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門嘎嘎聲的問題,透過圖書和論文來找解法和答案更準確安心。 我們找到下列線上看、影評和彩蛋懶人包

木門嘎嘎聲的問題,我們搜遍了碩博士論文和台灣出版的書籍,推薦多和田葉子寫的 獻燈使 和凱斯.唐納修的 毀滅天使都 可以從中找到所需的評價。

這兩本書分別來自瑞蘭國際 和遠流所出版 。

接下來讓我們看這些論文和書籍都說些什麼吧:

除了木門嘎嘎聲,大家也想知道這些:

獻燈使

為了解決木門嘎嘎聲的問題,作者多和田葉子 這樣論述:

日本2014年最暢銷書籍隆重登台! 佳評如潮!不斷增刷! 反烏托邦文學傑作!   持續著鎖國狀態到了某一日的「日本」。   在這裡的老人即使超過了一百歲,還是很健康,但是孩子們卻連步行到學校的力氣也沒有……。   寄託於新一世代的希望究竟是什麼呢?!   遭受大災難的摧殘之後,處於外來語、汽車、網路都消失的鎖國狀態下的日本,對於被剝奪死亡權利世代的老人義郎而言,無時無刻不擔心體弱、俊美的曾孫無名。      而長大成年的無名,終於要面對肩負「獻燈使」的重任、前往海外的命運……。   ★本書收錄作品   〈獻燈使〉   〈飛毛腿行遍天下〉   〈不死之島〉   〈彼岸〉   〈動物們的

巴比倫〉   ★您不能不認識這位日本文壇巨星——多和田葉子   曾獲得日本芥川獎、泉鏡花獎、谷崎潤一郎獎、伊藤整文學獎、紫式部文學獎、讀賣文學獎等大獎的多和田葉子,是榮獲諾貝爾文學獎的大江健三郎最為看好的日本文壇巨星。   長年旅居德國的多和田葉子,同時以日文和德文從事創作,對漢字蘊含的深厚意義情有獨鍾,並擁有國際觀的視野。在日本,每當提到越境課題時,一定會提到多和田葉子,因為她最具代表性,且獲得高度的評價。   2011年日本發生「311」之後,多和田葉子發表了〈不死之島〉、〈動物們的巴比倫〉、〈飛毛腿行遍天下〉、〈獻燈使〉、〈彼岸〉等短篇小說,並收錄成名為《獻燈使》一書發行。《獻燈

使》一書中收錄的作品,主題皆緊扣住311大地震之後的日本社會與輻射線間的依存關係,展現出311大地震之後多和田葉子企圖透過文學創作追尋的另一目標。 ★本書特色   1.多和田葉子獲得德國和日本文壇多項大獎,且是榮獲諾貝爾文學獎的「大江健三郎」最為看好的日本當代小說家,可謂是日本現代文壇巨星。   2.針對「福島核災」所寫,小說題材新穎,符合時勢,啟發您的想像力。 ★台灣、日本名家一致推薦!   ●依姓名筆畫序排列   「311的災難透過《獻燈使》給與我們許多的啟示。」   【東吳大學日文系】林雪星教授   「直擊大自然與人類關係的經典之作!」   【台灣大學日文系主任】范淑文教授

  「暗喻日本要走出311陰霾需要再一次向外取經。」   【淡江大學日文系主任】曾秋桂教授   「無法想像小說家的想像力,是能夠如此的敏銳、嚴峻!無法抑制內心的澎湃震撼。」   【元早稻田大學教授】佐佐木敦(《朝日新聞》2014年12月14日刊載)   「閃亮發光之作。真正的反烏托邦小說是描寫現在,且能前瞻非憑空妄想的未來。」   【東京大學教授】沼野充義(《東京新聞》2014年12月16日刊載)   「跳躍於連續不斷的笑聲音符,顫慄於前途未卜的灰暗深淵。閱讀之際,熱淚盈眶,哭花了臉。」   【翻譯家】鴻巢友季子(《每日新聞》2014年11月9日刊載) 作者簡介 多和田葉子(T

awada Yoko)   1960年出生於日本東京,小說家、詩人。日本早稻田大學第一文學部畢業。修滿德國漢堡大學碩士課程。1982年起移居德國,開始從事日語、德語雙語作品之創作。1991年以《かかとを亡くして》(丟失了鞋跟)一作,獲得日本第34屆群像新人文學獎。1993年以《犬婿入り》(入贅的狗女婿)一作,獲得日本純文學大獎第108屆芥川文學大獎的殊榮。1996年因從事德語文學創作,而獲頒德國沙米索文學獎(Adelbert-von-Chamisso-Preis)。2000年以《ヒナギクのお茶の場合》(雛菊茶)一作,獲得日本第28屆泉鏡花文學獎。同年取得德國的永久居留權。也修滿瑞士蘇黎世大學

