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擔當意思的問題,透過圖書和論文來找解法和答案更準確安心。 我們找到下列線上看、影評和彩蛋懶人包

清楚擔當意思的問題,我們搜遍了碩博士論文和台灣出版的書籍,推薦林郁寫的 魔鬼藏在細節裡 和鄭安齊的 不只哀悼:如果記憶有形狀都 可以從中找到所需的評價。

另外網站粤语趣谈:仆街有几个意思? - 羊城网也說明:我不清楚,请教一下各位街坊。 ... 香港人说话最喜欢夹杂英文,仆街就是英文的“poor guy”的译音,据说意思是粗劣、 ... 面对疫情,一个企业的责任担当 ...

這兩本書分別來自布拉格文創社 和沃時文化有限公司所出版 。

國立臺灣大學 科際整合法律學研究所 蔡宗珍所指導 蔡惠方的 遺址保存之法制架構與實踐 (2013),提出清楚擔當意思關鍵因素是什麼,來自於文化資產保存法、遺址保存。

而第二篇論文國立彰化師範大學 國文學系 王年双所指導 蘇佳蕙的 亦舒小說研究 (2004),提出因為有 亦舒、女性、言情小說、愛情的重點而找出了 清楚擔當意思的解答。

最後網站[holo] 除了空媽,目前最清楚的成員是誰!? - ACG板 - Disp BBS則補充:そんなわけでして、C99企業ブースに出展されますホロライブプロダクション様のオリジナルグッズ「ホロライブ・カレンダー2022」の1月を担当させて ...

接下來讓我們看這些論文和書籍都說些什麼吧:

除了清楚擔當意思,大家也想知道這些:

魔鬼藏在細節裡

為了解決清楚擔當意思的問題,作者林郁 這樣論述:

  大家都知道郭台銘是一隻老虎,在管理的行事風格上,他自認「霸道」,他認為「成長,你的名字叫痛苦」。所以,領導要像老虎帶綿羊,雷厲風行、果敢決斷。     郭台銘把品管分做「人、事、群」三個方面:—―     一、「人的品質」,是品質的根本。沒有經過訓練的、不具備做事能力的人是很難把工作做好的。一個缺乏正確觀念、沒有團隊意識的人,是培養不出責任心來的。     二、「事的品質」,不只針對產品,而應包含所有工作、所有業務、所有部門的全過程。品質看信息,過程是關鍵。除人之外,所有步驟、流程都要品質管制。物的品質,能夠把產品的品質做到「穩定為好」,才能在現代的競爭環境中生存,顧客才能把訂單交給你

。     三、「群的品質」,小到一條生產線、一個部門,大到一個公司、一個國家,所有的團隊(群)都應重視品質。因此,郭台銘認為:品質是檢查出來的、品質是製造出來的、品質是設計出來的、品質是管制出來的、品質是習慣出來的。     郭台銘在領導會議上,還喜歡用這句「魔鬼都藏在細節裡」的話,來勉勵、鞭策各部門主管……     「魔鬼藏在細節裡」,是一句為人熟知的西方諺語。它所表達的含義是,提醒人們為人處事方面不要忽略了細節,因為事情的敗壞,往往是一些你不注意的小地方。隱藏的細節,最終一定會產生出不利的影響。     「魔鬼在細節裡」這句話是20世紀世界最著名建築師密斯.凡.德羅總結了成功經驗時的高度

概括,意思就是強調了細節的極度重要性:細節的準確、生動可以成就一件偉大的作品。細節的疏忽會毀壞一個宏偉的規則,就像魔鬼一般。密斯.凡.德羅認為,不管你的建築設計方案如何恢弘大氣,如果對於細節的把握不到位,就不能稱之為是一件好作品。     其實,「魔鬼藏在細節裡」原本是來自德國的俚語,原意是指「細小的地方也會藏有神蹟」,後來被引申為:「任何事情的細節都可能藏著魔鬼」。     意思是說,人生有很多錯誤與失敗,往往都是疏忽在細微的末節下。所以,郭台銘說:「魔鬼藏在細節裡;細節決定成敗!」     據說,在郭台銘的「鴻海帝國」,還流傳著一個有趣的「傳說」—―   鴻海工程師問郭董:「為什麼爆肝的人

是我,首富卻是你!」     敢這樣問的真是讓人為他捏一把冷汗,不過郭董也不是省油的燈,只見他不慌不忙地,簡單幾句話就把這位老兄給擺平了。   郭董笑了笑,說:「我們之間有三個差別!」     第一、三十年前我創建鴻海的時候是賭上全部家當,不成功便成仁。而你只是寄出幾十份履歷表來到鴻海上班,且隨時可以走人。我們跟你的差別在—―創業與就業。     第二、我選擇從連接器切入市場,到最後跟蘋果合作是因為我眼光判斷正確,而你在哪個部門上班是因為學歷和考試被分配的。我們之間的差別在—―選擇與被選擇。     第三、我24小時都在思考如何創造利潤,每一個決策都可能影響數萬個家庭生計與數十萬股民的權益。而

你只要想什麼時候下班跟照顧好你的家庭。我們之間的差別在—―責任的輕與重。     是的,兩個人在同一所大學畢業,又進入同一家公司服務,為什麼三、五年之後,一個已經坐上主管的椅子,另一個卻仍在原地踏步,這世上努力的人很多,可是努力不能代表成功,努力是做人本份,和成功其實是兩回事,既然「魔鬼藏在細節裡」,那麼你是否應對自己的人生重新審視一番呢?     本書雖然不是像《論語》一般的人生指導書,但絕對是對「幸福人生」的建議書!

清楚擔當意思進入發燒排行的影片

育有一子一女的Anda於2014年確診乳癌,進行切除手術後,2016年癌症復發,癌細胞轉移到肝臟。身體面臨巨變,她心情被受打擊可想言之,更甚者,她更要面對家中只有數歲大的子女,「醫生話畀我聽嗰下我都接受唔到」,Anda憂心指如何可以將自己接受不了的事告訴子女。

Anda的子女中,女兒更是「癡身」,會是想時時刻刻「癡」在媽媽身旁,這令本身要接受治療而身心俱疲的Anda更是矛盾,「每當自己一個人靜落嚟嗰陣,就會諗起自己嘅病情,跟住就會喊,經常都會覺得自己唔喺度,腦海經常都有呢啲畫面,但喺仔女面前要扮無事」,因為Anda認為子女年紀尚小,覺得不宜將自己病情告訴他們,因此在他們面前隻字不提自己患病。

