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偏見例子的問題,透過圖書和論文來找解法和答案更準確安心。 我們找到下列線上看、影評和彩蛋懶人包

文化偏見例子的問題,我們搜遍了碩博士論文和台灣出版的書籍,推薦PierreBourdieu寫的 馬內的象徵革命:藝術場域的誕生 和莊明翰的 憂鬱世代:頂大生如何走出升學牢籠、社群競逐及自我價值困惑的憂鬱症都 可以從中找到所需的評價。

另外網站超越偏見的想像再度回應龍應台過度簡化的語言或邏輯推論也說明:使得許多政治改革工程的推動,被簡化或誤認為是連根拔除的去文化工程。所謂「去中國化」就是一個被過度簡化誤用的例子。 我想,「去中國化」是政治人物所使用的簡化 ...

這兩本書分別來自群學 和寶瓶文化所出版 。

國立臺北藝術大學 美術學系碩(博)士班 張乃文所指導 張文菀的 誠實的觀眾與受騙的作品 (2021),提出文化偏見例子關鍵因素是什麼,來自於日常、觀眾、反思、觀念、嘲諷。

而第二篇論文輔仁大學 法國語文學系碩士班 何重誼所指導 康哲銘的 寶可夢現象:寶可夢跨媒體呈現的跨文化研究──以法國與台灣為例 (2020),提出因為有 寶可夢、跨媒體、翻譯、在地化、文化研究、酷日本的重點而找出了 文化偏見例子的解答。

最後網站教育不應有成績偏見 - Hello KCBS則補充:在強調多元文化的當今社會中,我們周遭其實仍充滿各種偏見,包括性別、 ... 偏見的例子,但仔細想想,孩子的教育環境中,其實早已將這些偏見的種子灑 ...

接下來讓我們看這些論文和書籍都說些什麼吧:

除了文化偏見例子,大家也想知道這些:

馬內的象徵革命:藝術場域的誕生

為了解決文化偏見例子的問題,作者PierreBourdieu 這樣論述:

社會理論大師布迪厄 繼《區分》、《藝術的法則》之後 最重要的「文化社會學」、「作品研究」經典   ★書中附有42張馬內及同時期重要畫家的畫作彩圖,使讀者在鑑賞布迪厄的作品分析時,能夠圖文對照   「藝術是沒有理論的純粹實作。」──涂爾幹   十九世紀下半葉,法國藝術圈正湧現一場寧靜革命。官方支持的學院派繪畫遭受各路新興派別挑戰,包括最具代表性的印象派在內。其中,馬內(Édouard Manet)在「落選者沙龍」展出〈草地上的午餐〉,更為這場藝術運動吹響了號角。自此,人們不再期望藝術要承載宗教或歷史等宏大敘事,而是能更追求技巧與形式。自此,世人對於「何謂繪畫」的觀念起了徹底的轉變

。本書作者、知名社會學家布迪厄,將這種認知及實作上的變革,稱為「象徵革命」。   然而,象徵革命並非一蹴可幾,而是需要眾多條件才能達成。本書首先從「場域」的概念切入,探究革命發生的條件。當時,教育擴張導致學位過剩,連帶改變了創作者的人口結構,讓馬內為首的「異端」能吸納更多支持者。於是,原先被官方壟斷的審美標準,開始弱化並鬆動。另一方面,馬內出身上流社會所養成的「慣習」,以及他日後在沙龍、咖啡廳、畫室累積的社會「資本」,也都是他得以擔綱革命先知的條件。而這恰恰展現出象徵革命的弔詭:革命者往往是擁有優勢的人。   以此,透過分析畫作風格、評論家的論述、行動者的階級屬性,布迪厄從法國繪畫的案例,

見證現代藝術如何誕生。   本書由未完成手稿與課程講稿集結而成,課堂上不時穿插對聽眾來函的回應。因此,即便看似是一部未竟之作,本書反倒更能讓我們窺見這名思想家鍛造概念的過程。   佳句摘錄   ▊論象徵革命   .象徵革命[是]可在其秩序上類比於偉大的宗教革命〔…〕;在這世界觀的革命中而來的是我們各自認知和欣賞的範疇。──克里斯多福.夏勒   .這場著名的「象徵革命」,在大約1870年成功地以自由藝術推翻學院藝術。……在這就是象徵革命者:他完全承繼了一個體系,卻以其所擁有的,操縱其為體系所賦予的而回頭來對抗體系。……在自主領域的先進狀態中,也就是場域中,這是革命唯一的形式。──芭絲卡