博士課程同樣。2011年以《雪の練習生》(雪的見習生)一作,獲得日本第64屆野間文藝獎。2013年以《雲をつかむ話》(無厘頭的話)一作,獲得日本第64屆讀賣文學獎。 譯者簡介 曾秋桂(獅子座)   日本廣島大學博士   現任淡江大學日文系教授兼系主任、村上春樹研究中心主任   台灣日本教育學會理事長   台灣日本語文學會理事   日本森鷗外紀念學會海外評議委員   2017年OPI國際大會籌備委員長   曾任台灣日本語文學會理事長   台灣日本教育學會理事 獻燈使 飛毛腿行遍天下 不死之島 彼岸 動物們的巴比倫 《獻燈使》導讀   二○一四年由日本講談社出版

的多和田葉子《獻燈使》中,收錄了〈獻燈使〉、〈飛毛腿行遍天下〉、〈不死之島〉、〈彼岸〉、〈動物們的巴比倫〉等五篇作品,書名則是取自其中一篇作品〈獻燈使〉。猶記得日本大化革新(西元六四五年)時,派遣人才或僧侶至中國大陸取經、學習典章制度,而造就之後日本的輝煌文化。「遣唐使」在這段歷史上扮演重要文化使節的意義,至今仍為人津津樂道。而《獻燈使》與「遣唐使」的日文發音,都是「kentoushi」,是同音異義字,也是雙關語。簡單來說,《獻燈使》是暗喻著日本要走出東日本大震災(簡稱311)的陰霾,需要再一次像「遣唐使」勇敢地向外取經。當作一本反烏托邦的小說來閱讀,本書的意義更加非凡、深遠。接下來簡單介紹收

錄的五篇作品的梗概。      〈獻燈使〉的男主角是一位名叫「無名」的小學生,與屆齡一百零八歲的曾祖父義郎一起生活。他們生活在大自然被輻射線破壞後的極酷環境,老年人被剝奪了死亡的權利,且需悉心照料隨時都可能夭折的年輕生命。閱讀中感受到作者與眾不同、敏銳的觀察力。最後一幕是無名上課時昏厥後,透過時光之旅來到十五歲時的他。十五歲的他被選定為「獻燈使」,打算前往印度,提供自己微弱的身軀給予醫學單位進行研究,藉以提升醫學水準或是治癒無名的疾病,讓他得以延長壽命。同時十五歲的他,也遇見了他之前心儀而失去連絡的對象、名叫「睡蓮」的女孩。兩人同樣是獲選為「獻燈使」。作者幽默風趣地道盡人生的悲歡離合,卻仍堅持

一絲絲的希望來展望未來。      〈飛毛腿行遍天下〉的主角是一位叫做東田一子的寡婦,一子在插花教室認識了一位她想親近的女性束田十子。有天課後兩人相約去了咖啡廳喝咖啡時,剛巧遇到了大地震,於是兩人便搭上載滿逃難人士的巴士。之後兩人在收容所一起生活,度過愉快的時光。當十子被前來的家人接走後,留下孤單的一子一人。一子內心期盼十子能再次地造訪,但強迫自己不要等待的心情以及油然而生的等待心情,相互衝擊碰撞。終於,受盡煎熬的一子立誓要像飛毛腿行遍天下一般,待在收容所用慢跑的方式減緩等待的煎熬,不放棄希望,一直等待著十子的歸來。      〈不死之島〉作品時間設定在二○二三年,以回顧的方式描寫二○一一年日