可是小朋友的觀察力超乎想像,那時是Anda病發的時候,女兒也似乎察覺了媽媽有異樣,「有時同朋友去生日會,係件好開心嘅事,佢都話佢好想去,但佢去完之後就會話,『點解會用咗呢啲時間去同朋友玩呢』,佢話如果可以嘅話,『我會想多啲時間陪你』,我唔知點解小朋友會唔想去玩,喺呢個年紀用嚟陪媽媽,我就開始觀察佢,覺得佢有啲奇怪。」

Anda說女兒有時間中會問我些有關生死的問題,「譬如『媽媽你話人死咗會上天堂,你上咗天堂,仲可唔可以同我傾偈呀?又或者你可唔可以帶埋我去天堂呀?』我話人死咗先去天堂,我都唔知幾時會上天堂,如果我上咗天堂,你仲會有爸爸、有細佬、有其他親人,你都要好好生活,她就同我講,『唔啦,你死咗我自己喺度都無意思,我想同你一齊去天堂。』」

女兒的反應令Anda覺得太誇張,「佢(女兒)夜晚會喊,話會發夢,其實我陪咗佢好多晚,我都嘗試用自己嘅方法疏導她嘅情緒,睇吓佢咩事,發覺佢唔會話我知係咩事,淨係識得喊。」

Anda坦言那時不懂處理女兒的情緒,「每一晚你見到自己個女為自己身體狀況喺度喊,其實好很難受,嗰一刻其實我都好想喊,但我要好積極,我唔想畀負面情緒佢」,因此Anda成為一個嚴厲的母親,有時會責罵女兒,其實只時希望對方可以在自己在生時學會獨立,但女兒只是小學生,「依家諗返起佢都好無辜。」

Anda之前都參加過香港癌症基金會的活動,覺得他們幫到患癌的家庭,就向基金會下協助兒童的彩虹會求助,及後女兒獲安排藝術治療課程,Anda同時也獲輔導。

註冊藝術治療師海琳解釋指,藝術治療是心理治療的一種,它的獨特性在藝術創作方面,因為小朋友未懂說話時,已經可以塗畫,所以他們未表達到事情時可以繪畫輔助,加上治療師會邀請小朋友表達創作內容,孩子表達自己的能力因而加強。

海琳續指,治療過程與父母的溝通和相處很重要,因為他們處理到小朋友所表達的焦慮等情緒時,也可幫助小朋友與家長溝通,從而在家庭的層面上也可以處理問題。

Anda指女兒很喜歡畫畫,卻沒想過藝術治療可以幫到女兒,「原來真係投其所好,因為佢係有啲慢熱,未必容易同人傾到自己內心世界。」Anda透過藝術治療師,得悉女兒原來知道自己有很嚴重的病,雖然她不知道是甚麼,但知道是有機會會死亡的病。

Anda坦言那一刻自己才開始醒,因為她以為女兒一直都不知道患病,在她知道同時,自己又沒解釋清楚,令女兒覺得自己很快會離世,但其實情況未到如此惡劣,所以令她內心積壓了很多恐懼。

Anda接受輔導員建議跟女兒坦白病情,「其實佢哋可能只係小學五年班,已經察覺到身邊很多嘢轉變緊。」女兒清楚母親病情後,情緒有所好轉,令Anda如釋重負,「我覺得好開心,佢會好關心我嘅病情,但又唔會好似以前咁負面,而係積極咁看待。」

更令Anda窩心的是,女兒在接受藝術治療起,就已經會每晚製作小手工為自己打氣,現在更變成她的一個習慣,至今仍在繼續,Anda估計女兒為自己製作了約200份作品,「其實佢都幾犀利,可以一直維持咁做。」

Anda現時定期服藥控制病情,她的願望當然是身體健康,但也把女兒記在心上,「媽咪梗係最最希望見到個女大學畢業,之後結婚生仔,但如果喺呢刻,我見到佢她大學畢業已經好開心。」

香港癌症基金會屬下的彩虹會旨在協助5-17歲因家人患癌而受影響的兒童及青少年。彩虹會的臨床心理學家、藝術治療師和社工等專業團隊,可擔當患癌人士和孩子的溝通橋樑,紓緩孩子的憂慮。

遺址保存之法制架構與實踐

為了解決清楚擔當意思的問題,作者蔡惠方 這樣論述:

本論文以遺址保存法制化為中心,在我國文化資產保存法的體系之下,討論遺址保存的法制架構,以及現行文資法施行以來,遺址保存規制的實踐現況。有鑑於遺址在我國法定文化資產項目中,是較不為人所熟悉的一項,因此,在本文的第一章與第二章之中,對於遺址的意涵做基本解說,包括其內容、價值、做為文化資產的意義、與其他文化資產的差異特質以及保存規範應注意的重點。在對遺址有初步了解的基礎之上,再繼續探討遺址的法制化過程。第三章則自文資保存的憲法依據出發,簡介文化資產保存法的整體架構,接著試以釋義學的方法,解析文資法中遺址保存法制之架構,尤其針對遺址保存之規範內涵,從法定遺址本身、遺址因定著於土地的特質,而法制規範如

何安排遺址之保存權利與土地權能者之間的衝突。在解構法制體系之後,藉由因遺址而生爭議的案例,從法定遺址的認定、遺址與其所定著土地之間所生的權利紛爭,包括遺址發掘致土地所有權人的損失、土地之權能者對於遺址的破壞,以及對應此破壞的公權力行使方式,透過案例更具體化遺址法制保存的特質。遺址保存最佳的方式就是現地保存,但是在與土地開發權能有所衝突時,於衡量輕重後,遺址保存不得不讓步之下,尚有發掘記錄的保存方式,然而遺址發掘卻又致使土地權能人支出額外的成本。參考日本及法國的法制安排後,毋寧還是從考古發掘著手,解決方式乃是將考古發掘國家化,亦即由國家擔負遺址發掘工作,使土地所有權人受到遺址保存土地管制之最小衝

擊,而遺址仍能得到最底線的保存。

不只哀悼:如果記憶有形狀

為了解決清楚擔當意思的問題,作者鄭安齊 這樣論述:

閱讀德國轉型正義的紀念史,重審台灣百年不義歷史與暴政結構。   如果暴政的受害者已然消逝,我們該何從哀悼?   如果加害者的面目模糊,我們該如何指認?   如果不義的塑像已被高高豎起,我們的選擇是否只剩拆除?   如果受難者的紀念碑遲遲無法建立,我們怎麼一起合作?   閱讀本書,重新審視台灣百年的不義歷史與暴政結構。藉由德國轉型正義中的文化實踐案例,作者走訪、爬梳、研究,嘗試指出一種可能的方向:一個不再需要紀念碑的時刻。 名人推薦   ──共同思索未來,跨領域推薦必讀──   前端傳媒台灣組主編何欣潔/作家吳音寧/TIDF台灣國際紀錄片影展策展人林木材/駐德自由記者林育立/中山社

