甘露戒壇的飛天手持樂器更加豐富,有南音、泉港北管的樂器。三、用圖像學的理論分析開元寺大雄寶殿後廊之十六邊柱上的雕刻工藝手法與印度現存的同類故事題材的進行對比,發現其融入了中國匠人精湛雕刻工藝、中國繪畫的哲理觀念,人物的圖像塑造上較為內斂,運用中國繪畫構圖上表現形式之大量留白,同時體現印度教文化與中國傳統文化融合性,提出十六邊柱雕刻出自中國古代匠人之手。泉州開元寺多宗教特有的混搭風格源於泉州多元宗教文化的積澱,各種宗教信仰都有其發展的空間,各宗教在泉州和諧共融,這是因為泉州人對文化所持開放態度。在中西方文化、多元宗教文化的影響下,泉州開元寺不僅具有多

元宗教圖像符號的運用、表現方式,它更是社會文化發展、經濟貿易繁榮的具體反映。就泉州歷史、宗教文化、人文藝術發展而言,它不僅提供有趣探索的研究方向,並對在地文化的傳播有著深厚的價值。

佛學掃盲真言

為了解決佛菩薩羅漢的區別的問題,作者真誠 這樣論述:

  真正的佛學不是封建迷信,反對封建迷信,   佛學其實是非常客觀、非常辯證、非常靈動,超越人類目前認知水準的一種智慧,   是幫助眾生解脫痛苦、突破思維瓶頸,走向東西方融合的助力。   這本書就是試圖透過通俗易懂的語言讓讀者明白,真正的佛學到底在講什麼。從基礎的人文概念,到哲學思辨,到科學猜想,再到最後的佛學與其他外道理論不同的、獨特的精髓的呈現,包括佛學中最重要的空性和不二法門等內容的闡述,幫助讀者理解「萬法唯識」、「佛法離一切相、即一切法」等思想的含義。在書中還穿插了一些人們對於佛學的困惑、誤解的講解和解釋,希望能夠透過循序漸進的方式,讓普通大眾都能明白佛學的基本原

理、精神和原則,讓他們可以識別什麼是真正的佛學和真正的佛學正道修行人。同時,還針對東西方思維方式、文化等等做了相應論述,甚至對於佛教內部的一些錯誤理解和做法提出了看法,希望能夠掃清社會上、甚至佛學研究領域的一些似是而非的問題,也幫助佛學研究者少走彎路。

月稱《入中論》第六品中對於 「二諦」的見解與「自我」 的批判之研究

為了解決佛菩薩羅漢的區別的問題,作者丹增南卓 這樣論述:

本論文依據月稱所著之《入中論》第六品中對於「二諦」的見解與對「自我」的批判,從佛教二諦思想的歷史脈絡、四部宗派對於「勝義諦」與「世俗諦」等二諦的語義解釋、以及月稱對「二諦」的認知,逐步邁向探討月稱的無「自我」思想。月稱在《入中論》中基於不違背「世間法」的立場下,認定「二諦」的思想與批判內外道所承許的「自我」,並且在《明句論》中將龍樹的思想與智慧再次發揚光大,批判獨立及自性存在的「自我」。其次,本文將詳細探討月稱在《入中論》第六品中,批判外道數論派、勝論派等所承許的常、一、自主的「自我」,以及內道毗婆沙宗承許五蘊「自我」,經部宗的心續「自我」,唯識宗的阿賴耶識「自我」等相關見解,並透過月稱解釋

「二諦」性質,及對「自我」的批判作出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