本發生福島核能外洩事件之後的種種事情。一連串的太平洋大地震等重創日本之後,日本遭到國際社會的歧視,進而重回江戶鎖國時代,且斷絕與外界的聯繫。鎖國的日本,二○一一年之前出生的老年人因輻射影響死也死不了,都是長命百歲。而二○一一年之後出生的小孩,因為輻射侵蝕,都是英年早逝。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悲傷劇碼,天天上演。縱此,作者還是希望日本是一座「不死之島」,像富士聖山一樣,永垂不朽、流芳百世。      〈彼岸〉故事是從已受輻射汙染的日本國土上重啟核能發電的電廠,因美軍飛機墜落又造成嚴重輻射外洩的橋段開始。慘況連連的日本,日本子民紛紛逃離,逃亡至鄰近大國。其中一位逃亡者是曾經以辱罵中國大陸出名的議員,名叫

瀨出。而其實他辱罵中國的目的,只是因為他發現透過辱罵中國,可以治癒他困惑已久的隱疾(性無能)。逃亡者的悲歌中,穿插了這樣詼諧的插曲,讀來令人不覺莞爾。      〈動物們的巴比倫〉是唯一一篇戲劇腳本的創作。時間設定在大洪水災難過後、人類滅絕時刻,狗、貓、松鼠、狐狸、兔子、熊等動物齊聚一堂,同心協力要建造巴比倫塔躲避災難、延續生命,且合議選出「譯者」擔任新時代的領袖,企圖重振新世界的秩序。然因動物們擁有各自的觀點,很難找到最大公約數來妥協,最終還是得把希望寄予在場的觀眾,也就是那些躲過浩劫仍存活著的人類。風趣又嚴肅的寓言式故事,格外令人省思。 淡江大學日文系教授兼系主任 曾秋桂 〈獻燈

使〉 無名穿著藍色絲綢睡衣,一屁股坐在榻榻米上,那樣子讓人聯想到雛鳥的坐姿。或許是因為無名的脖子細長而頭部大的關係吧!如絹絲般細緻的毛髮,因為汗濕而緊黏在肌膚上。他眼睛微微閉著,用耳朵在尋找空氣中的聲響似地搖晃著腦袋,想要仔細分辨出那踩在屋外砂石路的腳步聲。腳步聲逐漸靠近後卻嘎然而止。出入用的木門,像是貨運列車般嘎嘎作響地滑行。無名睜開眼睛的瞬間,晨曦就如融化的蒲公英般,黃澄澄地流洩進來。無名用力將雙肩往後伸展,挺起胸膛,像要振翅高飛般將兩手往外上揚。  此時氣喘吁吁地從門外回來的義郎,眼角笑出了深深的魚尾紋。想抬腳俯身脫去鞋子時,汗珠從額頭上啪啦啪啦地流下。  義郎每天早上會在河堤前十字路口

的一家「租狗店」租一隻狗,再跟租來的狗一起在河堤上跑個三十分鐘。如繫在大地上的銀色彩帶般的河川,水量不多時流過的距離超乎想像。像這樣漫無目的地跑步,之前是用外來語稱作「慢跑」。在外來語逐漸消失的過程中,「慢跑」一詞不知從何時開始被「驅落」取代。取其「跑步的話,血壓就會往下掉落」的意思,剛開始只是說著好玩的流行語,不久就卻廣為流傳。到了無名這一代,再也沒有人知道「驅落」一詞,竟然跟戀愛有某種程度的關聯性。  雖說外來語已逐漸沒落,但「租狗店」還是繼續使用外來語來標示。剛成為「慢跑族」的義郎,因為對自己跑步的速度沒信心,想說盡可能租小型犬來陪跑較為妥當,於是就選了隻約克夏,沒想到這種狗居然跑得飛快

。義郎被拉著跑到氣喘如牛甚至還快跌倒時,狗兒卻不時得意洋洋地回頭瞧一瞧,彷彿在告訴義郎:「如何?」微微上揚的鼻子,顯得傲慢無禮。義郎隔天改租了一隻臘腸狗來陪跑,卻剛好碰到壓根不想跑的狗,才跑了兩百公尺左右,就癱坐在地上動也不動,義郎用繩子將狗兒好不容易拖回「租狗店」。  歸還狗兒時,義郎稍顯不悅地說:「沒想到還真有不愛散步的狗呀!」  店家打馬虎眼地回答說:「啊?散步?喔喔!散步喔!哈哈哈!」譏笑我這老人還在使用「散步」這個早就淘汰的詞彙,就能獲得什麼優越感嗎?日常使用詞彙日新月異,保存期限越來越短的趨勢下,本以為消失的只有外來語,但其實不然,被烙上老舊印記而一一消失的詞彙裡,也有無法取而代之