會科學院助理教授林傳凱/中研院歐美所助研究員邵允鍾/轉角國際專欄作者阿潑(黃奕瀠)/作家馬翊航/不義遺址研究者張維修/C-LAB 策展人、前《藝術家》雜誌總編輯莊偉慈/新加坡電影節前策展人、台灣國際人權影展選片人郭敏容/政大台文所助理教授陳佩甄/東吳政治系教授陳俊宏/政大創新國際學院助理教授陳虹穎/同志諮詢熱線協會創會理事長、《台灣同運三十》作者喀飛/中研院民族所副研究員彭仁郁/工作傷害受害人協會專員、RCA員工關懷協會組織工作者賀光卍/中研院法律所研究員、台灣民間真相與和解促進會理事黃丞儀/台大城鄉所副教授黃舒楣/台灣文化法學會理事長、台灣文化政策研究學會理事廖凰玎/藝術家、台藝大雕塑學系助

理教授劉千瑋/中研院民族所助研究員劉文/策展人、東海美術系專任助理教授蔡明君/陽明交大人社系副教授蔡晏霖/鄭南榕的女兒、鄭南榕基金會董事鄭竹梅/前文化部長鄭麗君/劇作家、大慕影藝內容總監簡莉穎/《毋甘願的電影史》作者蘇致亨/北藝大助理教授、作家顧玉玲/策展人、南藝大藝創所副教授龔卓軍 推薦文   鄭麗君,前文化部長──   我一直相信,轉型正義工作除了是法制工作、政治工作之外,更必須是一個文化反思運動,才有可能藉由重新面對歷史記憶,重建正義觀,讓整個社會的民主脫胎換骨。《不只哀悼——如果記憶有形狀》為我們指出,人如何可能通過藝術與文化的實踐,不斷與遺忘搏鬥,又會在其中遭遇什麼挫折,對轉型正

義之路從來顛簸的台灣而言,宛如一種「堅持到底」的召喚與提醒。   何欣潔,前端傳媒台灣組主編──   從各種意義、各種尺度上看來,現在都是最適合閱讀《不只哀悼,如果記憶有形狀》的時刻:台灣史上首度官方設立的「促進轉型正義委員會」將在2022年5月底退場,留下諸多未竟之業;國際戰雲密佈,俄烏戰爭迄今未歇。隨著「冷戰」重返人間,威權的陰影也再度籠罩世界各角落。盤整人類對抗威權的記憶,我們不只需要文字,更要讓記憶長出形狀,變得看得見、觸得著、得以身在其中,長出全新的思想與行動的力氣。   黃舒楣,台大建築與城鄉研究所副教授──   近年BLM運動影響跨界,曾推倒邱吉爾雕像而引發爭議。然而紀念碑、

銅像相關的記憶政治絕非新聞。鄭安齊這本細緻的考察研究,以德國歷史脈絡為主的探索,呈現了紀念碑在19世紀之逐漸增加,如何有效地協助建立了國家和人民之間的認同關係,透過物質及特定藝術形式,象徵物如何具體化記憶敘事,間接促成了政治的美學化,維繫政權更迭存續正當性相關的歷史敘事之延續或斷裂。所謂「過去」不一定很遙遠,如此書清楚指出,1951年,戰後西德首座紀念碑,與其說是追憶不過三年前之「過往」,更像當時呼應冷戰進行中的物質主張。   這本書即時出版,可讓難以自外於「記憶安全(mnemonic security)」、記憶武器化的華語圈讀者們提供很好的參照,畢竟不論是興建紀念計畫或重訪舊廟堂,人們的熱情

表達或冷漠忽略,都直接或間接地回饋了公共記憶的「形狀」如何存續。      顧玉玲,北藝大助理教授,作家──   記憶是多重且流動的,紀念卻不免壟斷、排他。本書以詳盡的歷史考查,搭配具體影像,並設計生動的圖表,呈現德國記憶工程的文化實踐與實驗,進一步追問:由下而上的紀念協商是可能的嗎?對於當下的台灣特別受用。以碑為鑑,民主化是永遠的現在進行式。   邵允鍾,中研院歐美所助研究員──   紀念碑的創作作為一種介入記憶政治的藝術行動,背後複雜的辯證在本書獲得淋漓盡致的討論。作者積累多年的研究成果一次呈現,除了知識含金量極高,書中針對具體個案的評論也往往蘊含深刻洞見,為德國的轉型正義提供了獨特而珍

貴的觀察視角。   張維修,不義遺址研究者──   紀念碑是權力鬥爭的結晶,在空間中傳達意志、記憶與價值,它們從來都不中性,而紀念碑是目的,還是達成目的的手段,不妨從本書爬梳紀念碑如何形塑共同體的德國歷史經驗,民主與極權、甚至納粹如何利用紀念碑來治理國家。   喀飛,台灣同志諮詢熱線協會創會理事長、《台灣同運三十》作者──   對抗遺忘,才能讓迫害的歷史不會一再上演。德國透過紀念碑/紀念標誌面對記憶、回應受迫害者的經驗、反省歷史。其中包括了戰後半世紀1993年才開始倡議、2008年揭幕的「納粹時期受迫害同志紀念碑」。   《不只哀悼──如果記憶有形狀》深入各紀念碑/紀念物建立過程的權力角力

和辯證、民間意見進入決策歷程,讓人看到德國社會投注於平反和修復的豐富論述與經驗。對於近年高喊「轉型正義」、最常被關注的仍僅是政治犯平反的台灣,如何指認、平反白色恐怖期間同志遭遇的迫害,本書有相當的啟發意義。   賀光卍,工作傷害受害人協會專員、RCA員工關懷協會組織工作者──   正如同在台灣30年的工傷/殤運動中,工傷者與亡者家屬企圖用工殤碑,來重省、尊重、提醒壓迫歷史的存在,讓傷痛與怨恨推動社會朝向和諧共存前進。透過此書,讓我們參照與梳理受難者的紀念模式,並提醒我們持續由下而上的實踐,才能避免階級壓迫的記憶被遺忘。   林木材,TIDF台灣國際紀錄片影展策展人──   作者以強烈的觀察

