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者聖遺物前期的問題,透過圖書和論文來找解法和答案更準確安心。 我們找到下列線上看、影評和彩蛋懶人包

國立政治大學 中國文學研究所 張雙英所指導 曾秀萍的 台灣小說中同志/跨性別書寫的家國想像(1990-2010) (2011),提出流浪者聖遺物前期關鍵因素是什麼,來自於家園、鄉土、國族論述、南部觀點、底層階級、家國想像、同志、跨性別、酷兒、離散、飄浪、認同、負面情感、倫理反思、全球化。

而第二篇論文東海大學 中國文學系 周芬伶所指導 林倖儀的 三毛傳記與異鄉書寫 (2011),提出因為有 三毛、傳記、異鄉書寫、克莉絲蒂娃、賤斥理論的重點而找出了 流浪者聖遺物前期的解答。

接下來讓我們看這些論文和書籍都說些什麼吧:

除了流浪者聖遺物前期,大家也想知道這些:

台灣小說中同志/跨性別書寫的家國想像(1990-2010)

為了解決流浪者聖遺物前期的問題,作者曾秀萍 這樣論述:

本文以批判性觀點分析1990-2010年間,台灣小說中同志/跨性別書寫的性別、家庭、國族、地域、階級與敘事策略的發展和變化。從台灣底層性別弱勢的角度出發,批判全球化與文化帝國霸權所主導的現代性論述,搓破其光明的假象,並以中南部/鄉土/底層等多重弱勢的邊緣觀點出發,結合古典男色/跨性別傳統的美學再造,反省現階段同志/跨性別研究以西方基進論述和台北/都會/中產階級為中心的研究傾向。更進一步從同志/跨性別的家國想像中,翻轉台灣當前由上而下,由異性戀家國意識形態和「四大族群」論述所主導的台灣國族想像框架,企圖建構一套由下而上、由個體性別情感的角度出發所重構的國族想像藍圖,並發展兼具台灣歷史脈

絡、文化特性與底層觀點的「第三-現代-性」理論基礎。 我認為作為一個研究者不僅要如史碧娃克(Spivak)一樣扣問「從屬階級能發聲嗎?」讓被歷史大敘述所淹沒的底層階級能夠出現,更要反省種種再現與代言的倫理課題。本文認為從1990年中期開始,由學院菁英、運動論述所主導的台灣同志/跨性別論述,隱藏了以西方為尚的「進步」史觀迷思,忽略台灣在地的文化脈絡與性別觀點,導致底層本土的同志/跨性別主體有被隱沒的傾向。因此,本論文重新挖掘在小說中被長期忽略的底層同志/跨性別人物,不僅檢視其在性別/階級/地域/家國結構下的困境,更關注其因內部歧視而被多重邊緣化的處境和現象。 本文並主張同志/跨性別論

述應改變過去對於家國體制疏離的態度,以更積極的方式介入家國論述,一方面可以藉由同志/跨性別的多元觀點對家國論述與體制進行改造,另一方面更須突破同志/跨性別族群與家國體制之間,長期切割或二元對立的關係與迷思,正視許多底層同志/跨性別也渴望有「家」有「國」的心理需求與現實需要,重新思索性別弱勢族群與現代性家國體制交鋒或接軌的種種可能。同志/跨性別等「第三性」族群與台灣「現代性家國體制」交錯的發展狀態,本文稱為「第三-現代-性」。 在兩者的交錯之中,我認為尤其需要注意小說敘事策略與形式的轉變,因為小說的政治性與敘事形態無法切割。本論文將透過不同階段同志/跨性別書寫對於家國想像與敘事的轉變,論證

小說人物的性別、情慾等身分差異乃是其國族認同形塑的重要部分。我認為1990年代初期《失聲畫眉》這本鄉土小說中的女同志書寫及其所引發的論爭,乃是同志/跨性別主體和台灣國族論述在公領域正面交鋒之始,反映出當年台灣的鄉土、國族論述在「逝去的鄉土」與「消失的國家」中所存在的雙重焦慮。此階段同志/跨性別的底層飄浪狀態,讓1990年代中晚期崛起的新世代作家對台灣社會充滿「遲到的酷兒現代性」焦慮與疑慮,因而掀起一波創作潮與出走潮,尤以歐美為中心構築「異國烏托邦」。這些小說將西方論述與家國認同相互結合、發展,並達到高峰,卻也埋下了種種異國大夢操演的破綻。 於此同時,我認為還有一股「轉向東方」的同志/跨性