.卡薩諾娃   .所謂象徵秩序,建立在社會結構與認知結構的符應上,當象徵秩序斷裂,也就意味著人們關於世界的經驗基礎,以及人們認為理所當然的正統之再現跟著斷裂,〈草地上的午餐〉這幅醜聞之作,乃被視為無意識的分析器:這幅畫迫使隱晦與被抑制的事物表現出來(尤其是透過評論「失望」的反應,這和有教養的公眾對於世界與性事的如何再現的看法有關,涉及他們的感知基模與深層的信仰。)   ▊論連續性vs.斷裂   .馬內是在連續性中的斷裂,這是極為重要的:宗教上的斷裂和科學上的重大斷裂,其實都是整合性的斷裂,在斷裂的同時又把斷裂掉的整合進來。   .例如:人們在晚近時期的法國哲學注意到,雖然1950年代是

存在主義極盛的時代,但所有在這之後才逐漸明朗的思潮,也就是1970年代出現的,在1950年代早已存在了,只是還在萌芽或遭壓抑的狀態……單純地區分出連續或不連續,是錯誤的提問。   ▊論(藝術)場域   .這就是場域;其中的行動者擁有差異的、不平等的文學資本的形式,資本的分配結構是不平等的,在場域中有一系列的位置,在不同的位置上,有各自對於文學領域或藝術領域的立場。   .藝術世界如同所有「場域」形式的世界,根植於一個基本信仰,就是幻想(illusio),這樣的信仰主要是必須確定哪些發生在場域中的事是重要的。   .場域從來不是徹底自主的。因為藝術場域持續地依賴著國家、資助……等等。其保

有一種自主性,就是相對於從外部來的事物有一定程度的獨立性……自主的場域有能力折射來自外部的事件,依照其自身的法則對其加以改寫。   .基於場域之間的同源性(homologie)(例如藝術場域和權力場域之間),在一個場域內出現的革命,即使極為特定且受限在該場域,依照著雙效(coup double)的邏輯及場域的同源性,該革命也會從發生革命的場域牽連到其他場域,特別是政治場域。   .對於建立在某種限制額的學院秩序而言,數量的效果是最大的挑戰。超額的生產者以其行動支持革命發動者,尤其是透過異端展覽的組織,瓦解了原本維持學院壟斷的相互強化之信任網絡。這危機正是信任的危機。於是,場域就圍繞著學院端

……以及由畫家學徒與準備成為作家的波希米亞所構成的另一端,在這兩個對立端間漸漸生成。……當藝術家領域不再作為被一個團體控制的階序裝置來運作,投入壟斷藝術正當性這場競爭的場域,就漸漸自我形成。   ▊論馬內的慣習/資本   .馬內表現出來的屬性是同於古猶太教先知一樣的:雖出身於學者階級,他卻有揭發且偏離學院的能耐,使評審團陷入麻煩,不知該把他歸於無能與笨拙,或視他心存惡意想搞顛覆,然而他們看到的卻是欠缺學院的正統性。馬內是法官之子,庫屈賀的學生,怎麼看都是既聰明又有名的,至少在他的同儕中是如此……整個似乎顯示出他維持在布爾喬亞和學院秩序的矛盾性之間。 本書特色   ◆布迪厄為提出文化資本

與場域等聞名概念的學者,其代表作《區分》被國際社會學協會票選為20世紀前六大社會學重要著作。布迪厄發展的概念體系流傳甚廣,在社會學界、人類學界、哲學界、傳播學界、視覺文化研究等領域,都具有高度影響力。   ◆此書堪稱藝術史的翻案之作,不再將馬內歸類於印象派,而是從馬內的出身、人際網絡、畫作風格、與過往時期各畫家的關係等,將馬內定位成自成一格的象徵革命者。   ◆有別於既有的「作品研究」觀點,布迪厄並非單純從外部(如階級位置)定位馬內,也不只從內部(畫作內容)分析,而是融合兩種視角,轉而以場域的概念,主張藝術具有相對自主性,同時剖析馬內離經叛道的慣習,又是如何促成這個新興的場域站穩腳跟。