意識,從東西德合併前後,以紀念碑、紀念館、歷史遺址、藝術機構等為主體,探索暗藏其中的歷史故事與創傷痕跡,成為一扇我們思考轉型正義的重要明鏡。   莊偉慈,C-LAB 策展人、前《藝術家》雜誌總編輯──   紀念碑所代表的意義,遠超過造形所能揭示的內容,而人們多半很難一眼看穿背後錯綜複雜的歷史脈絡。   鄭安齊透過深入的研究與書寫實踐,帶著讀者從不同角度理解紀念碑的設立,如何重構人們的記憶。特別是這些被建構出來的文化記憶,多半具有受調控或被簡化的疑慮。雖然紀念碑總被視為一個能填充歷史記憶的憑弔之所,但鄭安齊的文字也提醒我們:紀念碑的出現並非轉型正義工作的終點,相反地,在揭幕的那一刻,相關歷史事

件的處理工作,才正要開始。   陳佩甄,政治大學台文所助理教授──   此書基於台德間的參照與「紀念的形式」探討歷史轉型,並不以單一國族論述、範式化的形式為準則,而是呈現有機連動的語言、藝術、性別、情感如何塑造出紀念的形狀。以紀念為引,此書細緻地重讀20世紀德國重要的歷史事件,將已知的資訊作為記憶之線,編織出未知的心靈之所。   劉文,中央研究院民族所助研究員──   如何「哀悼」威權的記憶並不只是一個歷史的問題,而是當代民主政治的核心議題。在戰爭持續燃燒的歐陸,這片必須處理同時納粹與蘇聯共產壓迫的現場,紀念碑並非單一敘事的傳承,更是錯綜復雜的創傷生命的延續。   陳虹穎,政治大學創新國

際學院助理教授──   作者透過本書,提供都市、景觀、建築、政治、社會與藝術文化愛好者,一場生動的德國紀念地景的紙上走讀。透過他深入淺出的梳理,讀者將能一同思考:紀念碑/物如何書寫東西德從對立激化到統一的歷史?紀念碑/物的空間設計與物質化,如何為(創傷)歷史提供索引?甚至,紀念碑/物的生產或取消,如何反映德國社會為「轉型正義」求解的民主化過程?   蔡晏霖,陽明交大人社系副教授──   多年前,我還沒在街頭認識本書作者鄭安齊,就已經先認識他以藝術介入社會的精彩作品。多年後,我讀了《不只哀悼》,更驚豔於安齊能將德國社會透過藝術「處理歷史」的複雜歷史,梳理得如此清晰有力。原來,為轉型正義賦形的過

程,即便在德國也一路崎嶇。本書有脈絡、有方法,更有反思,值得每一位關心轉型正義的台灣讀者借鏡。   蔡明君,策展人、東海大學美術系專任助理教授──   我的台灣啟蒙,來得非常晚,那是在27歲隻身到國外求學後,透過許多對話與觀察感受到文化衝擊,且很大一部分是對自己的文化。期間去到德國旅行的經驗更是帶來巨大的震撼,當時參觀紀念碑與博物館,讓我想進一步探索台灣做了些什麼。在序言最後,作者掠美紀念碑藝術家約亨.蓋茨的概念說到:「願我輩會是最後一個需要研究這樣事務的世代[...]。當社會自集體至個人,都能常對歷史持警醒態度,並將公益實踐於現世之時,那就再也不需要任何的紀念碑了。」   本書從歷史發展、

案例分析來到當代討論,細膩整理出這些文化工程與歷史、政治、生活以及藝術創作者之間的複雜關係,每個篇章都發人省思,提醒作為藝術文化工作者的我們,在轉型正義與人權議題上擔負著開啟更多對話的角色,需一起繼續努力,朝向不需要紀念碑的那一日前行。

亦舒小說研究

為了解決清楚擔當意思的問題,作者蘇佳蕙 這樣論述:

她說自己是常常戀愛的,倘若不愛一個人,世界太沒有意思。她的天與地便是一個家,她的快樂,簡單如一件新晨褸。她的寄託,是書桌上一張男友的小照。只要是女子沒有不嚮往愛情的,雖然亦舒稱自己心態老於同齡,從這樣單純的快樂,使得讀者發覺她稚情的一面。其實不論幾歲,愛情永遠會令人失控;年紀逐漸增長只讓我們學會如何不哭鬧失態、優雅離場,只是這樣而已。正如某張報紙標題說:「愛情只是一種輪迴的病。」 說的真是有道理。對亦舒來說,人與人之間的相處沒有甚麼中庸之道,只有喜歡與不喜歡,不明白甚麼叫馬馬虎虎。她說為甚麼每個人都要敷衍?朋友是朋友,敵人是敵人,涇渭分明。不喜歡這個人,何必睬他?就當是我傲慢好了,傲慢又不用

坐牢。這樣的性格廣東話叫「巴辣」,似乎也不是年輕氣盛可以解釋的。年輕的亦舒更是忿忿的認為:勤奮的女人不見得高明,學問好不難得,長得美更無必要,因為做多錯多。有的女人生來命好,坐在那裡吃吃穿穿,丈夫還讚她脾性佳、人緣好。這番話真是道出了許多人的心聲:有些女人運氣好,有些女人則不。她認為多嘴的女孩子很少可愛,沒有性格的女孩子很難去吸引人;太優柔寡斷的女孩子令人討厭,而過分理智的女孩子,不算女孩子;但是,到底哪些人該得到寵幸哪些不,卻都是上天冥冥中早已經注定的;沒有甚麼理由,太難解釋,反正就是那回事,而且往往太不公平。這些對於女性的觀點,與亦舒後期作品中出現的女子性格實在是大異其趣。印證在亦舒小說裡

愛情的理論,竟然是源自於「花生」漫畫《PEANUTS》。她說天下有兩種表現愛情的方式,一種像查理布朗,日日暗戀那個「小小的紅髮女孩」,卻不敢告白;反正就是這樣了,有機會付出愛情已是天大的幸福,管他收不收得回來,真是好的。另外一種就是露茜:她夠膽子,又不怕丟臉,皮真夠厚,一廂情願。但是露茜有露茜的快樂:至少每天還可以講上幾句話,至少有機會表達自己。亦舒不是不知道:有些人根本不愛,是因為他們沒得到機會,所以不愛。她說自己的錯誤是太不可救藥的浪漫主義!亦舒也覺得自己想太多:晚上還是想到了,一夜又一夜的,想像老是太美。於是反省之後覺得後悔,後悔當初追求的竟是愛情,不是家庭。是這些波折使得她收拾行李到英