別書寫潮流也悄悄興起,開啟另類的亞洲視野、海洋思考與東方時間觀,並重拾中國傳統戲曲與古典小說的資源,以男色傳統和「擬說書體」重構跨性別與台灣國族寓言的多重關係。在本世紀新的十年中,同志/跨性別書寫不僅有回歸鄉土的趨勢,更對於在全球化時代中,快速變遷的人我界線、情慾關係提出反思,以本土的底層觀點修正了西方解放論述的不足,建立新的倫理景觀。本研究透過橫跨二十年的小說,分析同志/跨性別書寫在家國想像中的轉變與突破,在放眼跨國移動與全球化現象的同時,也結合底層弱勢與南部觀點,打開同志/跨性別本土論述的空間,連結台灣鄉土、國族想像與同志/跨性別研究的版圖。

三毛傳記與異鄉書寫

為了解決流浪者聖遺物前期的問題,作者林倖儀 這樣論述:

本論文以三毛前期異鄉書寫的文本《撒哈拉的故事》、《雨季不再來》、《稻草人手記》、《哭泣的駱駝》、《溫柔的夜》、《背影》、《夢裡花落知多少》為主。先以歷史方法,較長的篇幅,呈現三毛生命中重要的事──異鄉生活;並以三毛的童年、青少年、中年不同的時空背景前中後的穿插,讓三毛小傳成為其連貫的時間流;小傳內容主要取材來自訪談整理稿及家書。理出異鄉生活脈胳後,再以心理分析法,以克莉絲蒂娃(Julia Kristeva)的賤斥(abjection)理論為主。克莉絲蒂娃提出符號界(the semiotic),這是吸收佛洛依德(Sigmund Freud,1856-1939)及拉岡(Jacques Lacan

,1901-1981)的兩者理論後,特別將論述時空提前至前伊底帕斯期,幽微混沌的子宮階段,稱為母性空間(chora),自創「符號界」,相對於拉岡的「象徵界」。三毛有象徵界的價值理念,又時時蠢動著符號界的反動叛逆精神,有著邊緣疏離的異質,本論文從三毛文本中生死與夢語的探討,在既幽默又悖反的文字中,如何傾吐自己創傷與昇華。在第三章〈不安的靈魂──異鄉生驅力〉,先探究三毛存在虛無感,與異鄉生活的不安。關注在脆弱自我下那騷動不安靈魂下的陰影:見休學陰影加深三毛對象徵體制的賤斥,亦加深三毛的邊緣疏離感,對生死、存在的質疑;加以對家/母體不得不驅離的賤斥感,雙重賤斥下,故處於異鄉環境適於主體成長;而異鄉人

的身處異鄉的陌生感,予以適應與貫穿;從異鄉人的本質到諧謔到寬厚話語,見三毛在主體、自我與他者的異質對話中,同時也吐露自身的欠缺或創傷。而自認為是異鄉人,那份對異鄉難以言述的歡愉為其生命之動力。從第四章〈異質災難──否認愛欲死驅力〉,再看三毛的文本對愛的演繹與死的模擬,從愛欲追求,構建伊甸園的幻夢;到愛欲的失卻,死的迷戀與確認,賤斥難抿,生成一股更為強烈的異質的反斥,否認否定的意義,終向死驅力的獻祭。最後在第五章〈巫女魅力〉,在作者及文本的分析外,加以結合社會背景試為三毛文學定位。三毛正好在副刊黃金十五年的場域漸有文名。探討在不同年代讀者對三毛的想像,進而推論三毛從邊緣策略,成為青少年讀物,影響

旅遊書寫的改變,模糊通俗與菁英文學,亦是文類與越界的先行者,以其流浪者形象,在文學史上留下的足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