  ◆對藝術場域的研究可作為對其他場域的研究之示範,因而有助於讀者瞭解在分化複雜的社會之下,各種專業領域如何運作。 各界迴響   「他的作法不是像紀念碑或不可觸及的傑作般地留存。因他的緣故,我們得以穿透到社會學家工作室的深處,在其中,作者站在讀者的一方,並經常在課堂聽寫之前,割開防護的盔甲。」──克里斯多福.夏勒(巴黎第一大學當代史名譽教授)   「有鑑於這課程在作者生命裡的位置,這大綱就成了反身性思考的高潮、革命性沉思的頂峰,整個是為理解一名革命性的藝術家而建置起來,而發明的一種形式,即如在他描述馬內畫作的那種動亂之同時,布迪厄也加入了自己的畫像。」──芭絲卡.卡薩諾娃(文學批評家)

  「雖然布迪厄常被詮釋成社會再生產的理論家,《馬內》卻提出了對於文化變遷的動態解釋,相較於他先前探討文化生產的著作,本書可說是更加成熟。   《馬內》讓我們看見的是成形中的思想家,而不是一名先知。在兩年的課程中,布迪厄坦白承認對於開啟這麼大的研究計畫,他充滿了焦慮即懷疑。對於課堂上他沒時間或不知該如何回答的問題,他也總是念茲在茲。   本書提供的不只是理論的陳述,而是讓我們感知他的人格,以及他的知識實作。」──Ben Merriman(堪薩斯大學公行系助理教授)   「作為歷史研究,《馬內》栩栩如生地展示了關於該年代作者群的大量知識。關於馬內如何在沙龍獲取並鞏固社會資本,此書的描述亦相當

豐富,深入許多細節。   我認為此書的主題應能引起廣大、跨學科的讀者感到興趣。」──Christopher Thorpe(艾希特大學社會學教授)

文化偏見例子進入發燒排行的影片

香港作為一個國際都會,本來充滿特色,例如重慶大廈,絕對是真香港的體現。《時代雜誌》將香港的重慶大廈譽為「亞洲最能體現全球一體化的例子」,而按中大人類學系系主任麥高登教授的說法,重慶大廈屬於「低端經濟全球化中心」:據他非正式統計,大廈住客至少來自全球120個不同國家,除喜愛租金便宜的背包客,還有來自加爾各答、孟加拉的逾期居留客,日常在大廈餐廳工作,販售冒牌手錶、手機等,賺匯款到家鄉;也有來自非洲的商人,甚至音樂人、唱片監製、rapper;更有一批無國籍的第三世界難民、尋求庇護的人,結成一個獨一無二的社區。重慶大廈的居民不少,估計可容納數千人,而世上人口最少的國家,像瑙魯、圖瓦努等島國,總人口也不過一萬人。換句話說,重慶大廈的住客、旅客,不但粗具衛國家規模,還儼然一座「小聯合國」。

可惜香港人對重慶大廈的印象,依然停留在傲慢與偏見,政府更是完全不知善用。麥高登以「他者」視角,發掘了屬於「我們」香港人的重慶大廈,引領不少外國媒體一同探索,將這座最能象徵香港獨特文化背景的大廈呈現在國際間。反而「我們」從來對這個地方都有一種誤解,將罪案、社會問題跟大廈拉上關係,隨着香港回歸,重慶大廈難免慢慢喪失獨特性,也許反映香港正不知不覺間,放棄一道又一道與國際接軌的橋樑,最終喪失曾經擁有的國際特質,淪為普通的中國城市。那時候,世人只知馬拉喀什,還會來香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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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慶大廈 #GordonMatthews #國際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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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實的觀眾與受騙的作品

為了解決文化偏見例子的問題,作者張文菀 這樣論述:

本論述整理筆者大學到研究所的創作,以反思、懷疑和觀察為出發點,透過自己帶有一點批評或幽默的創作風格,闡述我的藝術觀念。另外,也探究作品與觀眾、觀眾與創作者的關係。此篇論述的書寫方式,使用比喻與舉例藝術家的作品,對照我的創作與個人觀點。 第一章《反思的動作》敘述我藉由創作提出問題,並自問自答自己的疑惑,此章節舉台座為反思雕塑的例子,思考何謂雕塑、何謂藝術?第二章《成為觀察家》說明我的創作靈感之一,是從生活的經驗對應所遇見的關聯,或是利用藝術史作為現成物來比對、辯證、編造新的敘事。第三章《對視覺藝術的不信任》提出在視覺藝術已不能僅從視覺判斷的標準下,我對藝術觀看的見解,也回應自身在創作上所追求