國去嗎?她說:是的,我覺得口出怨言是多餘的,我學得很慢,但是我確實在學。我最好的日子已經過去了,我不是一個幸運的人,剩下來的日子,我不認為還可以有甚麼發展,但是我將小小心心的走完它。風流離我很遠,折墮叫我日日看見。風流的是愛情,平凡的是婚姻;每個女性都會不斷的思考白頭偕老究竟是甚麼意思?兩個人在一起生活了好幾十年,或許很值得羨慕,但卻不大美麗。得不到的愛,才是比較令人嚮往的吧?亦舒說得不到的甚麼都是好的,得不到的感情尤其如此;這樣想來,失戀竟不是可悲可痛的事,五百年後誰曉得有甚麼分別?感覺上有些吃不到葡萄的酸味道。當時的她如此想像家庭生活的模樣:小孩子是可愛的,但是兒子女兒,卻頗為恐怖。又說:

不要與任何一個人發生太深的關係,那麼生活才是無憂無慮的。因為情傷,不敢再信任自己或他人,最直接的安全辦法,似乎就如行車時遵守交通規則:「保持距離,以策安全。」此時的亦舒是二十多歲的年輕都會女子,以悲切的心態看待愛情與婚姻 。她認為最惡劣的環境,到不是太窮,而是那種沒有感情的環境。感情在亦舒的生命中比重異常的重,她年輕的時候,希望甚麼樣的感情,需要甚麼樣的感情,付出甚麼樣的感情?她都清楚的知道。可是現實生活沒有感情還是可以活得下去嗎?當然是可以的,只是活得灰塵一點而已,況且只有少數人注意這灰,不少人是不介意的。亦舒說雖然拍拖很有意思,但是需要無限的時間與心機,如果覺得工作還重要點,那拍拖的狂熱是

隨之而減了。有誰想結婚嗎?恐怕沒有了,多好玩的人結了婚也變了形。她深覺得婚姻不過是賭博,賭贏了固然好,一輸要馬上收手,拖下去還有甚麼益處?圖翻本?這樣的智慧並非全然天生,應該是在又一次的跌跤之後學習而來的。從英國學成回香港的亦舒的婚姻觀改變了,她說平凡就是福。雖然再度嘗試踏入婚姻生活,但是她說:社會男女平等了,因之對男性的要求也就相對的嚴格一點。第一,要懂得烹飪;第二,得有一個四整的家獨居。這個會烹飪的男生最好另有收入及豐富的專業,還要相貌英俊,身段健偉,言語風趣。一頓飯在何處吃不是問題,請客的人條件如何,才是關鍵。 她強調女子絕非已經忘記浪漫,而是希望實際舒適地享受生活。亦舒又說最怕遇見年少

的我。二十多歲已成名的亦舒時時為情所困,從哪一步走出來,變成一個獨立的新女性的呢?最近在名為《遊戲》的心理測驗裡,亦舒如此剖析自己:如獵豹的敏捷、老鷹的孤獨、海哲的逍遙自在、豪爽、喜歡玩、討厭工作、不會抱怨、不會做賊喊捉賊、不會跳探戈、不會開車;若午夜驚醒忽然聽見大雨傾盆,會說呵!惆悵舊歡如夢;多愁善感的亦舒,是一個容易親近的平凡人;她也崇拜偶像,金庸、曹雪芹、魯迅、維斯康蒂、史畢堡(台灣譯音為史蒂芬史匹柏)。亦舒認同美國歌星雪兒的專家意見:「男人並非必需品,男人是奢侈品。」 認為擁有一切的人,都未必能夠擁有愛情,奢侈品不是指夥伴、拍檔,而是指愛人、情侶。亦舒對愛情的一貫看法是要年紀、心情剛剛

好,還有環境的景、時、人,樣樣俱全才有可能遇到;若是錯過了也就是錯過了,因為當時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要專心學業或是搞好經濟,絕對不能有旁騖,只能遺憾。若是有人或許感情生活略見複雜,也實在是有不得已之處,並表示並非是一個人的工作能力或性格有問題;因為,愛情原是最奢侈、最優雅、最高的生命境界。現代女性為獨立付出的代價之一,就是必須如男人一般果決豪爽;雖然外在洋化內心中國,亦舒說兩性關係真是無限辛酸,有限溫存;她極力主張青春還是用在學業與事業上的好,因為無論如何令人流淚的愛情,最終也都會過去;往往感情只是男人生活的一部份,卻是女人生活的全部,許多女人因為錯愛,付出了慘痛的一生作為代價。因之如果女人身居

要職,必須向男人學習,將感情撇在一邊。她說牡丹確需綠葉扶持,可是誰也沒規定女人不能開始學習做一棵樹。在散文集《自白書》裡她這麼主張,也在小說《流金歲月》裡藉著南孫的口如此說,更在小說《玫瑰的故事》裡藉太初的口說。此外,她幽默的認為切勿嫌棄伴侶不好,他就是因為不夠好,所以才沒能找到更理想的對象,彼此彼此。夫妻間需要的,只是敬重與體諒下產生的感情。浪漫是一種心態,絕不等於玫瑰花與燭光晚餐,或是跳舞到天明。所以只有最獨立的人才配談論婚嫁;情人節或結婚紀念日收不收花不頂要緊,最重要是平日與對方合拍,生活合理地愉快。大多數人追求「公主與王子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她則是別有見解的認為:「最笨的人才會同

最愛的人結婚,天天戰戰競兢,患得患失,如何做人?」確實是聰明又有智慧。(三)工作觀:平穩的情緒、冷靜的思考、不懈的努力亦舒的生活平實,因為她說寫作是完全講情緒的,她認為寫作人是「情緒的動物」。心情很差時,寫的東西也很差,但是情緒高漲時,更寫不出東西來,所以生活要很平靜才行;她不知道別人是怎樣的,只覺得自己生活要很平靜,很有規律,才能寫東西。太興奮不行,中了彩券為什麼還要寫呢?太悲傷不行,因為情緒作祟。持續寫了四十年,她說自己最自豪的時候是十七歲,之後驕傲就逐年逐年逐日逐日消失。她又自嘲自己沒出息,惹得她的文友們罵她:「亦舒,你不看書,你不看文學著作,你不看諾貝爾獎的小說;就看時裝雜誌、國家地理

雜誌、流行小說。」即便是如此,她寫出來的小說仍然令讀者忠心追隨。她說種種事情宜在二十九歲半之前統統做齊,之後,避得過就避,避不過再避;因為中年人太有出息苦像頓現,承認個人才華不過如此,且悠然接受事實,不知有多麼高興。她又說到了某一個年紀,我們應當明白,大約個人的能力止於此,不必再東征西討,擴充邊疆了,這樣的人生觀,在她的作品中時有所見。亦舒筆下的絢麗出自規律的生活、平穩的情緒、冷靜的思考、不懈的努力;因她一貫的堅持:「對生命最佳的報復就是做得更好!」(四)價值觀:平凡就是福亦舒的價值觀是「平凡就是福」。她說做人不易,訴得苦多徒惹人憎厭,叫人看低;細述功績,更不討好,炫燿膚淺,會令失意人黯然神傷