的詞彙。

毀滅天使

為了解決木門嘎嘎聲的問題,作者凱斯.唐納修 這樣論述:

《失竊的孩子》作者又一精心傑作   來路不明的小女孩  在雪夜裡化身為天使  她融化了人們寒冷孤寂的心  也帶來最深的恐懼……   雪夜裡,一個孤寂的女人、一位神祕的小女孩,和一場獵捕天使的恐怖行動……   多年前女兒逃家去加入革命團體「毀滅天使」之後,瑪格麗特便過著自我封閉的生活,直到某個嚴冬雪夜,一個看似九歲的神祕小女孩諾拉拖著一只破皮箱,裸足來敲她家的門。   諾拉像春臨人間的天使,不但融化了瑪格麗特冰寒的心,也逐漸成為她不可缺少的生活伴侶。於是她騙所有人說,諾拉是她的外孫女,而諾拉也成為學校的風雲人物,像斑衣吹笛人般,帶領同學們相信這世上有天使。這一切美好得不像是真的,但鎮民開始不安地

發現諾拉能進入孩子們的夢中,揭露成人世界不堪的醜陋……   諾拉真是天使嗎?而她的目的又是什麼?   《毀滅天使》是暢銷名作《失竊的孩子》作者凱斯.唐納修又一精心傑作,是一部關於希望與贖罪的故事。他以細膩優美的筆觸,在真實與幻想的邊界漫舞,創造出一個令人回味無窮的動人小說。 作者簡介 凱斯.唐納修 Keith Donohue(1959.6.28~)   出生於一個愛爾蘭裔的美國家庭。就讀匹茲堡大學時,拜在桂冠詩人山繆.海澤(Samuel Hazo)門下,並靠寫作獎學金完成學業。他夢想能成為一個小說家,卻苦無出版機會。   畢業後唐納修回到華盛頓老家,進入美國藝術基金會工作,擔任文書助理,長達八

年。後來在妻子的鼓勵下,重回校園攻讀文學博士,希望能在大學任教、教學之餘創作。但在職進修之路漫長,唐納修花了十年功夫才取得學位,論文是關於愛爾蘭現代文學。而且因教職難覓,他進入華盛頓文化與藝術資源中心工作。雖然工作不如意,但鎮日與藝術家為伍,使他再度燃起創作熱情,第一部小說《失竊的孩子》故事也逐漸在心中成形。   二○○六年《失竊的孩子》終於付梓出版,而且一炮而紅,成了美國獨立書商協會的重點選書,不但登上《紐約時報》排行榜,在主流文學和奇幻文學圈內都大受好評,亞馬遜網路書店更簽下《失竊的孩子》的電影版權,作為進軍好萊塢的試金石。目前由《華麗年代》與《瑞秋要出嫁》的製片Marc Platt統籌電

影改編事宜。   《毀滅天使》是唐納修的第二本小說。出版後廣受好評,並榮獲《華盛頓郵報》二○○九年十大好書。 譯者簡介 李靜宜   國立政治大學外交系畢業,外交研究所博士候選人,美國史丹福大學訪問學者。曾任職出版社與外交部。譯作有《奇想之年》、《天使飛走的夜晚》、《□海之雨》、《理查費曼》、《牛頓打棒球》、《諾貝爾女科學家》、《現代方舟廿五年》、《古烏伏手卷》、《史邁利的人馬》、《完美的間諜》、《追風箏的孩子》、《直覺》、《燦爛千陽》、《謀殺的解析》等書。 中文版序 《毀滅天使》談的是母親希望的力量。   故事始於一個寒冷的冬夜,在瑪格麗特.昆恩家揭開序幕。瑪格麗特是位寡居的婦人,唯一的女兒

