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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江大學 中國文學系博士班 呂正惠、胡衍南所指導 黃子純的 晚清前期狹邪小說對人情小說的模仿與再造 ——以《風月夢》、《品花寶鑑》為例 (2015),提出文心國小校風關鍵因素是什麼,來自於狹邪小說、《品花寶鑑》、《風月夢》。

接下來讓我們看這些論文和書籍都說些什麼吧:

除了文心國小校風,大家也想知道這些:

晚清前期狹邪小說對人情小說的模仿與再造 ——以《風月夢》、《品花寶鑑》為例

為了解決文心國小校風的問題,作者黃子純 這樣論述:

狹邪小說研究向來集中在《海上花列傳》及之後近真、溢惡的作品。然而有許多學者已經將狹邪小說前後期標舉出來並分別看待。此外,魯迅及一些學者都注意到前期狹邪小說與「家庭—社會」型人情小說之間的關聯性,前期狹邪小說承繼「家庭—社會」型人情小說的書寫模式,與後期狹邪小說因為時代社會的轉變,加入了城市書寫而形成現代性特質有很大的不同,故不能以《海上花列傳》等標竿性作品來代表整個狹邪小說。狹邪小說是在《金瓶梅》之後,隨著才子佳人小說、豔情小說、「家庭—社會」型小說等人情小說的支流,被孕育出來。所以看得到模仿才子佳人小說、「家庭—社會」型小說的痕跡。然而由於這些作品的時間跨度太大,若涵納所有作品進來論述勢必

會失去討論焦點。故本篇論文便集中焦點在前期狹邪小說對「家庭—社會」型人情小說中兩部經典鉅著——《金瓶梅》與《紅樓夢》,以及對於才子佳人小說的模仿與再造。這三者的創作手法在「延續—修改」之間形成一種書寫模式,主要以描摹世態百相的《金瓶梅》、《紅樓夢》為中心,而才子佳人小說雖無世情性格,但還是屬於這個書寫模式的脈絡中,故以下將這個書寫模式稱之為「世情書寫」。這也延續下來內化在同一創作時期的《品花寶鑑》、《風月夢》身上。前兩章透過《風月夢》、《品花寶鑑》與《金瓶梅》、《紅樓夢》及才子佳人小說的比對,的確從敘事方式、人物描寫的手法中看到承衍的痕跡,故前期狹邪小說的創作歷程在《金瓶梅》、《紅樓夢》的影響

下,尚依循著寫作的軌跡做更為寫實的人物、空間敘述,或更走向才子佳人化的情愛描寫,總而言之是尚未脫離人情小說的尾巴。而相對來說,《海上花列傳》已經是具有現代意識的文學作品,成為狹邪小說的前後期分水嶺,從小說的人物、空間架構,都可以看出與前期狹邪小說《風月夢》、《品花寶鑑》的差異性。一方面表現在人物形象與傳統的悖離,另一方面則表現在空間場域描寫部分。《海上花列傳》鮮明的城市市民文學性格,成熟的並帶有現代意識的創作手法,已使其脫離前期狹邪小說的世情書寫影響,也影響《海上繁華夢》、《海天鴻雪記》,甚至是《九尾龜》一類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