。冷靜理智是難得的智慧,亦舒一貫主張面對惡俗擾人的事的最佳防毒面具就是「不去理它」,清平世界,自由社會,他人愛說甚麼就說甚麼去;一定有若干人喜歡放冷槍、射毒箭,可惜多半級數不夠,大多數老遠就凌空落地。即使異常逼近,大可退後幾步,這裡危險,不好玩,便到別處去,千萬不可以毒攻毒、有失斯文。日子久了,並無衝突,看上去自然好似百毒不侵。她認為世上並沒有金鐘罩鐵布衫這類功夫,可是做人也不需要「太會生氣」:人家要我們惱怒,何必聽話?這樣的事嗎,我不知道。沒聽說過,一問搖頭三不知即可。她說後悔其實是一種頗高層次的奢侈,必須有選擇時方有資格後悔。古詩〈公無渡河〉早已講過:「公無渡河,公竟渡河,渡河而死,為之奈

何!」絕大多數的人,在生命的絕大部分時候,通常都是別無選擇的:家人如父母、兄弟手足、兒女,甚至工作;既然沒得選擇,也就無所謂後不後悔,與其浪費時光去「後悔」,不如及時把握在自己手上所掌握的一切。越早能體悟的人在他人眼裡,也就顯得英明果決。此外,過度注意他人的缺憾,也是十分無禮的行為,切莫理會別人在做些甚麼,能救就救,愛莫能助,就該佯裝甚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切勿袖手旁觀,卻又意見多多,指手劃腳,冷言冷語,這樣未免太沒有教養。君不見印度獨立之際,英國人如何冷靜地降下最後一幅米字旗,輕輕摺好攜返祖家,這種智慧非常值得學習。亦舒說「大勇若怯」 若是有人沉不住氣,芝麻綠豆事先炸起來再說,動輒不顧後果,先求

出氣。那麼明天呢,明天該怎麼辦才好?應當學習英國人:「即使身邊有炸彈爆炸,仍宜保持鎮定,木著一張臉,以不變應萬變。」雖然看來似乎是玩笑,確實是自有其道理。亦舒簡單的生活是住香港的時候,就那樣身體力行;後來在溫哥華還是一模一樣。成功因素甚難模仿,失敗因素卻往往可以避免;從亦舒的低調當有不同的體會。第二節 亦舒寫作生涯筆者依據亦舒作品的內容,以及亦舒個人生涯的轉換,試依亦舒生平年表,簡單區分她的寫作階段如下:1、第一期:為一般通俗流行小說時期,以1963年開始任職《明報》記者生涯為起點,到1973年至1976年,於英國曼徹斯特修習酒店管理為止。2、第二期:自1978年至1986年,亦舒任

職於香港政府新聞處,七年半之後辭職之時為止。3、第三期:自1986年為專業作家時期,其間亦舒於1991年移居加拿大溫哥華,專職寫作迄今。亦舒的作品正式在台灣發行,始自1985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授權由林白出版社獨家發行。時年39歲的亦舒,展開正式的作家生涯的同時,台灣讀者可以在一般書局的言情小說分類,找到為單冊數目不多的作品,或是在雜誌漫畫的租書店看到她的作品,流通的通路則是多半以租書店為主要管道。當時香港亦舒的小說先後有五部被改編成電影《流金歲月》、《玫瑰的故事》、《喜寶》、《朝花夕拾》、《胭脂》,帶動小說在台灣開始流行,更有「台灣有瓊瑤,香港有亦舒」這樣的說法出現。《五人行》於1987年(民

國76年)由台灣的電視台拍成連續劇,小說的文宣上有「香港女作家亦舒第一部在台灣拍成電視連續劇」的定裝照片。電視劇由于楓飾演千金大小姐王太澄,姜厚任飾演宋星路醫生,周丹薇飾演女明星朱雯,張詠詠飾演事業女強人奚定華,楊潔玫飾演宋星路醫生的病人黃言聲 ,擔任演出的人選都是當時第一線當紅的男女演員,電視劇的收視率,也為亦舒小說在台灣建立了知名度,但是真正的讀者群,仍以「租書店的讀者」為主。租書店的讀者因當時的社會經濟發展的狀況,乃是以學生族群及年輕的粉領女性上班族為主力,家庭主婦族群亦有之;屬於言情小說的大眾讀者為主流,但具有一定的基本教育程度。連續劇的播出,為亦舒在台灣引起風潮,因此林白如此宣告:「

自1988年12月份起,將不定期出版的亦舒作品,改為每月中旬同時出版二冊」 。原本港台出版有約六到十個月的時差,後來改為每個月出版短篇與長篇各一冊,維持這樣的出版方式大約有十二年左右,直到2000年以後讀者數量才開始衰退。從租書店租書開始閱讀的讀者如筆者,多半一直追隨至今;只是大部分的書局所陳列的每期最新作品,每冊數量由全盛時期的每冊新書三至五本減少到目前的一本,租書店的數量也類似,仍然被陳列為言情小說之列。1997香港回歸之後,香港與中國的交流更為密切,繼香港之後台灣而後到大中國,亦舒熱的燃起,並不僅只是由於資訊流動的速度與技術快速進步;更重要的因素,是在於社會經濟發展的時差脈動。兩岸分治之

後,香港由於歷史(經由不平等條約租借給英國99年)、地理(位於中國廣州省但政治管轄權隸屬大英帝國)、經濟(華洋雜處但以英國制度與國際接軌)、語言(母語使用為廣東話,但是英制教育下英文流利的人口眾多,北平話也可以溝通的因素;還有中國文革動亂之際因為政治理念不認同,或不見容於兩岸政治立場、來自全中國各省各地的人南下,匯聚在香港使用的各種方言:如上海、杭州、浙江、蘇州)的種種因素,在在使得香港在1997主權回歸中國之前,具有一定程度的經濟發達與相對自由民主的優勢;這些劇烈的變動與現象,亦舒都一一呈現在她的小說作品當中,緊緊掌握住時代的脈動,使得亦舒的作品造成流行。由於政治立場或主觀因素,兩岸並不正視