在十年前離家出走,多年來她獨自生活在恐懼與希望之中,直到這天夜裡聽見敲門聲。站在門廊上的是個陌生的小女孩諾拉,她回應了瑪格麗特的祈禱,填補了瑪格麗特的孤寂。然而,在暗夜之中,另有一個毀滅天使也回應了瑪格麗特的恐懼,橫亙在瑪格麗特與她的幸福,在哀痛的母親與失蹤的女兒之間。   讀者很快就會領悟到,諾拉並非普通的孩子。書裡出現了好幾個孩子,他們同時體驗了俗世與魔幻的歷程——就像現實世界的孩子一樣。但是,這本書談的並不盡然是孩子,而是希望與渴望。   我一心想做的,是透過藝術的力量為當代生活重新塑造魅力,為日常生活帶來一些魔力,一些超乎預期的恩典。孩子們第一次聽到童話故事時,都會沉醉在故事的魔幻魅力

之中。我不敢肯定他們是不是真心相信龍啊,巫師或天使什麼的,但他們似乎很願意敞開胸懷,踏進另一個世界,接觸不同的故事,彷彿直覺地認為童話故事能幫助他們更加瞭解這個世界。   天使、調換兒或其他的魔幻,是通往深層(而且是非常真實的)人性關懷與情感的另一條道路。換言之,這並不是一個關於天使的故事,而是一個關於孤寂的故事,因為孤寂而召喚天使前來的故事。   《毀滅天使》刻意在信仰的問題上採取開放的立場,事實上,書中包含了許多文化傳統的元素,不只是猶太教與天主教,還包括人世間所謂的「中介者」(intermediary)這個概念。但是更重要的是,這本書透過許多角色探討靈性與信仰的問題。瑪格麗特衷心相信,她

終有一天會從哀痛中找到撫慰,得以贖罪。翔恩則是另一個猶在摸索的靈魂。我當然無法對這個大議題提供任何解答,但是我很好奇,人們如何相信眼睛所不能看見的事物,如何在最黑暗的時刻保有信念。   就某種程度來說,我利用既有的關於天使的文學建構了這部小說的理論基礎。天使的故事極其豐富,包括有一份完整的毀滅天使名單——我從中擷取作為書名。守護者與使者是天使的兩種傳統角色,瑪格麗特的兩個祈求都得到回應,也因此而使她陷入進退維谷的困境。她希望能有神靈介入來安慰她,但是回應來臨之時,情況卻複雜得多——有個帶著愛前來的孩子,還有個給一切帶來威脅的人物。   在我們的人生旅程中,常有這樣的陌生人介入。瑪格麗特有鄰居,

有妹妹,最後還有這個陌生的小女孩照顧她,幫助她,帶她遠離傷痛。相同的,艾芮卡在旅途中遇見許多「天使」,一路上警告她或指引她。書中我最喜歡的人物是黛安在新墨西哥的咖啡館裡遇見的那兩名男子,二十年後,翔恩見到他們在咖啡館裡玩骨牌。是神?是人?到頭來,真正重要的是他們靈魂中那種單純的善意與慨然大方。我們自己又曾經有多少次,碰見無私無我,為我們扮演天使角色的人呢?   諾拉就像個不懂什麼叫沉默的孩子那樣,擁有純真的個性。她可以比大人更情緒化、更直接。寫這本書最有趣的部分之一,就是為孩子創造出不同於大人的世界。翔恩和諾拉有著某種祕密的共識,只有孩子才能目睹「奇蹟」發生,而大人只能在信與不信之間掙扎。問題

的關鍵或許在於孩子們的主觀意願,除了親眼所見的事物之外,他們更願意相信或願意容許其他可能性的存在。   失蹤的女兒艾芮卡與神祕的陌生女孩諾拉都是視覺藝術家,這是刻意安排來重塑魔幻魅力,也是帶動這部小說情節發展的重要元素。她們透過想像力創造全新的世界。小說中最關鍵的一幅畫是艾芮卡創作的《長崎天使》,是從她父親神祕的過往中擷取靈感,然後重新創造的傑作。一種具創造性的毀滅,以嶄新取代老舊。   這個「創造性毀滅」的想法必須回溯到最初始的故事。在《舊約》中,天使有時是帶著毀滅的任務而來——逾越節就是其中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故事。在「懲罰天使」(Malake Habbalah)裡的毀滅天使各有不同功能:上帝