的是概念更勝於視覺的美感。第四章《曲高和寡的藝術?》討論作品與觀眾的關係、觀眾在我創作中的位置,藝術是否能預設觀眾,進而挑戰觀眾、影響觀眾。最後在結語《為什麼要下棋》簡單的統整此篇論述,以下棋象徵創作對我的必要性,也隱喻我的創作如同與觀眾對弈。

憂鬱世代:頂大生如何走出升學牢籠、社群競逐及自我價值困惑的憂鬱症

為了解決文化偏見例子的問題,作者莊明翰 這樣論述:

一個政大學生的憂鬱症告白: 「有好幾次,我都很想『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直擊這一世代青少年面臨的多重試煉與憂鬱風暴。     一個政大學生令人痛徹心扉的憂鬱症告白:「我是一個自卑的人。」     我們大人可曾想過,孩子為獲得大人的認同與愛,為符合社會的期待,他們殘忍地鞭策自己:   ◆ 「週記如果沒有被老師念到,表示我不夠優秀。」   ◆ 「段考如果掉到第三名外,就是我不夠努力。」   ◆「其他同學都沒事,只有我受不了,一定是我太脆弱了。」     他是家中獨子,從小父母送他學才藝。讀高中完全沒補習,考上彰師大,之後轉學政大。     他擔任班代,也參加系排、系羽、諮輔志工及高教深耕

計畫等,更是同學、朋友傾訴心事的對象。     他的一切,完美。但,他崩潰了。     他說:「我是一個自卑的人。」     精神科醫師及心理師的治療有其極限,他卻像拿把刀,切開自己的內心,他說:「我是一個自卑的人。」     這誠實到讓人震顫,但也讓他不再逃避,溫柔擁抱傷痕的自己,而這是他能走出輕度憂鬱症的原因。     莊明翰寫出這一世代的青少年所面臨的多重試煉,從原生家庭、升學競爭、社群媒體、性向與人際……它們交織成密網,重重襲擊著青少年從不曾了解的陌生,但卻情緒舊傷滿身的自己,以及可能從未在成績以外,探索出的自我價值與存在意義。     特別是成績優異的青少年,他們心上的傷更重,但最令

人不忍的是,他們在崩潰、結束生命的前一秒,往往還苛責、批判自己,一如莊明翰總對自己說:「你要知道自己有多幸福,很多人想念書、想溫飽都有困難了。你為什麼就不能堅強、振作呢?」這些是大人不斷灌輸給孩子,內化在孩子血液裡的自我惕勵。     一本令人感到非常疼痛、悲傷,但也覺得是希望的自剖書。     如果你問我,幾次諮商下來,最讓我感動的是什麼。     我會覺得,其實都不是我去談了什麼議題而受到解決,而是我終於有了機會可以去看見,內在很深很深的那個自己。他的感受,他的需求,他的脆弱,能好好地被安撫、擁抱。──摘自內文〈與內在小孩說話〉     ◎在那次接近晤談的尾聲,心理師與我說了這些話,他說:

    「明翰,在我們討論了這麼多次之後,我感覺得到,你其實很努力地在想方設法,希望讓自己的生活可以更輕鬆一點;而我也覺得其實在整個過程中,你都一直處在緊繃及焦慮中。面對當下,你其實很徬徨,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與家庭相處,但仍要持續地回應現實生活中原本就有的考驗。     「現在,我想請你閉上眼睛,想像一下,你內心住著一個小時候的你;那個你,在成長的過程中經歷了許多的掙扎。你覺得他看起來的樣子,像是什麼呢?」     這時,我帶點沉重地回答:     「我覺得他蜷曲在一個沒有人看得見的角落。他抱著自己的雙腿,將頭埋藏在膝蓋之下。他有些發抖,很久沒有人關注他。他很害怕再有任何一點傷害,但他也已經不