香港的藝文發展,甚至將香港稱為沒有文化的荒漠,只著眼於其經濟機制的部分,而忽略了其新聞、藝文、電影、電視等媒體發達繁盛的社會現象。所謂香江三大傳奇人物:金庸(武俠小說天龍八部)、倪匡(科幻小說)、亦舒(言情小說) ,三人之間的關係密不可分,卻又自成一家、各領風騷。隨著資訊自由的禁制逐漸解除,及網際網路的全球化的發展,二十一世紀,書本的文字經由掃描開始大量被數位化。佔全球四分之一的華裔讀者遍佈世界,只要是華人大都知道金庸、倪匡;卻忽略了一樣擁有廣大讀者的亦舒,除了肇因於讀者的男女性別的差異,應該也要從「文學性」的角度來思考,不只是將亦舒的作品以言情小說視之。讀者不應該忽略在她愛情故事的包裝之下,

女性往往處在經濟弱勢及傳統文化的雙重歧視之下。但是隨著經濟環境的改變、教育程度的提升,應對命運方式的想法,與審視自身生命價值的觀點,在她筆下,藉由人物性格所呈現出來的差異與進化,就是本文所要討論的主要問題。移民溫哥華之前亦舒本人較為滿意的作品以1988年的《流金歲月》、1989年的《風滿樓》、《嘆息橋》為人所知;主要是以香港社會環境變遷的主題來描寫;但是此一主題的文本或是網路的評論,卻多半都只就其故事人物情節探討,甚少提及涉及政治意識的議題,或有提及也多半站在主觀意識而非港人心態來說;尤其是以1990年的《傷城記》、《我們不是天使》、2004年的《特首小姐你早》等以描寫香港從文化大革命、六四、

主權回歸、移民的香港社會狀況,與這些歷史事件在未發生時、或發生之前後的芸芸眾生像;以及大部分完成於1991年移民之後的作品,也就是亦舒作品分期第三期的作品,絕大部分以女性、社會、政治、男性、同性戀、青春、大同世界的主題,都是本文所要探討的重心。第三章� 亦舒小說的題材與人物情節第一節� 亦舒小說的題材一、亦舒小說出版狀況將亦舒小說於1986年12月至2005年6月這段時間在台灣出版的203冊,根據林白出版社的出版時間先後編號為依據,依序列表於附錄一:作者小說書目,並於備註列出香港天地圖書公司出版的日期供對照參考。在1986年亦舒結束香港政府新聞處的公職之後,成為專職的作家,並授權台灣林白出版社

在台發行她的小說 ,並且因為小說改編拍成電影帶動流行, 1988年後亦舒的小說以與香港時差半個月到一年的現象,幾乎同步在台發行,確立了她專業作家的地位。如果比較亦舒小說在台灣林白出版社與香港天地圖書公司所出版的時間差異,可以很清楚的看出哪些是亦舒的暢銷書。再版發行的第一名當屬《玫瑰的故事》,第一版確切的時間至少是在1985年改拍成電影上映之前,較之於1982年的《喜寶》要更早一些,可說是亦舒奠定香港言情教主的代表作。除了上述兩本,其他暢銷全球華人地區再版的知名長篇作品有:《我的前半生》、《朝花夕拾》、《流金歲月》、《風信子》、《圓舞》、《開到荼靡》、《香雪海》、《流金歲月》、《嘆息橋》、《西岸

陽光充沛》、《人淡如菊》、《曾經深愛過》、《風滿樓》、《七姊妹》、《預言》、《美麗新世界》、《縱橫四海》、《在那遙遠的地方》、《花解語》、《綺色佳》、《直至海枯石爛》、《明年給你送花來》等,豐沛的創作量至今不輟,尤其近五年在中國引起更廣泛的注意,此一現象可由各大城市暢銷書排行榜,與網路網址搜尋引擎Google有133,000筆資料符合「亦舒」的關鍵字查詢結果得以證明。二、亦舒的小說題材有關小說主題的分類請參見附錄一。將亦舒小說分類為十五個主題分別討論,最主要的目的,在於從不同的角度去偏重強調:愛情不是亦舒小說唯一要表達的觀點。在眾多包裝於白領麗人的愛情故事背後,亦舒藉由不同故事,所要表達的更甚

於愛情;包括親情、友情、婚姻、女性自覺、職場自處之道、兩性關係轉變與取捨、社會價值觀、生命價值觀以及處世哲學等等。分類的原則以全文較偏重的故事重心為依據,部分則為筆者主觀的認定,所選擇的故事文本區分為下列十五類。(一)愛情:《玫瑰的故事》、《直至海枯石爛》、《明年給你送花來》、《電光幻影》。亦舒認為「女性應該經濟獨立,在感情上要拿得起放得下;Do not complain, do not explain.;然後在現實中經營愛情:有福同享,有難獨當,一定可以白頭偕老。」愛情是亦舒小說的主要題材,也是貫穿其他主題不可缺少的部分,作為一個都會女性出身的作者而言,愛情更是吸引女性讀者的必要題材:無論時

代如何改變,女性如何獨立進化,人類天性上兩性差異最大的部分,除了生物的部分,人格比重上愛情所佔的部分,女性是遠遠超過男性的;也正因如此,沒有愛情就無法構成吸引人注意的小說;最具有代表性的應當是《玫瑰的故事》深刻闡述了各種愛情的樣貌。《玫瑰的故事》是亦舒筆下唯一單單寫愛情的故事,分為四部曲:一、《玫瑰》---「黃振華」,二、《玫瑰盛放》---「溥家敏」,三、《最後的玫瑰》---「周棠華」,四、《玫瑰再見》---「羅震中」,代表愛情各種不同的類型,每一部皆以男性第一人稱「我」來敘述「玫瑰」。「黃玫瑰」;第一部《玫瑰》裡的主敘者「黃振華」,是十五歲大「黃玫瑰」的同胞哥哥;第二部《玫瑰盛放》裡的敘述者

「溥家敏」,是「黃振華」建築師事務所裡的有為青年,也是《玫瑰》的愛慕者:如《玫瑰》裡的「周士輝」,甚至於在第三部《最後的玫瑰》裡繼續糾纏「黃玫瑰」的女兒「方太初」;第三部《最後的玫瑰》裡的敘述者「周棠華」,則是「黃玫瑰」的女兒「方太初」的男友、丈夫,曾經一度也眩惑於玫瑰的美;四、《玫瑰再見》裡的敘述者「羅震中」,則是「黃玫瑰」的丈夫「羅得慶」爵士的獨子,並且是第一部《玫瑰》裡令玫瑰失戀的男子「莊國棟」的好友。都是以男性第一人稱來敘述的《玫瑰的故事》,「莊國棟」一出場就穿一套白西裝令眾人炫目:亦舒借「黃振華」以哥哥的口吻,說出他的膚淺:男人穿白最矯情,一種幼稚的炫燿,成熟男人多數已反璞歸真,不必