的權杖、上帝的烈焰、上帝的怒火等等。祂們是一群很迷人的復仇者,而如果天使的功能是扮演人與上帝之間的中介者,那麼祂們有時似乎也等同於一群刺客。   但是我敞開胸懷,接納天使所帶來的各種故事。有建築裡的天使,繪畫裡的天使,故事、音樂、電影、戲劇(《美國天使》〔Angles in America〕)裡的天使。各位眼前這部小說的撰寫過程中,就有這些天使飄飛躍動的身影。 凱斯.唐納修 她又聽見拳頭敲打的聲音,試探似地,很輕的聲音。從裹得嚴密的床上起身,她拉開羽絨被,肩頭圍上披肩,抵禦冬夜的寒氣。一個人在家的瑪格麗特小心翼翼地走下樓梯,屏住呼吸,想證明大門傳來的聲音不是另一個干擾她難得好眠的幻聽

。離一樓還有四階的時候,她偷偷透過氣窗往外望,卻只看見一片懾人的漆黑,以及月亮和星光映照在滿地新雪上折射回來的藍色光芒。她輕聲禱告:千萬別傷害我……瑪格麗特伸出手掌貼在橡木門上,推斷門外確實有人在。她看不見任何人,也沒有人看見她,單憑著信念打開門鎖,把門敞得大開。門檻前站著一個渾身打哆嗦的小女孩,年紀頂多九歲,一只破舊的手提箱靠在她腳邊,大衣的下襬和及膝長襪襪頭之間,光裸的皮膚泛著鮭魚似的粉紅色。她沒戴帽子,即便在這麼昏暗的光線下,仍然看得見她躲在那一頭金髮底下的耳朵凍得紅咚咚的。一股明顯可見的寒意沿著女孩的脊椎往上竄,她瘦伶伶的膝蓋抖得互撞,接著單薄的屁股扭了扭,最後肩膀抽動了一下,牙齒不由

自主地喀啦喀啦響。她彎起手指縮成拳頭,讓血液維持循環。身上那件磨得陳舊的花格大衣顯然比較適合初秋而不是隆冬穿。裹在大衣裡的女孩簡直只剩一副骨架,全身只見筆直的線條和尖銳的稜角。嚴冬的寒意直透過她襲來。「妳這可憐的小東西,快進來。妳在寒風裡站了多久啦?」瑪格麗特.昆恩打量她的客人,然後跨出門走到前廊,拎起那個小小的手提箱,再回到屋裡鎖上門。剛才站在門外看來一點都不真實的人,現在安安穩穩地在屋子裡和她面對面。女孩站在玄關,因顫抖而虛弱搖晃。她大衣上別了一個破舊的紙徽章,上面有三個手寫的字母——是不穩的手一筆一畫認真寫出的字跡「N—O—R」。「這是妳的名字嗎,孩子?妳沒寫全喔。應該是『諾拉』(Nor

ah)吧,妳漏了A和H了。妳就叫這個名字嗎?諾拉?」女孩沒回答,但是屋裡的溫度開始在她身上產生作用了,把凍結她情緒的寒冰給融化了。注意到婦人看著自己,她那雙凍成藍色的薄唇擠出了一個微笑。瑪格麗特忙個不停,打開燈,穿過餐廳走進廚房,女孩像隻小狗緊跟在後,望著瑪格麗特劃亮火柴,點著爐火,用撥火棒關上鐵爐門。「過來暖暖身子。」舊有的習慣和沉睡已久的本能全回來了。瑪格麗特用平底鍋熱牛奶,在鹹餅乾上塗奶油。女孩坐在火爐旁的椅子裡,解開大衣鈕釦,把手臂從袖子裡抽出來。寒傖的眼鏡蒙上一層水霧,於是她摘下眼鏡,用衣襬揩揩鏡片,然後馬上又架回鼻梁上。血色重新回到她的臉龐,雙頰如火燃燒。她的眼睛亮了起來,一語不發

地端起馬克杯,一口氣灌下半杯。「很抱歉喔,妳只能吃奶油餅乾,因為家裡沒有其他的東西。這裡不常有小孩來的。」鹹味餅乾一掃而空,喝乾了的馬克杯又再次注滿。老房子咕咕噥噥,吱吱嘎嘎,從沉睡中醒來。在她眼睛深處,一道光從心底升起,她安安靜靜坐著,挨著瑪格麗特坐在廚房桌邊,兩個人沐浴在暖洋洋的氣息裡彼此端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