知該如何是好。」     心理師接著問:      「聽起來他無助了很久,也對未來感到沒有希望。     「那麼,如果你可以接近他,你知道他現在感到很難受,你會想走過去,對他說些或做些什麼嗎?」     在深思了幾秒後,我回答:     「我覺得我會走過去,慢慢地坐在他身邊,可以不用說些什麼,但我會很想給他一個深深的擁抱。告訴他,沒關係,我知道他是多麼的堅強與努力,也知道他的遭遇是多麼令人難受。我會一直待在他的身邊,陪著他哭泣,讓他知道,至少此時此刻的他不孤單。」──摘自〈與內在小孩說話〉 好評推薦     ◎宋怡慧(作家;新北市立丹鳳高中圖書館主任)、陳清圳(雲林縣樟湖生態中小學校長)、蔡

淇華(作家;台中市立惠文高中圖書館主任)撰推薦序   李淑菁(政大幼教所所長)、陳志恆(諮商心理師;暢銷作家)、謝智謀(國立台灣師範大學退休教授)共鳴推薦(依姓氏筆劃順序排列)     ◎莊明翰誠懇的文字如強大的支持,讓正受憂鬱症之苦的夥伴們,在他的書寫中找到停歇、休憩的濃蔭……讓他們知道:憂鬱症不是罪惡,也不是自己做錯什麼。它和感冒、打噴嚏一樣,只是告訴你:身體或心靈生病了,你只要安心地吃藥,多多休息,都會痊癒的。──摘自宋怡慧主任推薦序     ◎令人痛心的現況是,根據統計,從九十九年至一○九年,十五至二十四歲的自殺率仍在攀升;而三十歲以下,服用抗憂鬱劑的人數,從一○五年到一○八年,也以每

年一萬人的增幅,持續增加中。   在這些冰冷的數字下,其實是一個個活生生的生命,必須正視,也必須了解。   明翰用自身的例子舉出三個方法,來接應憂鬱黑洞,也就是試著接納自己的情緒,並以自我覺察來提醒自己。──摘自陳清圳校長推薦序     ◎莊明翰在書中大哉問: 「為什麼我們的教育甚少教我們『認識自己』,以及除了成績以外的『自我價值與意義』呢?」如果家庭與教育界知能不足,無法編織一張扎實的安全網,我們就會不斷漏接珍貴的生命。……   《憂鬱世代──頂大生如何走出升學牢籠、社群競逐及自我價值困惑的憂鬱症》雖然只是一個大學生的「憂鬱斷代史」,卻有好多的力量蘊藏在其中。這股力量是整個時代都需要的力量。

──摘自蔡淇華主任推薦序

寶可夢現象:寶可夢跨媒體呈現的跨文化研究──以法國與台灣為例

為了解決文化偏見例子的問題,作者康哲銘 這樣論述:

本論文題為《寶可夢現象:寶可夢跨媒體呈現的跨文化研究──以法國與台灣為例》,旨在探討日本電玩遊戲《精靈寶可夢》(舊譯《神奇寶貝》,以下簡稱《寶可夢》)所引發的《寶可夢》文化現象,其中特別觀察與分析其在法語地區的法國與華語地區的台灣,所造成的社會文化現象。本論文主要想探討:作為一個日本電玩遊戲,《寶可夢》是如何能得到跨國消費者的喜愛,並且在各地造成一股社會風潮?筆者試著藉由跨媒體理論、在地化翻譯理論,以及日本的文化政策分析《寶可夢》現象,論述其跨媒體運用與跨文化特質。同時,也從《寶可夢》現象延伸至探討日本文化對於法國,與台灣的影響。首先在第一章,我們簡短地介紹了《寶可夢》的發展,並回顧它是如何

從一個電玩遊戲發展成一個娛樂品牌。現今,我們在不同的媒體與平台上發現《寶可夢》的蹤影,如動畫、電影、卡牌遊戲等等。不過回顧《寶可夢》的發展歷程,其實它源於西元1996年,日本任天堂在Gameboy平台上所發行的《寶可夢 紅/綠》。有別於《寶可夢》今日在不同媒體上的活躍與受歡迎的表現,其首部作品《寶可夢 紅/綠》在初期並沒有十分驚人的商業表現,甚至遊戲裡也存在許多漏洞。不過其中一項關於寶可夢「夢幻」的漏洞後來被玩家所發現,官方於是化危機為轉機,利用此機會於少年漫畫雜誌上進行促銷宣傳活動,沒想到成功提高遊戲銷量,並使其成為兒童間的討論話題與人氣遊戲。隔年,同名動畫開始於電視上播出,動畫的播出使《寶