靠一套白西裝吸引注意。這裡透露出作者對「真男人」的標準,是著重內在的品德學識修養,描寫引發愛情的著眼點,是具有理想性君子人格特質的;與其他一般言情小說中,男主角高大英俊、權貴多金的形象差異甚多。同時更藉著男性的旁觀角度,來告訴女性讀者:玫瑰呀,你眼中的白色武士,大哥看看,都非常馬虎。在看第二眼時,「黃振華」仔細的以客觀的角度來看「莊國棟」:那真是一個英俊的男人,長挑個子,臉上帶種冷峭的書卷氣,白色衣褲在他身上熨貼舒服。亦舒描繪人物,多從氣蘊內涵著筆,尤其是男性:往往從服裝、身材、學識、能力、職業、氣度、社交手腕、處世方式等等特質側面來觀察,印證出主角人物的價值觀;也是作者的價值觀;甚少描述其唇

眼眉目等細節,雍容且大氣才是「男子漢」應該具備的特質,照顧婦孺才是有擔當肯捱義氣的「男人本色」。四部曲之一、《玫瑰》裡的「黃振華」,之二、《玫瑰盛放》裡的「溥家敏」,之三、《最後的玫瑰》裡的「周棠華」,之四、《玫瑰再見》裡的「羅震中」,這些第一人稱敘事者本身,都具備了入世的謀生能力、養活婦孺的擔當;出世則要有生命的情調、自我存在的理想與價值判斷;並不僅僅是盲目庸碌的活著,這樣的男人才有資格去追求愛情追求玫瑰。這不只是「言情小說」「愛情故事」裡的男人形象,也是作者「桃花源」裡的男人特質,更是普天下女性所夢寐以求的「標準情人」;儘管四者合而為一是最高理想,作者也告訴我們那是存在「桃花源」中的理想,

如同《紅樓夢》裡的「大觀園」,最後必然衰敗凋零。對於美女,十七歲的玫瑰被比擬成「一個夏日」 ;三十歲的玫瑰不需用工筆來描繪唇眼眉目,而是輕輕一句「她的美麗是流動的」 ,便活色生香的使玫瑰從紙上活了過來,不由得你不聚精會神的注意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想像這樣無從想像的玫瑰,在猝不及防的時候「遇」見「家明」,在玫瑰盛放最美麗的時刻:相識、相戀、相知,但不能相守,旑旎甜蜜但又只有剎那,唯有曾經墮入愛河深愛過的人,才能體會那樣圓滿而又淒清的愛情,一如席慕蓉的詩:我終生所愛慕的人啊 曲終人散後 不管我是要哭泣著 或是 微笑著與你道別 我都會慶幸曾與你同臺這一切來得冷不防又快轉結束,純釀的愛情

只有三個月,但是玫瑰畢竟是玫瑰,樂觀勇敢、堅毅的的珍惜每一分每一秒,她說:「我們只有三個月,我們不會有時間吵架,也不會有機會反臉。」作者藉著黃振華太太「蘇更生」的口吻,平靜的敘述愛情的樣貌只能夠是「遇見」,而不是苦苦追尋能夠得著。在失去至愛之後的玫瑰失了魂,不是年輕時候不由自主的為反抗而反抗,只是為追隨了內心呼喚,真誠實在的活著,而是受巨創之後的迷茫,顯露在外的她是不同的,她最美的地方是她的徬徨。五官、容貌、身材、穿著都不需要多加著墨,僅僅在神態上透過模糊的遠鏡頭,強調她的美不只是感官的,而且是精神上主觀的「感受」,因此「美得不能形容」。盛放的生命力是「美」的必須條件,失去了原始生存的動力,逐

漸從繁茂而衰頹,終將隨時間流逝而乾枯的玫瑰,雖然在愛情與親情之間失據,卻仍舊「住在白色的平房裡,一身錦衣,迷醉著每一個見過她的人。」羅震中是「黃玫瑰」的丈夫「羅得慶」爵士的獨子,奉父親的召喚回港,卻在無意中撞見玫瑰:「在金魚池畔修剪杜鵑。」自家明故去之後,玫瑰出現的服飾,不再是七彩調色盤,而是黑。身為方太初母親的玫瑰「一身普通式樣的黑衣服」 ;「羅得慶」爵士的太太的玫瑰,衣著由初夏而秋至冬,「穿黑色毛衣黑色長褲。」 絢爛而反璞歸真的玫瑰,不復是夏日裡嬌豔的玫瑰;從驕縱任性,備受呵護的溫室花朵,歷經生命的風雨,「羅德慶爵士夫人,成了野玫瑰。」 玫瑰長在荒地上、象徵著愛情的終歸荒蕪。或者作者想說:

玫瑰有了自己的生命標的,不再視愛情為唯一生存目的;所以玫瑰一直是黃玫瑰,而不是紅玫瑰;所以說「有選擇的愛便不是愛。」愛情之所以千年不死,在於「純粹」、「無從選擇」,然而真實的人生並非如此;我們也許都曾經短暫窺視過、擁有過「真正的愛情」,然而愛情的完全模樣,始終無人知曉,唯有「死亡」才能給予答案;所以見過愛情的人都死了,其餘的,只是在生活中垂危掙扎、慢慢的凌遲,直到解脫的時刻到來。玫瑰如何再見?「她安分守己地做一朵玫瑰。」 人如其名的玫瑰,既無振興中華的偉大願望,也沒有做國家棟樑的野心,無需背負滄海一粟的使命「棠華」,更沒有機會震動中華。莎士比亞曾說:愛情不過是一種瘋狂;有了愛情的人,是應該像對

待瘋子一樣,把他關在黑屋子裡鞭打一頓的。亦舒對愛情下的定義,與〈莎士比亞〉對愛情的觀點,如出一轍:愛情完全不能控制選擇,愛情像瘟疫,來了就是來了。亦舒也藉著黃振華太太「蘇更生」的口,為那些在愛情瘟疫裡橫死的靈魂感嘆:頭眩、身熱、心跳、寢食不安、患得患失、心神恍惚。甚至於如是說:黑死病會死人,死了也就算了,但失戀又不致死,活生生地受煎熬,且又不會免疫,一次又一次的痛苦下去,沒完沒了,人的本性又賤,居然渴望愛情來臨,真是!任何一個活著的人誰不是如此盼望?在有生之年「曾經」「遇見」愛情,席慕蓉的經典詩作〈無題〉無題如是說:愛 原來就為的是相聚 為的是不再分離 若有一種愛是永不能 相見 永不

能啟口 永不能再想起 就好像永不能燃起的 火種 孤獨地凝望著黑暗的天空玫瑰只好是「黃玫瑰」:象徵黃玫瑰的花語是嫉妒絕望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