可夢》的文化影響力變得強大。而後寶可夢公司正式成立,負責遊戲相關周邊業務,如寶可夢中心的營運與衍生商品的製作與販售,由此確立了《寶可夢》從單純的電玩遊戲,變成一個跨媒體的娛樂品牌。接著,我們試圖探討何謂寶可夢現象(Pokémania),以及如何對此進行分析。即使《寶可夢》在日本具有相當大的影響力,不過卻是從海外市場開始出現關於《寶可夢》的社會現象討論。寶可夢現象(Pokémania)一詞是在美國《時代》雜誌上被首次提出來。當時《寶可夢》試圖跨足國際市場,第一個所選的便是美國,由於已經具有經驗,其在美國市場複製了日本的營銷方式,藉由跨媒體的運作迅速地製造了《寶可夢》的高知名度與人氣,於是《寶可夢

》於1999年登上《時代》雜誌封面,引發了社會現象的討論,也因此出現「寶可夢現象」(Pokémania)一詞。然而該如何定義「寶可夢現象」?筆者認為「寶可夢現象」是由《寶可夢》所引起的一種短暫性、暫時性的社會風潮,此現象會隨著《寶可夢》所推出的遊戲商品,時而增長;或時而消退,ㄧ如其產品在市場機制下的生命週期。於是本論文的分析將主要著重於「寶可夢現象」最為明顯的時期:在法國的「寶可夢現象」,筆者觀察到有兩個主要的高峰,分別是在西元2000年與2016年;而在台灣,「寶可夢現象」最顯著的表現是出現在西元1998年,接著同樣也是2016年。於第二章,筆者認為,「寶可夢現象」的出現是其背後的「寶可夢超

級娛樂系統」,與「寶可夢宇宙」交互作用的結果,於是本論文試圖從這兩個角度解析「寶可夢現象」。首先,「寶可夢超級娛樂系統」的概念與跨媒體理論相符合,《寶可夢》透過其在電玩遊戲、卡牌遊戲、漫畫、動畫,電影等媒體上的出現,增強他的大眾曝光與能見度,因此《寶可夢》無論出現於任何形式的媒體,都能使其影響力得到一次次的強化。此外,透過爬梳跨媒體理論分析「寶可夢超級娛樂系統」,我們發現跨媒體行銷的概念在日本被稱為「Media Mix」,意即媒體之間的混合,例如「動畫化」、「電影化」之類的概念,在當地早已行之有年。這個日本術語的概念也與美國學者瑪莎.金德(Marsha Kinder)所提出的「超級娛樂系統」

(Supersystem of Entertainment)理論相符合。在其關於《忍者龜》(Ninja Turtles)的媒體研究中,她發現《忍者龜》角色塑造的文化多樣性,使其得以在不同媒體上呈現,例如電視影集或電影。筆者發現此一觀點與《寶可夢》相符合,其藉由各個表現出《寶可夢》核心要素的媒體間的相互作用,建立出一個「寶可夢超級娛樂系統」,將自己的影響力極大化。同樣地,在跨媒體理論中,亨利.詹金斯(Henry Jenkins)透過對於電影《駭客任務》(The Matrix)的分析,提出了「跨媒體敘事」(Transmedia storytelling)與「世界觀建立」(World buildin

g)等理論,他指出透過不同的媒體敘述一個相同的故事,將會從文本與媒體間建立出一個「故事宇宙」,不再受限於媒介,有著自己獨特的世界觀。我們可以從《寶可夢》中發現,即使推出新作品,其主角小智與皮卡丘仍然頻繁出現在動畫,與電影當中,作為「寶可夢宇宙」的核心,於是看到《寶可夢》的同時,也一定會想到小智與皮卡丘。此外,保羅.貝爾蒂(Paolo Bertetti)也透過科幻電影談到「可能世界」(Possible Worlds)的概念,亦真亦假、虛實交雜的世界觀容易引起共鳴,我們同樣可以在《寶可夢》身上得到印證,例如其出版物含有許多虛實交雜的故事敘述。然而,「寶可夢現象」何以能夠成功地在海外市場發酵呢?事實

上,筆者認為「寶可夢現象」的誕生不僅僅是「寶可夢超級娛樂系統」與「寶可夢宇宙」的產物,《寶可夢》的在地化翻譯更是在其中扮演著重要的角色。我們接著談到岩淵浩一所提出的「無文化氣味」的文化商品,根據他的定義,文化氣味會使人聯想到特定國籍、種族、膚色抑或是產生文化偏見等想法,於是他認為《寶可夢》是相對「無文化氣味」的日本文化商品,正因如此,《寶可夢》能夠在國際市場上取得成功。同時,「無文化氣味」的因素賦予《寶可夢》於在地化翻譯方面具有豐富的可塑性,對此,我們談到了在地化翻譯理論,卡門.曼吉龍(Carmen Mangiron)與美奈子.奧哈根(Minako O'Hagan)提到了新的翻譯術語「創譯」(

Transcreation),這種新穎,且相對自由的翻譯方法被廣泛地運用在電玩遊戲在地化產業。我們也能從許多寶可夢名字的翻譯上看到「創譯」的實踐,如文字遊戲。此外,多國語言的翻譯亦增添了《寶可夢》的文化色彩,使其不但沒有失去寶可夢本身的特質,還更貼近不同語言文化的玩家。話雖如此,眾人皆知《寶可夢》源於日本,筆者也仍然在《寶可夢》身上發現日本文化的身影,《寶可夢》與其他日本知名的電玩遊戲、動漫皆被視為代表日本「酷文化」的例子。事實上,「酷日本」(Cool Japan)為前日本首相安倍晉三,所提出來的文化政策。該政策希望通過「酷」的日本文化商品來重新定義,與打造日本新的形象,即是「酷日本」。這一項

政策也與約瑟夫‧奈伊(Joseph Nye)提出的「軟實力」(Soft Power)概念有關,這個術語是指利用某種相對於軍事力量而言,較「軟」的文化力量,以其來說服或者影響他人的行為,進而達成自己目的的一種實力。即便《寶可夢》不具有濃厚的「文化氣息」,其顯然是代表「酷日本」的文化商品。我們也由此發現,日本動漫與遊戲的確成功地重新定義了日本,使世界看到不一樣的日本。不過,筆者不禁思考,這些「酷」的文化產品是否就足以代表日本文化?道格拉斯.麥格雷(Douglas McGray)曾提出「國民酷總值」探討了日本「酷」形象的軟實力,雖然就許多方面看來「酷」形象對日本帶來許多益處,但其「酷」形象的本質在深

度上具有某種程度的限制。此外,根據他文章,這個看似現代化的「酷」形象也幾乎難以完全代表日本文化。 於是我們回到《寶可夢》的討論上,在其「酷」形象表面之下,是否有其日本文化的淵源呢?有別於「酷」形象,筆者試圖從《寶可夢》身上找到其他日本文化的蹤跡。首先,我們找到《寶可夢》與日本民間傳說「妖怪」(Yōkai)之間的連結,《寶可夢》的原名「口袋妖怪」(Pocket Monster)即已明確說明,《寶可夢》的本質就是「妖怪」(Monster)。麥可.迪倫.佛斯特(Michael Dylan Foster)也表示,可以從許多日本電玩遊戲上,發現日本「妖怪」文化獨特的多樣性與豐富性,例如《寶可夢》與《妖

怪手錶》。接著,我們也從《寶可夢》身上看到日本的「可愛」文化(Kawaii),事實上除了《寶可夢》,最能代表日本「可愛」文化即是另外一個日本知名動漫角色《凱蒂貓》(Hello Kitty)。儘管《凱蒂貓》曾遭遇過批評,根據雪倫.金賽拉(Sharon Kinsella)的觀察,「可愛」文化實際上反映出日本的實際社會狀況,其填補了某些在現實社會中所得不到滿足的心理需求。進入到第三章,回顧了《寶可夢》背後的跨媒體理論與其日本文化背景之後,筆者由此進行「寶可夢現象」分別於法國與台灣的分析。 我們分為三個不同的部分來討論法國的「寶可夢現象」:分別是其「寶可夢超級娛樂系統」、《寶可夢》的法文遊戲在地化翻

譯,最後則是探討「寶可夢現象」與「日本主義」(Japonisme)之間的關聯,是否「寶可夢現象」的出現能被視為新「日本主義」?首先,筆者認為「寶可夢超級娛樂系統」在法國的發展有兩種角度:一方面,藉由「超級娛樂系統」的建立以創造《寶可夢》廣大的知名度:當《寶可夢》遊戲於西元1999年在法國發售時,隔年,同名動畫便開始於電視上播出,接著同名電影更於2000年1月上映,由此可見其透過密集的曝光為《寶可夢》建立人氣;另一方面,隨著「超級娛樂系統」而出現的「寶可夢宇宙」使接觸《寶可夢》品牌有更多的管道,例如集換式卡牌遊戲和後來的《精靈寶可夢 Go》,這兩款呼應《寶可夢》核心概念的遊戲也能體現「寶可夢宇宙

」的存在。接著,關於《寶可夢》法文遊戲在地化,我們以寶可夢名字為例作為分析,這些法文譯名皆利用「創譯」加入歐洲文化改編,例如借用了古希臘神話或歷史當中的名字,在維持原本角色的設定上,替「文化氣味」相對較少的《寶可夢》增添了歐洲風情,也使它更貼近法語系玩家。最後,我們從「寶可夢現象」延伸探討法國人對於日本的熱情,從十八世紀的日本藝術文化影響「日本主義」,到二十一世紀的日本流行文化「寶可夢現象」,筆者認為法國與日本之間的確存在著文化關聯,不過一如「酷日本」政策試圖塑造新的日本形象,日本的形象一直是多變的,從古典優雅,帶有東方藝術風情的日本到現代的「酷」日本,法國人對於日本文化的興趣,其實取決於日本

文化的表現形式。 最後,對於台灣的「寶可夢現象」研究,筆者在此也將分為三個部分進行分析:依序是「寶可夢超級娛樂系統」在台灣的發展歷程、《寶可夢》的中文在地化翻譯,以及從「寶可夢現象」延伸,探討台灣與日本之間的文化連結:《寶可夢》等日本文化商品在台灣之所以能受到歡迎,是否與台灣人的文化認同有關聯?首先,筆者認為,「寶可夢超級娛樂系統」在台灣的發展可以分為兩個時期:第一個時期,西元1998年至2000年。在這段期間,由於主要推動「寶可夢現象」的《寶可夢》遊戲並沒有推出官方中文版,因此「寶可夢超級娛樂系統」在台灣缺乏完整的發展。與其他地區的市場發展相比,台灣市場的確難以發現到一個「系統化」的現象產

生,抑或是「寶可夢宇宙」的打造;主要扮演傳播《寶可夢》影響力的媒體則是經過在地化、有中文翻譯的同名動畫。不過第二個時期,2016年開始,隨著遊戲推出官方中文版,「寶可夢超級娛樂系統」也開始在台灣有較明顯的運作,如定期舉辦《寶可夢》錦標賽等相關官方活動,皆證明台灣市場開始進行有系統化的發展,此外,在台灣,我們也觀察到《精靈寶可夢 Go》受到年長玩家的喜愛。接著,我們談到《寶可夢》的中文在地化。由於品牌譯名的更動,引起部分中文地區玩家不滿,其中香港玩家尤甚,許多曾以粵語發音的寶可夢譯名,都被更改為以普通話發音的台灣翻譯,對他們而言,這項決定並沒有考慮到香港人的文化認同。不過,筆者也從部分更動的中文

譯名上看到「創譯」翻譯有趣的詮釋。最後,我們從台灣「寶可夢現象」的分析,延伸至文化認同的探討, 90年代期間曾有所謂「哈日」現象與「哈日族」,顯示出日本「軟實力」對於台灣的影響;然而在台灣的日治時期,日本曾在台灣實施相對「硬實力」的文化政策,如試圖透過「皇民化政策」強行建立台灣人對於日本的文化認同。然而話說回來,《寶可夢》初期的成功,是否反映出台灣人的特殊文化認同?如同前面提到的例子,即使沒有中文翻譯的《寶可夢》遊戲,也能在台灣市場銷售多年。事實上,日本文化在台灣的影響可以分成兩個方面來談:首先,一方面日治時期的歷史背景的確反映在台灣的社會環境中,使台灣人對於日本有熟悉感,如年長世代對於日本時

代的懷念、甚至台語中都有日語的存在。另一方面,我們其實可以發現,從「哈日族」到「寶可夢現象」,這些種種喜愛日本大眾流行文化的表現,除了是一種台灣人對於「酷日本」的欣賞,透過消費日本科技產品、關注日本流行時尚也表達出台灣人對於「日式」生活的嚮往。